“你要幹什麼?”同時忍不住開口問道。

“帶你去關押孟安寧的地方。”莊言無奈一笑道:“沒有我,你進不去那地方。”

聽到他這話,我愣了愣,旋即反應過來:“你把她關進了盤古斧內?”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地方了。

事實上我早該想到的,由我假扮了孟安寧,那真的孟安寧必然被關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

這個地方除了可以穿梭太虛的盤古斧還有哪呢?

“嗯。”莊言點點頭,再度伸出手。

我自然不會跟他牽手,所以拽著自己的袖子,勉強隔著袖子握住了他。

見到我如此堪稱滑稽的動作,莊言忍不住失笑:“夫人莫不是忘記了,你我早已圓房。現下不過是牽手而已。”

說完莊言不由分說的拉住了我的手。

而我還沒來得及掙扎便重新進入了盤古斧內。

只是……

“這,這……”看著周遭荒蕪的一片,和不遠處那間破爛且昏暗的大房子。我忍不住問道:“這是盤古斧內嗎?”

怎麼跟我之前待了數日的地方完全不同呢?

莊言並沒有回應我,反倒是跟在我們身後的驚奴回道:“盤古斧內本就是一片荒蕪廢墟。之前夫人待的地方是尊主特別建造的。所以看起來才會跟莊家別墅一般無二。”

所以她之前說的莊言為了我,特意耗費修為又隔絕魔氣侵擾,真不是誇張而是實話實說?

“不然呢?”這話不是驚奴說的,而是莊言自己:“羲和,你當真以為我待任何人,都同你一般好?”

我……

“我謝謝你。”雖然嘴上有些無語,但這聲謝我真是發自內心的。

不然讓我待在這麼荒蕪的地方,又處於被囚禁最初的階段,我大概會瘋掉。

“你我夫妻無需言謝。”也不知莊言是否聽出我的真心感謝,他竟挑了挑眉笑著說道。

但當我看見孟安寧時,之前心中的那一絲謝意瞬間化為烏有了。

“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呢?”我看著滿地的狼藉,和如同泔水一般的剩菜剩飯:“她還懷著你的孩子,莊言虎毒尚且不食子!”

“羲和,我再說最後一遍。這孩子來自於陰謀和欺騙。我的孩子只能出自於你,其他的人生我一概不會認也不會要。”莊言見我不高興了,表情也明顯變得嚴肅了起來。

原本我還準備說什麼,驚奴卻伸手拉拽了下我的衣袖。

她沒有多言,但神色卻表現的十分明顯。那就是我不要激怒莊言,否則出去後對我沒有好處。

而我想到自己只有兩張頂級替身符也瞬間老實了。

畢竟真激怒了他,倒黴的還得是我自己。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孟安寧抬頭望向我的那一瞬間,眼神裡竟然是充滿了怨毒。

這讓我為之一怔:“安寧,你……”

“馬國師,竟然真的是你,那日插肩而過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孟安寧嘴角噙著笑意道。

只是她這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是我,安寧,不過你誤會了我……“想了想我趕忙開口解釋。

豈料,我話還沒說完,孟安寧就直接打斷:“誤會?”

“馬國師,我誤會什麼了?是你不是這莊家別墅的女主人,還是你現在不是莊言的夫人呢?”

“而且我沒猜錯的話,你這夫人還是頂替我的身份當的吧?!”

見我沒有回應,孟安寧又道:“真是好一朵清純的白蓮花,看著都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這……

對於孟安寧的質問,我無言以對。

因為這一切雖然並非我所願,但無論從孟安寧的角度,還是旁人的角度來看,她說的都是事實。

“安寧,你冷靜點些,我沒有想要搶你的位置,更不曾想過佔有莊言。”想了想,我換了個方式解釋道。

誰曾想我這話一出,孟安寧笑容更甚:“是啊,你確實沒想過,你也不需要搶。因為這一切原本就屬於你。“

“我費盡心思機關算盡也得不到,可對你而言什麼都不需要做,便唾手可得對吧。”

“你這炫耀的本事還真是厲害的讓我大開眼界。”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孟安寧嗎?

聽著她如此反諷的話,我很是無語。

莊言卻是冷冽一笑:“羲和,我早說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同情她想要救她,可她呢?對你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感激。”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實話最扎人心。

無疑現在的莊言這話,給我的感受便是如此。

只是,正當我絕望準備離開的時候,豈料孟安寧卻突然開口道:“馬國師,你且等等,我還有一句話想要同你說。”

這是還沒罵夠?

雖然心裡如是的想著,但看著孟安寧現在的淒涼境地,我還是回應道:“你想說什麼便說吧,我聽著呢。”

“你湊近點,我沒力氣了。”孟安寧看著我和莊言說道。

聽到她這話莊言皺了皺眉。

我卻是順從的靠近了孟安寧,然下一秒莊言似乎反應過來,趕忙大喊道:“羲和,讓開!”

同時一把將我從孟安寧面前拉了回去。

但還是晚了一步,我看著自己胸前突然多出了一條綠色藤條,既震驚又愕然。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那綠藤條,下一瞬竟直接消失沒入了我的胸口之中。

莊言幾乎是立馬就伸手,想要將藤條取出。

但厲害如魔神竟然也沒有半點法子,我只覺得整個心都宛若被刺穿了一般,疼的我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羲和,你怎麼了?”

“羲和!”

看著頓時汗如雨下,面色慘白至極的我,莊言一把將我抱入懷中同時魔息似不要錢一般輸入我的體內。

但沒用,那錐心刺骨的疼痛並沒有絲毫的減弱,反倒是越發讓我喘不過氣來。

“疼,好疼……”我費盡力氣,虛弱的喊出了這三個字。

“孟安寧,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莊言憤怒的咆哮道,直接隔空抓住了孟安寧的脖子,只要他一用力孟安寧連魂魄都會被他捏碎。

可後者卻半點不畏懼,反倒是仰天大笑:“哈哈哈,原來你是魔神啊,還好我用的是本命藤條,就算你是魔神也救不了她。”

“你殺了我啊,殺了我她只會死的更慘更快。我得不到的東西,旁人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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