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時藥開口，隨他。
反正分身的身份註定她吃不胖。
吃再多，也沒有腸胃消化，都直接被身體稀釋分解成因子消散了。
過了個嘴癮而已。
“老婆，你真香。”香到他現在就有點忍不住想要更親近。
唔，越嗅越香香。
時藥嘆了口氣，無奈又寵溺：“嗯，乖，睡覺。”
他這麼嗅著又蹭來蹭去的，怎麼睡得著？
“嗯，都聽老婆的。”
話是這麼說，但顧臨的動作可是沒一點減小的。
抱著老婆的手勁兒微微收緊，把時藥抱在懷裡，一聲長嘆，滿足得很。
“……”
顧臨喃喃地開口，聲音失落，“老婆，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今天顧父顧母來了之後，顧臨其實多少有些擔心。
不是擔心顧父顧母，而是在想自己在老婆這裡的形象會不會變得很差。
“嗯，會。”
顧臨忍不住再度開口：“那，老婆會陪著我一起到死嗎？”
“嗯。”時藥點頭，末了不知道想到什麼，語氣認真，“應該是你先死。”
她是天使，人類正常的生老病死對於她都不是事兒。
不過，如果到時候顧臨死了，時藥自然也不會繼續待在這個小位面。
時藥這麼想的，顧臨卻是不知，聽到之後忍不住嘴角抽動了一下：“老婆，死亡這個問題……你放心，我會盡量活得久久的，儘量死在你後面。”
“？？？”
這是什麼發言。
時藥側目，試圖在他懷裡抬頭看著他。
“你不行。”
她認真的否認。
人類怎麼可能和天使比較壽命呢。
除非他變異成喪屍，壽命姑且不談。
當然，自家男人是人類這一點，時藥可以確信。
如果真變成了喪屍，大概……就不能這麼抱她了。
“老婆，男人不能說不行的。”
顧臨垂著頭，也是一臉認真。
兩個認真臉互相對視，話題不知不覺間就給歪了。
時藥有些不明所以的應了聲，大概是沒明白為什麼不能說不行。
現在有些睏意，她也沒有心思去翻想為什麼。
他說不行就不行吧。
“嗯。”時藥的聲音已經很小了，她也不管他想要幹嘛，總歸是時間到了，雷打不動的睡覺。
總歸就是她要睡覺了。
不接受打擾！
等到時藥睡著了，顧臨還在糾結地想著，為什麼老婆一定說他先死呢？
難道是為了怕他難過？
畢竟留下的那個人才是最痛苦的。
沒想到老婆原來是這麼重視他！
顧臨突然理解之後，一雙眸子亮晶晶的透著喜悅。
他低著頭，眼眸深情，而後在眉心落下一吻，將她摟在懷裡，準備睡覺。
薄唇微抿，眨了眨眼。
“老婆，晚安。”
【……】
皮卡全程看完這一出，它突然就開始佩服狗男人的腦洞。
別人家都是主動攻略形的，這個狗男人倒好……不用尊上刻意去做什麼，完全靠腦補自行戀愛。
阿呸呸呸，它才不承認這個狗男人和尊上是在戀愛呢。
糟心的狗男人，果然不管在哪個位面看著都一樣的不順眼。
嚶嚶嚶，也不知道尊上什麼時候眼裡會只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