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的夠深呀。”林風用拳頭錘了一下來在牆角的溫瞳,“若是實測不隨意退出,怕是那第一之列不是商羽,而是你了。”

“太高調了,我不喜歡,不如來個女孩談談戀愛來的實在。”

“嘁,你小子。”

另一邊,月晴蘭小心翼翼地用手捧著生筋續脈丹,用淡藍色玄氣包裹著,就這麼兩隻手捧到了商羽面前。

用玄氣化開,將向上衝著熱氣的粘稠液體緩緩送入商羽口中。

那液體好似在體內發亮一般,從商羽體內遊走,過小腹,經經絡,一路遊走到了斷裂的腳踝處。

那已經在月晴蘭治療下開始交織纏繞的白紅色血肉,慢慢開始了蠕動…

隨意嘣在血肉之外的腳筋,在一點點的收縮,慢慢的收回到了血肉之下…

“嗯哼…”

商羽口中不禁發出一聲哼,緊閉的眼皮顫抖了一下。

一旁蹲坐的月晴蘭連忙看過來,用手帕擦著商羽額頭點點冒出的細汗。

片刻之後,那遊走在商羽腳踝處的光亮漸漸暗淡,最終消散於體內。

“應該好了吧。”不遠處溫瞳見這一幕,淡淡笑道。

林風緊繃的身體此刻也放鬆了下來,順著牆躺在了溫瞳身邊。

“二皇子青衫都髒了,這小子好大的福氣。”溫瞳看著商羽說道。

“認識商羽,倒是我林風的福氣。”

“喔?倒是從沒聽起過你倆以前的事,怎麼他救過你的命?”溫瞳也是重新開起了玩笑。

不過也確實難以理解,南荒如此廣闊的地界,南蜀林國的二皇子,身份尊貴,卻和一個相府的公子哥關係如此好,任誰也想不通吧…

“說來也是奇怪。”林風笑了笑,“但就是覺得這傢伙能和我做一輩子的兄弟,老三,你吶。”

溫瞳表情一凝,隨即恢復正常:“當然了,我們都結拜了。”

“你那兩種玄氣是怎麼回事?”

“瞳玄氣是先天就有的,可以說是家族遺傳。”溫瞳想了想如是說道。

“這倒是不難想,畢竟你溫家男丁,都拿一條麻布矇住了雙眼。”

“可是後來我淬體的時候,發現也能將玄罩覆蓋在手指上。”溫瞳舉起右手,將食指中指立了起來。

“不過也奇怪,就只能覆蓋這兩根手指。”

“練玄技了嘛?”

“那倒是沒有,畢竟瞳玄氣的玄技已經夠難練了。”

“你小子,倒是和商羽性子很像,都怕麻煩。”

溫瞳搖了搖頭:“一點不像,這小子是怕麻煩,還去找麻煩,我可沒有這麼賤。”

“怎麼…咳咳……怎麼一醒來就聽見有人在罵我……”

虛弱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溫瞳林風對視一愣,隨後大喜,起身朝一旁躺在地上的商羽跑去。

“一品煉丹師,倒是實至名歸。”林風讚歎道。

“也就躺在地上那傢伙不識貨罷了。”

“羽哥,感覺怎麼樣。”月晴蘭著急問道,彎長的睫毛上殘留著滴滴淚珠。

商羽心疼的舉起手,捧住後者的臉:“怎麼可能有事。”

“你腿差點就要保不住了,都怪我,還沒學到家,續不上羽哥的腳筋。”

“誒呦誒呦,我的小蘭兒,這不是讓我心疼嘛,腿費了別到時候嫌棄夫君就好。”商羽笑著說道。

暗動了動被斷門腳踹斷的腳,卻發現完好如初,商羽鬆了口氣:“這不還沒斷嘛…”

“還沒斷?”溫瞳沒好氣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給你煉那生筋續脈丹費了多少勁。”

“我就說這傢伙就算醒來,眼裡也是看不見我們吧。”溫瞳朝身後林風抱怨道。

林風也不說話,只是那表情如釋重負一般,微笑看著商羽。

嘴唇還有些發白的商羽抖了抖,隨後看向溫瞳:“兄弟之間,有什麼好說的,回頭請你吃飯。”

“請我吃飯?確定不是來我家蹭飯?”

商羽也不管,看了眼青衫上已經乾涸的血漬:“啥也不說了…”

“啥也不用說。”林風開口說道。

商羽笑了起來,能認識這兩位好兄弟,何嘗不是自己的幸運。

“我商羽,沒有先天玄氣,後天執意走法道,本就是個平常人,可卻讓我能遇到不平常的媳婦,兄弟,我很幸運。”商羽有感而發。

“你小子也學會這些墨跡詞了。”溫瞳笑著錘了一下商羽。

本來商羽沒什麼感覺,這一錘可不的了,自己怎麼躺瞭如此堅硬的地方。

扭頭看去,這視角…這不是在地上躺著嘛!

“他娘滴,郝酒!郝菜!你倆這死老頭,我受傷了還給我扔地下?!”

“商老弟有所不知呀。”郝酒嘬著手指頭就走了進來,“我這功法殿,它本來就沒有床榻呀…呵呵……”

已經被月晴蘭扶起身的商羽嫌棄般說道:“整日裡吃的油光滿面,床榻都安排不上?給我家蘭兒凍著了怎麼辦。”

看著一旁蹲坐在地上的月晴蘭,商羽便說著,便在光滑大腿上摸了一把…

“看來商老弟恢復不錯。”郝菜看到這一幕,痛心的閉上了眼,真的好無恥。

“無妨了無妨了。”商羽跳起來剁了剁腳,“這什麼什麼丹,還挺管用。”

“生筋續脈丹。”

……

“郝菜,郝酒在嘛!”功法殿外突然傳出來了一陣大喊。

聽清來人後的郝酒輕唾一聲,邁步朝樓下走去:“真是打了小的又來老的,這老話一點沒錯。”

“老話?我怎麼沒聽過。”

“不用在意…”

二人邁出門框,便看見廖通身著藍色流雲袍,扶手仰頭正對功法殿,眼裡卻沒有看向走出來的二人。

“切,還是如此般目中無人。”

“廖師前來所為何事。”郝菜笑呵呵迎上去拱手說道。

“還能有什麼事,自己的學生無能,過來找場子了唄。”廖通還未說話,郝酒便接上了郝菜的話。

“怎麼能如此說話,田正鯨四人不過是被打中弱點脫力而已,怎麼能叫無能吶,那是我們孩子太天才了。”郝菜笑著臉說道。

“哼,此次前來不是和你們鬥嘴的。”

“廖師不會是反悔了想動手吧。”郝酒故作驚訝狀說道。

廖通一臉厭惡:“我說了我不是你們這般小人作態。”

真的是心煩,自己怎麼能喝這兩個傢伙扯上關係…

“此次前來是和兩位商議一下四人人選,畢竟冬獵馬上就要開始了。”

“好說,商羽為隊長,溫瞳,月晴蘭,商風為隊員。”郝菜回應。

“商風?沒聽說過初級學院有這麼一位,那個使風的法修外援?”廖通眉頭一挑。

好你個廖通呀,郝酒暗罵一聲,這老傢伙剛剛肯定不知道在哪裡貓著看,無論是輸了還是贏了,他廖通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吧。

若是贏了,順理成章拿回了自己的名額…

若是輸了…他廖通肯定都沒想過會輸吧。

“這些事想必廖師如此身份不會介意吧。”郝酒說道。

“當然不會。”廖通臉色緩和一些,自身的姿態又提高了一分,這郝酒,總算明白內外院講師身份的尊貴了。

“不過商羽幾人完全是投機取巧罷了,真正進入到了冬獵場,怕是沒有這種機會了…”

“三日清晨,當陽學府廣場見。”廖通留下這麼一句後便扶手走開了,名單已經確定,自己倒是沒有留在這的原因了。

“噗…哈哈哈。”見廖通離去,郝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廖通,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礙著身份的緣故,就是硬著嘴的樣子好搞笑,哈哈哈…”

郝菜白了一眼身邊的郝酒:“雖然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總之沒什麼好事。”

“噓,好事當然是好事。”郝酒示意郝菜不要再說了,這功法殿裡面,有一個專門偷聽別人秘密的傢伙,奧不是,偷看……

“阿嚏!”溫瞳沒來由地打了一聲噴嚏。

“誰想我了?不應該呀,莫不是弓長嶺那老傢伙的孫女?”

溫瞳的喃喃自語被商羽聽到,商羽轉身問道:“你小子和弓嵐有點故事?怎麼了,不讓二哥幫你找媳婦了?”

“說什麼吶,誰會喜歡那個男人婆。”溫瞳嘟著嘴說道。

林風笑了笑,青衫上血漬早已被他清洗乾淨,掏出懷中一直放著的扇子,搖晃著清風說道:“商羽,你不會真想讓我陪你參加冬獵吧。”

冬獵,身為二皇子的他自然而然清楚,只不過今年他已經出來示民了,本應該跟隨皇室觀看冬獵才對,隱藏身份去參加內外院的冬獵,怕是不妥。

似是知道林風心中所想,商羽不在意的擺擺手問道:“大帝會現身觀看這一小小冬獵嘛。”

“倒是不會…”

“那你身為大帝之子,為什麼要代表皇室去觀看冬獵。”

“說得好像沒什麼問題,但是林蕩天遠在邊城,按理就該是我出面。”

商羽想了想,壞笑道:“不是有林音兒嘛。”

“怎麼,想讓我家妹妹去看你被荒獸追的灰頭土臉的樣貌嘛。”林風笑了。

“人言可畏了啊大哥。”商羽注意到身邊臉色陰沉的月晴蘭苦笑道。

“好了,回去好好養養吧,我先回皇宮找音兒交代一下,三日後當陽學府見。”

林風臨走,又看了看商羽腳踝,發現後者已經可以活蹦亂跳了,這才放心離去。

“行吧,那我也回去歇一歇了,你小子,就會給我找麻煩。”溫瞳伸展了一下發酸的四肢,拔腿就要走。

“等等!”

“我就知道…”溫瞳輕嘆一聲,回頭怒道,“又怎麼了!”

“沒聽大哥說嘛,好好養養,秉承著吃啥養啥的道理……”

“直說。”

“我要吃你雲滿樓那肥美的荒豬腳!”

“滾。”

“滾著去也成,如果你不擔心我腳再次斷了的話……”

“真是我祖宗,走吧……”

“輩分太大了,受不起,二哥就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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