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兩位兄弟,可不能用尋常來判斷。”林風笑著說道。

喔不,現在是酷似巖克行的商風,而在他語氣平和的對面,蹲跪著一個氣息萎靡的身影…

“咳咳…”田正鯨咳出幾口血,佈滿血絲的眼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三人。

田正鯨奮力將自己撐起來,看著前面一臉從容,甚至衣服都沒有髒亂的身影,開口說道:

“有個能看透弱點的小子,我們確實也沒想到…只不過,實力的差距,也不過會讓他們渾身無力片刻罷了。”

田正鯨此話倒是不假,頭一個被打倒的藍袍四肢已經開始暗暗發力了…

“此話倒是不假…”林風笑了笑,伸出手指了指田正鯨的身後,“只不過,你已經不行了,這場戰鬥,你們已經輸了。”

田正鯨扭頭看了看身後,只見挨著自己不過半臂長度的距離,有兩道呼嘯旋轉的青風。

“不知道都城何時多了一個如此擅長用風的法修…”田正鯨將頭扭了過來,拱手說道,“我們輸了…”

“本就是比試罷了,不必難過。”林風莞爾一笑。

田正鯨點點頭,隨後收起了纏在手臂上,已經快要消散的玄氣…

月晴蘭給昏迷的商羽治療時,看著這邊的一舉一動,小腦袋搖了搖。

“這林風大哥,怎麼一點大帝的影子都沒有…”

低頭看著商羽被一腳踹的血肉模糊的腿,月晴蘭忍不住心疼,並加快了手上藍色玄氣的運送。

林風此時已經將在人形坑裡昏倒的溫瞳扛了出來,放在月晴蘭的身邊。

“這小子硬扛了二段修道者的一棍,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看商羽,雖說也是硬抗,可月晴蘭的幻水槍和商羽火拳已經消耗了斷門腳部分玄氣了,如今卻也血肉模糊,腳筋寸斷。

可溫瞳,除了肩膀上那被棍子打碎的衣衫,和一道兩指深的血口之外,氣息如同睡著般平順…

“我也不知道,不過已經將他肩膀上血止住了。會不會因為他是武修的緣故,所以比羽哥身體強壯些。”月晴蘭如是說道。

“強壯?”林風看著躺在地上消瘦如同竹竿般的溫瞳,實在是和強壯二字聯絡起來。

“可能是吧……”

“誒呦,你看給咱倆弄得這地,到時候還得收拾。”功法殿的門突然開啟,磨磨蹭蹭走出來兩道極胖的身影。

“可不是嘛…”二人一唱一和,笑著走了出來。

在郝酒郝菜的心裡,此時一定會有一個人跳出來反駁他倆…

可等了許久,依舊沒有心裡那一道期待的聲音響起。

郝酒定睛一看,發現商羽躺在了地上,左邊一隻腳血肉模糊,向外翻起的腳筋纏繞著淡藍色玄氣。

月晴蘭看見走出的二人,著急喊道:“兩位講師,快過來看看商羽!”

郝酒郝菜顛簸著大肚子,衝到了商羽面前,郝酒也是將手指搭上商羽的腕處,眯眼感應著。

“郝酒講師,羽哥這腳…”片刻後,月晴蘭看睜開眼的郝酒,連忙問道。

自己雖能給羽哥止住血,也能讓撕裂的血肉新生,可這腳筋,無論月晴蘭怎麼嘗試,依舊接不上。

“唉。”

郝酒嘆了口氣說道:“本來沒什麼大事,可我剛剛感應到商羽斷裂的腳筋處有續筋丹的丹力殘留,恐怕這傢伙強行給自己續了一段時間的腳筋。”

“那還怎麼辦。”林風低頭問道。

郝酒笑了笑,起身和郝菜一起

朝易容的林風躬身:“見過二皇子。”

“倒是瞞不過二位講師。”林風也不否認,點了點頭,“現在不用在乎禮數,快些救治商羽。”

郝酒郝菜笑著對視了一眼,隨後郝酒走到了另一個昏倒的身影旁邊。

“郝酒講師,溫瞳他受了那雄黃棍,怕也是…”林風還未說完,便看見郝酒伸出一隻腳,朝倒地的溫瞳踹了過去。

“你小子再裝睡,月晴蘭這小姑娘可會恨死你了。”

溫瞳手指輕輕顫抖了一下,隨後輕咳坐了起來。

“那個…二嫂,不是我剛剛不起來哈,我確實是郝酒這老頭踹我我才醒的。”溫瞳不好意思般開口。

“你有辦法嘛。”月晴蘭也不在意,連忙問道。

“有是有。”溫瞳撓撓頭,“就是…”

“就是什麼,怎麼就自家兄弟還吞吞吐吐。”林風瞪了溫瞳一眼。

“就是我得需要個鼎。”

“鼎?”

“也不用太大,然後我還需要一隻荒獸的荒獸晶體。”溫瞳思考了一下,“最好是豹子的…”

“此外還有千里花,順筋葉…當然了,有豹子血是最好不過的了。”

“鼎的話,功法殿倒是有一個。”郝酒想了想說道。

“我知道,在二層的最中間擺放著。”溫瞳起身說道。

“你小子,真討厭,平時不會偷看人家洗澡吧…”

“死老頭,我踹你了。”

“就是剩下的…千里花和順筋葉好說,任道那老傢伙應該就有,可這豹晶體和豹子血…”

“我去。”林風開口說道。

“溫瞳,這件事你小子最好別給我嬉笑玩鬧。”臨走的時候,林風嚴肅扒著溫瞳肩膀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嘶…”被扒到肩膀血口的溫瞳呲牙咧嘴應道,林風這才放心的離開。

“蘭兒,將商羽帶到功法殿裡吧。”郝酒笑著對一旁乾著急的月晴蘭說道。

“血已經止住了,無大礙了。”

“嗯。”月晴蘭將商羽靠著自己的肩膀上,就要走,郝酒想了想,還是從月晴蘭手中接過商羽。

自己怎麼會想到讓一個小姑娘抱比自己重的男孩子,郝酒搖搖頭,隨後大聲朝功法殿裡面喊著:

“郭典!燒點水!然後去找任道那老傢伙要千里花和順筋葉!”

剛剛打鬥開始前被一同拉進功法殿的郭典正小心翼翼地透過門縫看著外面。

就在剛剛,商羽他們打倒四個淬體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這也太猛了吧。”郭典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修煉,不丟自己母親的臉。

“知道了!”郭典大聲朝外迎合著。

“早就知道二層有個鼎,沒想到還是個二腳鼎,這可不多見呀。”溫瞳進入二層開口說道。

這二腳鼎極其不穩,很難控制火候,所以一般煉丹師都不會用二腳鼎煉丹,如今也只好湊合著用了。

“有個鼎就不錯了,任道那老傢伙還跟個寶貝似的供著,自己又不會煉丹。”郝酒嘟囔道。

“可我不過一品煉丹師,二腳鼎,我怕我控制不來。”溫瞳實話實說。

“不過我會盡最大努力的。”看著月晴蘭有些暗淡的眼神,溫瞳連忙說道。

“無妨。”郝菜開口說道。

隨即,郝菜腦袋上那落地鬢髮好似伸長一般,朝二腳鼎下面纏了過去。

黑色玄罩覆蓋其頭髮上,將那二腳鼎又支上了

兩個腳。

“四腳,應當穩當點…”

“發玄氣呀。”溫瞳說道。

“那成功率便大大提升。”

“你若需要用火,我可以借你。”郝酒手上冒出粉色火焰玄氣說道。

“不用。”溫瞳笑著搖搖頭,“別人的火,煉丹師可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況且我溫家煉丹,不用火。”

“不用火?”

“千里花和順筋葉來了!”郭典叫著跑到了二層,看起手中,有一朵紅須綠瓣的花和紫色經脈的葉。

“扔入鼎中!”溫瞳立於鼎前喊道。

郭典點點頭,隨後將兩種花葉朝二腳鼎拋去。

溫瞳伸出兩根細長手指,黑色玄氣纏繞,緩緩覆蓋上了一層玄罩在其兩根手指上。

隨後溫瞳猛地點向二腳鼎,鼎蓋騰空飛起,兩種花葉徑直被扔了進去,鼎蓋在兩種花葉進去後也是轟的一聲狠狠地合上。

“指玄氣?”在一旁照看商羽的月晴蘭,看著溫瞳的動作沉思道。

莫非溫瞳,不是羽哥所說的瞳玄氣?

“看好了!”

溫瞳大喝一聲,綁在眼上的麻布好似透過兩道金色的光一般,朝二腳鼎籠罩了過去。

“金陽焚炎瞳!”

二腳鼎在被溫瞳兩道金光籠罩纏繞下發出劇烈顫抖聲,兩種花葉,也是在金光照射下逐漸消散,留下一青一紅兩滴液體懸浮在鼎中…

“瞳玄氣?!”月晴蘭吃驚的捂住小嘴,不讓自己發出驚訝地聲音。

畢竟可不能影響了他給羽哥煉丹治傷…

“原來如此。”郝酒感受著鼎內的沸騰,開口道:“居然靠瞳玄氣的特性,達到加熱蒸煮的效果。”

“不過你這小子,可不僅僅是這麼簡單。”郝酒看了看溫瞳垂下的手指,低聲說道。

鼎內因為兩滴液體的出現,也是漸漸恢復了平靜,但溫瞳卻已經保持著瞳玄氣的輸送,在那兩味最重要的成分到來前,他要一直維持著鼎內的溫度。

“來了!”林風從二層樓梯衝了進來,原本一塵不染的二皇子的青衫上,已然有了血漬…

溫瞳看著林風手上帶血的荒獸晶體和一小瓶還在滾燙冒泡的紅色液體,笑了笑說道:

“入鼎!”

“咚!”二指再此覆蓋上黑色玄罩,將鼎蓋點飛騰空,晶體和豹子血也是被林風扔了進去。

“嗯?”林風雜亂頭髮上垂下幾縷被汗液浸透的青發,疑惑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月晴蘭分明看到有一個胖子已經吃了三頓大肉了,還有一個胖子由於不能動而一直抱怨……

溫瞳緩緩停下,一手甩掉額頭上的汗液,癱坐在一旁喘著粗氣。

月晴蘭見狀,連忙跑了過去。

“好了…好了嗎?”

“嫂子不著急,你看。”溫瞳顫抖虛弱地舉起一根手指,指著二腳鼎。

月晴蘭透過出風口,便看見裡面有一顆紅色條紋的綠色玄丹,漂浮於鼎中。

“生筋續脈丹,可是一品中最難的了。”溫瞳擺擺手說道,“剛打完一架就得煉丹,難過呀。”

林風笑著走了過來:“苦了你了,不僅被打了一棍,還得練這麼難的玄丹……”

“不過,你為何同時擁有指玄氣和瞳玄氣。”

“我呀。”溫瞳蒼白的嘴唇咧開笑了,“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溫瞳不是一個天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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