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也走開。”

工藤窪才擦了沒兩下,灰原哀就很牴觸地說。

“怎麼?是我說錯話了?”工藤窪撇撇嘴,“我只是覺得她比我細心,能更好地照顧你,又沒有別的意思。唉,這毛巾怎麼這麼冰啊,這一冷一熱的不會出事吧?”

工藤窪甚至不敢把毛巾完全覆蓋在她的額頭上,一舉一動都束手束腳。

灰原哀貌似放緩了語氣,“我沒有事,是你們太大驚小怪了。”

“我才不信你。”工藤窪感覺毛巾捂熱了點,才放心大膽地蓋在她額頭上,“你這傢伙,最會逞強了。”

“對了,你不舒服怎麼都不告訴我?看我出糗啊?”工藤窪小聲埋怨道,“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跟我說,我自然就不會硬要拉你了啊。”

灰原哀頭朝另一個方向偏了偏,“我不覺得自己有多不舒服,我只是單純地不喜歡游泳。”

“不是刻意拒絕我?”工藤窪靠近問。

灰原哀緊閉著眼睛不說話。

哼!

工藤窪把另一條毛巾沾溼擰乾,然後順著她的手臂擦向腋下。

“你幹什麼?”灰原哀突然睜開眼,大驚失色。

“你沒聽柯南說嗎?要用冰毛巾擦拭胸部、腋下。”

“你覺得這合適嗎?”灰原哀咬牙切齒地問。

看她這麼精神,工藤窪也就放了一大半心,笑道:“現在知道了吧,小蘭才是照顧你的最佳人選,你就非得把人家趕走。這下子怎麼辦?你自己來?”

“我說了不用了!”灰原哀態度十分強硬。

“這倔脾氣,我就知道我照顧不了你。”工藤窪把毛巾放回桶裡,一屁股坐到沙灘椅上,“誰要是娶了你,以後可有苦頭吃嘍。”

“關你什麼事?”灰原哀不算很生氣,但態度很冷漠地說。

“我怕吃苦的那個人會是我啊。”工藤窪開玩笑說著,伸手點了下她的額頭,然後把上面放熱的毛巾拿下來,換了水再給她放上去。

“別胡說八道。”

“是是是,我一個色狼怎麼配得上你高貴的灰原大小姐。對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別說你沒有不舒服啊,大家眼睛又沒有瞎。”

“……好一點了。”

太陽落山後回到旅館,沒想到毛利蘭她們下榻的旅店也是這家,正準備吃晚飯時又湊巧遇到了。

“那我們就一起吃吧。”阿笠博士順勢邀請道。

毛利蘭點點頭,“對了,小哀呢?”

“在房間裡休息。她說沒什麼食慾,不想下來吃。”工藤窪解釋說。

“你是怎麼了?”鈴木園子饒有興趣地看著毛利蘭問,“我覺得,你對那個小女孩好像特別關心哦!”

“我只是想跟她談談罷了。”毛利蘭在餐桌邊坐下說,“她這個人啊,平常就很少說話,我一看她她又會避開眼神。你說,她會不會討厭我啊?”

“不會啦,小蘭姐姐你想太多了。”工藤窪忙笑著擺手。

其實他也不知道,但下意識就不想讓灰原哀在毛利蘭心中留下這種印象。

吃過飯,工藤窪打包了一點東西上樓。

“哇,你怎麼在吃薯片!”

他沒想到推開門,看到的是灰原哀趴在床上,一邊吃薯片一邊看電影的景象。

“你也太會享受了吧!”

灰原哀懶得搭理他,繼續看電影。

“早知道你在吃零食,我就不給你打包飯菜了。”工藤窪看著手上的餐盒,有些可惜。

“不是說了不想吃嗎?”

“我想著你會餓啊,誰知道你說沒食慾,自己還會找零食吃。”工藤窪無奈地把餐盒擱置在電視機邊的小桌子上,“你這傢伙的飲食習慣真是一點也不健康。”

灰原哀吃薯片的動作一頓,“要你管,我在美國習慣了這種吃法。”

“哦。”工藤窪走到另一張單人床前,往後一倒,舒服地平躺下來,“嗨,那算了,你一個人在美國也不容易。”

“是你忘記了……”灰原哀拿著薯片輕輕地低語。

“什麼?”工藤窪感覺她的聲音還沒有蚊子大,一個字也沒聽清。

“沒什麼,他們呢,還沒上來嗎?”

工藤窪把毛利蘭她們也住在這裡的事情說了,“園子在樓下餐廳跟幾個漁夫聊得正開心呢,他們就在旁邊等著。”

“你怎麼不……”灰原哀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

工藤窪知道她想問什麼,也知道她已經想到了答桉。

“哎呀,反正裝的都是我喜歡吃的菜,一會兒我自己解決就好了。”工藤窪不在意地說。

“吃那麼多也不怕撐死。”灰原哀把薯片收起來,爬下床走到桌邊,扒開餐盒看了看,“別的優點沒有,對吃的倒還挺講究。”

工藤窪有點想樂,“我就自動理解成你誇我菜選得好了。”

灰原哀選放的電影是《放牛班的春天》,電影講述的是一個才華橫溢的音樂家用音樂救贖問題少年的故事,還蠻好看的,工藤窪看著看著就看到了結局。

“音樂的力量還真是強大。”工藤窪聽著電影裡的合唱,內心突然很有感觸。

“藝術不都是這樣嗎?你在畫畫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感受到內心的平和?”灰原哀問。

“畫畫的時候啊……”工藤窪回憶,他畫畫的時候好像光想著怎麼出漫畫賺錢了,“呃……我專心畫的時候倒是沒想太多,不過畫完了也就畫完了,很少再回頭看過。”

“這麼說,你對畫畫沒有興趣?”

“可以這麼說吧。”工藤窪聳聳肩,“其實我對繪畫藝術沒有什麼瞭解,之前去俊也家的時候你應該也發現了,那些名家的作品在我眼中還不如夏目漱石呢。”

灰原哀皺起眉頭,“那些只是粗糙的複製品。”

工藤窪擺了擺腦袋,“真品在我眼中估計也差不多。”

“是不是覺得我怪粗俗的?”工藤窪看著她笑,他知道灰原哀肯定是很懂藝術品鑑的那一類人。

灰原哀的神情卻有些複雜,半晌搖了搖頭,說:“沒有,每個人都不一樣,對藝術的感受力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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