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窪感覺,這家人的詭異,應該都與老太太口中的那個謎團有關。

在阿笠博士的詢問之下,園丁又介紹起了那個所謂謎團的來源。

“據說大老爺在他臨死的時候,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只要能把這個城堡之謎解開的人,他就將他最珍貴的寶物給他。”

寶物?

工藤窪提起了精神。

這次,又是尋寶事件嗎?

會不會那些西洋棋就是解開城堡謎團的鑰匙呢?

工藤窪還在思考著該如何尋寶,老太太卻突然像是失了神智一般,目光變得飄渺不定。

“我的女兒呢?”她滑著輪椅左顧右盼,“她不是要回來嗎,她說過,要回來慶祝我的生日的。”

“大太太……”園丁想要說些什麼,卻也來不及了。

這位老太太一熘煙兒滑到了走廊拐角,“她來了就立刻叫她來我的房間裡,馬上就可以看到我女兒了,嚯嚯嚯嚯……”

走廊裡持續傳來她瘋瘋癲癲的笑聲。

“自從火災之後,她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園丁抱著手臂說。

是嗎?

阿笠博士同情地勸慰之時,工藤窪卻覺得這老太太更像是在裝瘋賣傻。

上次外交官殺人事件的老人家也是,看起來痴痴呆呆的一個老頭,結果比誰都精明。

工藤窪感覺自己這次不能搞錯,他有一種預感,這家裡的三個主人,對那什麼大老爺留下的寶物都有覬覦。

“叔叔,有沒有哪個房間可以看清楚院子裡面那些西洋棋啊?”柯南突然問道。

柯南一問,工藤窪就知道他跟自己想一塊兒去了,他肯定也是想透過西洋棋解開這座城堡之謎。

園丁把他們領到樓上的一個房間裡,這裡視野很好,能把整個前院一覽無餘。

柯南一邊觀察一邊把西洋棋的分佈抄畫在草稿本上,工藤窪自然也有樣學樣。

雖然他對自己解開謎題不是很有信心,但多少也該試試。

萬一,就是說萬一,他能比柯南更早發現答桉呢?

工藤窪想到珍貴的寶物,頓時更起勁了。

那個大老爺的遺言說的可是,把寶物送給解開城堡之謎的人。

這可不是遺產或是什麼,他要是解開了謎題,寶物就理所應當歸屬於他!

不過,工藤窪拿著鉛筆撓了撓頭,這西洋棋他是一點兒也沒玩過啊,一點頭緒也沒有。

他偷偷摸摸移到正在思考的柯南身邊,瞟到柯南的草稿紙上比他多寫了十幾個字母。

這是什麼意思?

工藤窪繼續偷看,然後發現柯南把字母與某些棋子一一對應了起來。

難道說,這些棋子是可以透過某種方式轉換為字母的嗎?工藤窪瞬間想道。

雖然還不知道轉化機理,但他趕緊對著柯南的草稿紙,把答桉抄了下來。

“拜託,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啊?”步美突然對著窗戶大喊。

柯南被驚得抬頭,工藤窪更是心虛。

他剛好抄完,差點被步美這一嗓子給嚇個半死。

瞭解情況後才知道,原來是光彥和元太兩個不知何時跑到了隔壁,結果也不知道在搞什麼,元太翻過窗戶差點掉了下去。

柯南趕緊跑過去看他們兩個的情況,工藤窪卻知道他們不會有事,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開始思考這些字母的含義。

院子裡的棋子分黑色與白色兩種,工藤窪本以為應該分開拆解,但是柯南標註字母的時候卻沒有區分黑白。

而且,他只給部分白色和部分黑色棋子對應了字母,也不知道是怎麼挑出來的。

“有什麼頭緒嗎?”

“沒有。”工藤窪氣呼呼地轉過身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灰原哀越是表現得這樣無所謂,他就越是不舒服。

本來車上想的是算了不跟小女生一般計較,但現在他就是不想給灰原哀任何好臉色看。

“大太太和大老爺是夫妻,太太是他們的女兒。太太與貞昭老爺是原配夫妻,生有一子是貴人少爺。至於阿滿老爺,他是貞昭老爺死後,太太在國外結婚的後任丈夫。不知道這樣講你能不能聽得懂。”

原來是這樣,如此一梳理,家庭關係就特別清楚了。

不過……

“我是弱智嗎我聽不懂?”工藤窪氣得又轉了九十度,背對著她。

“西洋棋的棋盤由橫縱各8格、顏色一淺一深交錯排列的64個小方格組成。一般直線從白方左邊到右邊分別用字母a到h表示,橫線從白方到黑方分別用數字1到8表示,這或許是江戶川標出字母的原因。”

工藤窪趕緊定睛一看,不對,草稿紙上明明還有字母“k”呢!

“k”可不是“a”到“h”之間的字母。

“你搞錯了!”他把草稿紙舉給灰原哀看,“他根本不是那樣標的。”

灰原哀拿過草稿本,旋轉比對了一下。

“你看,從這個角度看棋盤才是正的。”灰原哀拿著草稿本坐到了他的旁邊。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標的,要不先按我想的試試?”灰原哀語氣很溫柔,工藤窪呆呆地看著她,竟不自覺地把頭給點了下去。

於是,她用筆在棋盤兩側標出了數字與字母。

“先不管數量更多的黑棋。”灰原哀把白棋對應的字母一一標記上去,“如果按數字順序連線符號,應該是e-g-g-h-e-a-d,egghead。”

“那是什麼意思?”工藤窪直接問道。

“你不知道?”灰原哀奇怪地看著他。

“我……我不知道怎麼了?”工藤窪一口氣憋下去,鼓起胸膛,“你知道,就你厲害好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灰原哀拿著筆拂過掉到臉頰的頭髮,“egghead,就是書呆子的意思,或許你也可以把它看作,滿嘴歪理的知識分子。”

“大老爺!”工藤窪吃了一驚,然後趕緊壓低了聲音,“難道說,是指那幅擺在正廳的肖像嗎?”

“或許吧。”灰原哀沒有把話說死,“接下來的黑棋,你應該懂是什麼意思了吧?”

工藤窪接過她遞來的草稿本和筆,然後看著她起身走出了房間。

不是,幹嘛突然那麼好心?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人在木葉:我的霸王色化為天災

一隻棉拖鞋丫

春夏春冬

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