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良德伸手捏了下眉心,看著烏致遠道“難道我錯怪你了?沒有你的面子,沅家憑什麼拿到了踏春晏的帖子?”

烏致遠身體僵硬了一下,他開口道“我……我是想試試看,她到底能不能配上師兄。”

說完他抬頭看了一眼韓良德,見他沒有說話,又道“師兄,你是不是對她動心了?”

韓良德看了一眼沅湘,沉默了一會兒,在烏致遠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開口了“阿遠,你逾越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能傷她分毫。”

烏致遠冷笑一聲“師兄的意思是隻要她一天是你的女人,你便護她一天是嗎?”

見韓良德點頭,烏致遠不再言語,伸手推開韓良德,抓起沅湘的手,細針扎進了沅湘的手指上,他用力一擠血珠便形成了。

烏致遠拿出隨身帶的小瓶子不斷的收集著。

風逆端著藥進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韓良德的心情已經沒有那緊張了,他把藥遞給韓良德後,便出了屋子,他可不願意再看主上那副傻樣子。

韓良德本想開口說把藥換成烏致遠開的藥,突然想起別的,默默端起藥,他故技重施,喝一口藥,便要往沅湘口中渡,就這麼著把一碗藥喂完了。

風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才又進屋,看到也韓良德嘴唇上的一層褐色汁液時,他忍不住開口道“主上,沾嘴上了。”

韓良德面不改色道“哦。”接著他起身拿起帕子飛快的擦了一下。

風逆默了默,又道“主上,沅家那邊怎麼處置?”

韓良德眼神暗了暗,他道“沅家還有兩個明白人,只要他們不作死暫時先放他們一馬,把沅世謙和張氏留下,其它的你看著辦吧。不要漏出痕跡。”

“屬下領命。”

風逆出了門直奔烏致遠的住處,沅湘那間用來提取精華的屋子此時正被他佔用了,烏致遠神色懨懨的坐在桌前,看著那些提取精華的器皿發呆。

“毒王,主上讓你跟我去吊著一個人的命”風逆遠遠的站在門口,高聲喊道。

烏致遠回過神看著門外的風逆,笑道“真拿我不當外人,他讓我吊著一個人的命,我就要去?”

風逆眼珠轉了轉,上前兩步,說道“毒王,你保證不給我下藥,我就給你說個八卦聽,聽完保準你自己都想要把這個人留口氣。”

烏致遠把玩著手中的瓶子“滾過來講吧”

風逆進了屋小聲在烏致遠耳邊嘀咕了好一陣,烏致遠越聽眼睛越亮,他扯過風逆說道“你確定張氏還沒有吃下沅湘的心頭肉?”

“確定”風逆被他揪著衣襟,黑著臉道“毒王,你能不能先鬆開,等下主上看到了,屬下又得挨罰了。”

“瞧你這點出息。”烏致遠不屑道“前面帶路吧。”

風逆整了下衣衫,先一步領著烏致遠去了沅府。

此時的沅府亂成一團,大夫進進出出,沒了一人敢應下沅世謙的挽留,張氏面如紙金,明顯已經不是行了,他們那有這本事在閻王爺手裡搶人。

沅樂立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母親只說讓自己無論用什麼方法把沅湘叫回來,不是要收拾沅湘嗎?

怎麼自己從踏春晏回來竟是她母親張氏快不行了呢?

沅世謙黑著一張臉,暴躁的像頭兇狠的惡狼,沅樂本能的縮成一團不敢出聲問。

她不敢問,沅世謙卻不打算放過沅樂,等最後一名大夫也搖頭離開後,沅世謙憤怒的掀翻了桌子。

聽到響動的沅樂嚇了一跳,看到沅世謙扭曲的面容時,她飛快的往門口跑去。

“樂兒,站住”

“父親,我去求一下明慧郡主,她家能請來御醫。”

“請什麼御醫,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沅世謙惡恨恨的走到沅樂跟前,他審視著沅樂,開口問道“關於你母親對沅湘的打算,你知道多少?今天統統都說出來。”

沅樂回頭看了一眼躺上床上氣若游絲的張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父親,求你讓我去找明慧郡主吧,母親她快不行了。”

“明慧郡主?”沅世謙冷哼一聲“那是長公主家的女兒,韓良德的表妹,你母親逼死了沅湘,她們還能對你施以援手,做夢去吧。”

沅樂瘋狂的搖頭道“父親,還有婉兒小姐今日也說過要幫著咱們的,我去求她,她家跟韓良德沒有關係。”

“誰說沒有關係”烏致遠的聲音在屋門口響起。驚的沅世謙和沅樂嚇了一跳。

沅世謙走出門,見到打頭的風逆,心裡一緊,此人一直跟在韓良德身後,為他辦事,難道是來看張氏死透了沒有?

他越想越怕,當下臉都白了,哭喪著臉嚎道“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內子都快斷氣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烏致遠笑道“瞧這膽子怎麼就敢學古人挖心治病呢?”

沅世謙又羞又惱,他有心想說兩句硬氣話,又怕被風逆傳到韓良德耳朵裡,日後他再找自己麻煩,不說心裡實在又憋屈。

風逆懶得跟沅世謙廢話,直接開口道“我家少夫人取出來的心頭肉呢?”

沅世謙引著他二人進了屋,指著桌子上那盤血肉模糊的東西說道“都在那,沒動過。”

沅樂順著他們幾人的方向看去,看到盤子上那一小坨血肉模糊的東西,情不自禁的開口道“怎麼才這麼點?”

此話一出,烏致遠正眼看了一她一眼,隨口道“那來的醜八怪,嫌少,你來剜一點,有我在,保管你死不了。”

沅樂自知失言,白著一張臉訕訕的立在一旁。

風逆也不願多留,他催促著烏致遠快點把東西收好。

沅世謙上前攔住,說道“兩位,這東西可不能拿。萬一韓大人怪罪下來,我們可怎麼辦。”

“滾開”風逆冷斥道“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離遠點,別耽誤神醫的時間。”

沅世謙一聽神醫二字,當下顧不得辨明真假,上前一步哀求道“神醫,求你救救內子吧,她快不行了。”

他們此行就是為了吊著張氏一口氣,死是多麼容易的一件事,沒有希望的活著才是最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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