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他什麼沒意思?難道他又有了未卜先知的功能?在提醒我們注意?儘管我們對李老黑這樣的言行已經見怪不怪,但還是引起了我的高度重視,先小心翼翼地把龍字杯藏在一個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知道的秘密之處,而後就千叮嚀萬囑咐,提醒所有的人晚上都機靈著點兒。

儘管我們防盜係數提高到了最高階別。

麻子張,江大頭也都一會兒醒醒看看,潘阿龍也把門上的死死的,但防不勝防被人算計的事還是毫無阻擋地發生了。

我和江大頭,麻子張,潘阿龍四個人都在屋裡守著,很晚很晚才敢睡覺,不知怎麼回事,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都在院裡直挺挺地躺著睡覺,並且一個個赤身裸體。

哎呀呀呀,我的媽呀,這是在潘阿龍院子,這要是在大街上,大庭廣眾之下,你說,這…不羞煞人也!大丈夫可殺不可辱!沒有這麼戲弄人的。

一看發生了這樣不忍目睹的情景,我頓時又羞臊又惱怒,剛想著急,突然發想李老黑沒在我們其中,我往屋裡張望了一眼,看見李老黑還在屋裡的床上安然無恙地呼呼大睡。

我“蹭——”竄進屋裡,一腳踢在李老黑床上,床板“嘩啦”一聲響,李老黑一個激靈醒來,睜開睡不醒的雙眼,愣怔地問:“啊,啊是不…是地震了?”

“啊對!地震啦,快跑吧.”

我沒動地方,冷冷地回答了他。

李老黑還真以為地震了,連衣服也顧不上穿,只穿著一條小褲衩兒,跟頭把式地就往外跑。

“哪兒跑?你給我回來,”我一把把李老黑拉回來扔到床上,劈頭就問:“我們都睡到了院裡,是不是你搞的鬼?”

“啊搞鬼,啊搞啥鬼?”

李老黑被我問了個愣怔,忽閃著一雙小眼睛,結結巴巴地問。

“你往院子裡看看!”

我說著,又一把把李老黑拽起來,推到門口讓她瞧。

李老黑這才明白,我跟他大發脾氣,原來是懷疑外邊的情形是他搗的鬼。

李老黑頓時也著了急,結結巴巴地就跟我據理力爭,說他什麼也不知道。

江大頭揪住李老黑脖領子,惡狠狠地說:“你個老黑子,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有神眼?我們都睡到了院子裡,你看見沒有?是你還是鬼使得壞?”

“哎呀,我的天啊,啊你們,啊你們…”李老黑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推江大頭,“啊你,啊你,啊你說個蛋啊,啊我,啊我怎麼能幹…啊幹那事兒?”

嘿!這他孃的就怪了,既不是李老黑搗鬼,也沒發現有貴使壞,按我們怎麼就憑空水到了院子裡?這要是傳出去這可是天方夜譚的特大訊息,不登報紙的頭版頭條,也的有一個醒目的通欄標題,把這事報道出去。

難道我們都睡魔怔了?不可能啊,要說一個睡魔怔,他有可能會做出常人不做的舉動,這可是四個大活人吶,每個人都有一百多斤,可不是一個人能不動聲色地能搬得動的;難道說夢遊了,這更不可能,還是那句話,這可是四個大活人,一個夢遊了,迷迷糊糊走到了院子裡,不能四個人一起都夢遊,又一起走到院子裡來吧?四個人不明不白地睡到了院子裡,一下把我們都弄懵了,誰也說不上來就究竟是怎麼回事,就這麼稀奇古怪地發生了。

我們一下子都陷入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境地。

這他奶奶個蛋的真見鬼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罵著罵著忽冷想起了屋裡藏著的爵杯,我發瘋似得竄進屋裡,掀開我的被子就看。

這一看,頓然讓我猶如萬丈高樓一腳蹬空,“翁——”一下魂飛天外。

怎麼啦?青銅器爵杯不翼而飛!“爵杯沒啦.”

“爵杯不見了?”

“怎麼回事?誰偷走啦?”

爵杯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飛,把我們一下都給弄傻了,潘阿龍,江大頭,麻子張彷彿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心涼了半截,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這不可能!”

我不相信睡了一夜爵杯會毫無動靜地消失。

我又把被子撩起來仔細尋找,找啊,找啊,被子,床單,還有床底下,以及能找的地方都被我找了個遍,就是沒有看到爵杯的影子。

“潘阿龍,聽到夜間有人進來沒?”

我問。

潘阿龍說:“沒有啊.”

嘿,這他奶奶的真見鬼了?於是我又問麻子張。

麻子張回答說:“我也沒聽見.”

江大頭還沒等我問他,就乾脆自報說,他也沒聽見。

我把目光又落到了李老黑身上,氣呼呼地這個那個把他罵的狗血噴頭。

問誰誰不知,看看大門又沒有一點兒有人進入的痕跡,就這樣爵杯沒了,難道爵杯能自己飛走?就是飛走它能飛到哪兒去?一時間,潘阿龍的小院兒又彷彿如臨大敵一般恐怖,驚厥起來。

這時,我發現潘阿龍又在往牆上觀望,我知道,他又想在牆上尋找妖字一樣,期望發現能讓我們順藤摸瓜破案的痕跡。

然而,一切是徒勞的,無個人十隻眼睛,縱然尋遍了所有牆壁皆無絲毫收穫。

江大頭一屁股癱坐到椅子上,又開始嘮叨,“還不如昨天早點出手賣了好呢,這倒好,煮熟的鴨子看著掖著還是讓它給飛了.”

“我說也是,還不如早早賣掉好啦.”

潘阿龍趁勢跟話,“早早賣掉,也不至於竹籃子打水弄個一場空.”

“放你娘狗臭屁!”

我一聽潘阿龍要用話兩頭堵人,我頓時火冒三丈。

我也忘記了是在他家,衝著他罵著說:“姓潘的,你他孃的嘴是還是嘴不?怎麼什麼話都讓你說了?不是你說的,要在手裡暖暖?等找到高價買主再出手,這是不是你說的?這咋說變就變?”

“啊,這個,這個…”潘阿龍被我這麼一罵,頓時啞口無言,。

我這麼一罵,麻子張,江大頭再一幫腔,順理成章地又把責任都推到了他身上,弄得潘阿龍頓頓時啞巴了一樣,一句話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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