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才認識我?你若不說偷玉佩這件事還好,你一說我就來氣了。

想當初我還是小乞丐的時候偷你的玉佩,你竟然要剁我的手!”

“當初並不認識你啊!有人要偷我東西,自然要懲戒一番!本王好歹也是晉王,哪怕放蕩不羈,放浪形骸,!但敢拿本王的東西,本王一定不會放過.”

蕭徹說得那叫一個天經地義啊,氣的羅煞直跳腳。

羅煞剛想出言反駁,蕭徹卻突然俯身上前扣住羅煞的後腦,吻住羅煞的紅唇。

羅煞腦子裡嗡地一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能呆呆地看著蕭徹。

蕭徹手臂環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抬起羅煞的手,十兩隻手指相扣,一往情深地道:“這種牽手的方式叫做同心扣,相傳這樣牽手的男女到死都不會分開.”

眼淚不自覺地溢位眼眶,羅煞說不清心中是什麼感受。

猛地撲到蕭徹懷中,將臉貼在他胸前,淚水很快就沾溼了他衣服的前襟。

一時間香雪海中溫情脈脈。

等兩個人回到大帳的時候,臺上已空無一人,想必是大家認為連凌梓墨都不能感動上蒼讓上蒼降雪,恐怕他們也做不到,也都不上去丟醜了。

在外面呆的時間有些久,羅煞回到大帳就立刻命煙雲暖了一壺酒。

這種天氣裡,喝一點點酒還可以驅寒。

當煙雲將酒端上來的時候,羅煞迫不及待地倒了一杯酒,仰頭一口飲下。

酒剛一入腹,頓時身上泛起絲絲暖意。

酒剛喝了沒兩杯,羅煞就隱隱感覺到了醉意。

就在這個時候,安瑞公主見沒人敢上臺,但走了出來道:“父皇,今日恐怕是再無人登臺,不如讓讓昭蒂姐姐為我們彈奏一曲可好?昭蒂姐姐姿貌本就翩若游龍,婉若驚鴻。

人人都說舞曲並通,看過的人都稱讚昭蒂姐姐的舞蹈驚為天人,這次也合該由昭蒂姐姐來獻曲.”

在場的人都不說話,看向羅煞的目光中竟有些同情的味道。

還未等羅煞開口,昭瑰公主已經接下話茬:“舞蹈和樂曲本是兩回事,昭蒂姐姐是一舞動天下,但誰又規定舞蹈精妙,樂曲就要精通呢?”

“這樂曲,最難學習。

弄好了那是驚為天人,弄不好那可是東施效顰了.”

又是一位公主輕笑著開口說道。

安瑞公主笑道:“誰不知道昭蒂公主天資聰穎,這樂舞之事本就是女子皆學習的。

不過如果昭蒂姐姐若是自認不如凌梓墨,咱們也不覺得奇怪.”

羅煞泛起一絲冷笑,站起身來道:“我的琴藝實在登不得大雅之堂,恐怕要貽笑大方了.”

席間一位公主諷刺地開口說道:“不能彈就算了,何必勉強呢?凌梓墨的琴藝已經登峰造極,想必如今是無人能媲美之一二了.”

“你這話倒是輕鬆。

我若不彈,就是怕了凌梓墨,豈不是說本公主無能。

若彈了,若引不得天降大雪,少不得又有許多閒言碎語.”

天闌帝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羅煞,道:“朕從未見過昭蒂撫過琴,今日七皇子也在,便來賞一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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