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是犯糊塗的人.”

羅煞頓了頓:“文貴人那邊,你去勸勸吧,白髮人送黑髮人,咱們傷心她卻是比咱們傷心百倍.”

“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多當心身子,這病斷斷續續地也不好.”

昭瑰公主埋怨了一句。

兩人望著窗外明媚的春光,隱約覺得這燦爛的春光之後,有沉悶陰翳的血腥氣息向兩人卷裹而來,揮散不去。

過了幾日,楚晚晴突然請羅煞到錦承殿,說是皇后賞賜了三條天蠶金縷衣給她,讓羅煞過去選一件。

羅煞自認跟她的關係還沒好到互送東西,就不知她此舉安的什麼心。

不過她正愁抓不到她的把柄,便欣然答應了。

當羅煞踏入錦承殿之時,發現安瑞公主也在,她一見羅煞到來,臉色即刻冷了下來。

羅煞暗自思忖,難怪楚晚晴這麼有興致,要她來挑選天蠶金縷衣,她是想挑起她與安瑞公主之間的戰火吧。

既然她這麼想看戲,那她就演一場戲給她看。

悄悄地遞給煙雲一個眼色,讓她速去請昭瑰公主前來。

這麼好的戲,沒個看客該多沒意思啊,演起來也沒趣兒。

當奴才捧著三件天蠶金縷衣到三人面前之時,安瑞公主驚歎了一聲。

確實,滿目琳琅,鑽石耀眼,這一件金縷衣能供多少人一輩子吃穿不愁啊。

“好漂亮啊.”

安瑞公主驚歎一聲,目光徘徊在三件金縷衣上。

楚晚晴指著它們道:“這金色貴氣雍容,紫色嫵媚冶豔,白色高雅脫俗。

你們喜歡哪一件,就挑了去吧。

如此好的東西當真不多見.”

羅煞的手輕撫過白色那件,光滑的質感傳遍了手心。

楚晚晴立刻笑道:“這件白色的金縷衣最適合昭蒂公主了,清雅脫俗.”

說著便將它遞到羅煞手中。

安瑞公主立刻由楚晚晴手中奪過,道:“這件是我先看中的.”

羅煞只是笑了笑:“相較於白色,我倒是喜歡紫色,晉王妃就將紫色這件給我吧.”

楚晚晴皺了皺眉道:“我覺得昭蒂公主還是穿白色比較好.”

羅煞睇了一眼安瑞公主。

安瑞公主正為自己搶到那件白色金縷衣而得意,便道:“安瑞倒是覺得白色穿在自己身上比穿在昭蒂公主身上更美。

也只有狐媚之人才對紫色情有獨鍾吧.”

羅煞的臉上依舊掛著薄笑:“是呀,紫色唯有狐媚之人喜歡,本宮承認.”

頓了一頓,又道:“白色穿在安瑞公主身上確實脫塵美麗,但是,白色卻也是喪服的顏色.”

安瑞公主洋洋得意的一張臉急速冷了下來,慘白了一片。

羅煞繼續道:“難不成安瑞公主你詛咒皇上駕崩,所以才這麼喜歡白色?亦或是,你想為自己戴孝?”

安瑞公主手中的白色金縷衣頃刻掉落在地,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她氣紅了雙眼,惡狠狠地瞪著羅煞。

羅煞笑著回視道:“怎麼?本公主哪裡說錯了嗎?”

安瑞公主突然一個箭步衝到羅煞面前,雙手狠狠地將羅煞一推。

沒有料到她會突然衝過來推她,羅煞沒防備,腳下沒站穩,連連後退……最後狠狠撞上了金色紋理大柱。

羅煞的頭突感一陣暈眩,然後緊接著就聽到剛趕來的昭瑰公主一聲尖叫。

但是羅煞的眼睛卻陷入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了。

只覺得有一陣陣血腥之感傳入鼻間,有種令人噁心的味道,溫熱的液體沿著她的唇緩緩滑落。

又是血嗎?這輩子似乎與血結緣了……楚晚晴,這樣的結果你滿意了嗎?在意識逐漸遊離之時,羅煞感覺奴才們七手八腳地將她抬上了床。

四周淡淡的清香是屬於楚晚晴身上的味道,看樣子他們是將她扶上了她的寢榻。

羅煞只能感覺到四周有眾人的嘈雜之聲,卻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腦中一片昏沉,她的眼睛始終睜不開,疼痛由脊背、額頭傳遍了全身,胸口疼痛得似乎快要炸開。

“快看看我們家公主……她……沒事吧?”

“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公主……她的身子……”“糊塗東西,你們到底會不會看病……昭蒂公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本公主就要了你們的命!”

這一陣陣的呼喊聲,不用猜也知道是煙雲和樺溪,外加上一個昭瑰公主,在這個皇宮只有她們三人是真正關心羅煞的。

一片嘈雜聲中,只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在羅煞耳邊道:“羅煞……放鬆.”

他的聲音蠱惑著她,緊握的雙拳也漸漸鬆開,接著,一陣清涼刺鼻的味道充斥著羅煞的嗅覺,將她混亂的意識一分一分地拉回。

終於,難受之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舒爽清涼之感,眼睛也能慢慢睜開了。

當一切景象都重新進入羅煞的視線中時,她最先看到的是蕭徹,他一身宮服,手中握著一小瓶藥望著羅煞。

隨後又見到天闌帝奔進殿,一臉心疼、糾結,不知道是怎樣的表情地看著羅煞良久不發一語。

“皇上,昭蒂公主她的全身受到強烈的衝撞,有淤血逆流之險,幸好救得及時……”太醫將羅煞的病情詳細地稟報給天闌帝。

天闌帝每聽一個字,眉頭便深鎖一分,最後冷冷地掃向楚晚晴與安瑞公主:“你們誰能告訴朕到底是怎麼回事?”

頗具有威脅性的一句話,夾雜著濃濃的怒火,彷彿隨時會殺幾個人以洩憤怒。

安瑞公主的臉色慘白如紙,神色恍惚地低著頭,雙手緊扣。

楚晚晴嫻雅地笑著欲開口,羅煞卻搶在她前頭道:“晉王妃,本公主不知做了什麼事惹得你如此大怒.”

楚晚晴的笑容僵在臉上,驚道:“昭蒂公主,你在說些什麼!”

煙雲似乎明白了什麼,忙附和著道:“王妃,您為何要推我們公主?您難道不知道她身子一向不好嗎?竟下如此狠手.”

安瑞公主一聽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望望煙雲,再望望不說話的羅煞,立刻點頭道:“是,是晉王妃推了昭蒂公主.”

樺溪也附和道:“主子只不過與您同時喜歡上那件白色的金縷衣而已,您也犯不著下如此狠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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