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宴正因為樓妝那一肘子弓腰吸氣,聞言立刻慌了:“阿汝我不要。”

樓妝往裡走:“五日。”

蘭宴試圖討價還價:“兩日”

“半個月。”

蘭宴變了臉色,忙止住腳步:“好吧好吧,今晚我去昭純殿。”

熬過這一夜,明晚他就回來了。

樓妝睨了他一眼:“你的衣物都在這裡,走時記得帶上。”

蘭宴的尾巴尖尖都耷拉下來,蔫巴巴的,以龜速往衣櫃前行。

“阿汝今夜我不同你一起睡,你要蓋好被子,如今天氣漸涼,你可千萬不能著涼,我會心疼的。”

“還有頭髮,一定要擦乾才能上床,不然明早起來該頭痛了。”

“……”

蘭宴站在衣櫃前,在裡面翻來翻去,嘴裡喋喋不休著。

樓妝覺得他好像開啟了什麼奇奇怪怪的開關,突然從男朋友變成老父親了。

樓妝不禁扶額:“我知道了,你趕緊走。”

這次她可不打算心軟,因為一點小事就跟她鬧脾氣,下次不得爬她頭上了?

不能忍。

蘭宴見樓妝態度堅決,第一百零一次後悔方才同阿汝生悶氣,隨意拿了件衣裳,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次日一早,樓妝晨起走出殿門,便看到門口眼巴巴瞧著她的蘭宴。

蘭宴想要上前,又擔心樓妝還在生他氣,只能站在原地,捏捏袖口道:“阿汝,你起了。”

樓妝嗯了聲,折回身往裡走:“一起用早膳。”

蘭宴眸光一亮,亦步亦趨跟在樓妝後頭進了帝寢殿。

用完早膳,樓妝去上朝,蘭宴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偷偷溜去了迎春殿。

——這裡的不放心,不是指樓妝,而是那個病殃殃的凰國八皇子劉儀。

打聽到劉儀住的院子,蘭宴一個翻牆而過,恰好和劉儀四目相對。

蘭宴:“……”

腳趾已經開始悄咪咪動工,挖掘地基了,蘭宴雙手背在身後,面無表情的模樣又是一隻大猛魚。

劉儀從躺椅上起來,朝蘭宴行了一禮:“鳳君。”

這小子,承認了他的身份呢。

蘭宴心裡舒暢了些,踱步到劉儀跟前,色厲內荏道:“不許將我到這裡來的事情告訴給別人。”

劉儀笑了笑,直接戳穿蘭宴的來意:“若鳳君是為了昨日宮宴上的事,那麼您大可以放心,我不會和您搶鳳國陛下的。”

蘭宴:“嗯?”

劉儀嘆了口氣,面露哀愁之色:“我原本是有心上人的,她是我姑母的嫡女,我們互相愛慕,早已互許終身……”

蘭宴蹙眉:“那你為何要來這裡?”

劉儀笑了笑:“是母皇。”

“她讓人把我的心上人打入大牢,逼我來鳳國,若我不聽話,就會殺了她。”

劉儀眼底有怨恨閃過:“鳳君只需知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進入鳳國陛下的後宮的。”

蘭宴正感嘆不是所有人的感情都像他和阿汝那樣水到渠成的,聽了這話又不樂意了。

“什麼叫寧願死都不想入宮?我家妻主待我極好,是這世上最好的妻主。”

“我家妻主早已承諾過,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就算你想進宮,我妻主也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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