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宴眸光微亮,爽快應下,末了湊上前親了親樓妝的唇。

信誓旦旦的保證:“阿汝放心,下次我一定保護好自己。”

實在是方才那女人太氣人,他覺得噁心,才出手殺了她。

樓妝輕哼了聲,摸了摸他的臉,轉身出去了。

再回來已經是下半夜,蘭宴正躺在床上等她回來,聽到腳步聲立刻坐起身。

等樓妝褪去衣裳上床,蘭宴立刻貼了上來:“這麼晚了,阿汝去哪兒了?”

樓妝掩嘴打了個哈欠,含糊道:“沒什麼,已經處理好了。”

只是讓靖木放幹餘燕的血,再將屍體丟到亂葬崗上而已。

蘭宴還想問什麼,被樓妝側過身堵住了嘴,啵一聲:“時辰不早了,睡吧。”

蘭宴得了甜頭,也不再糾結樓妝去了哪兒,乖順地閉上了眼。

反正剛才他都細細聞過了,阿汝身上除了淡淡的血腥味,和那股子讓他痴迷的味道,再無其他。

清晨,樓妝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早早起了床。

在偏殿的簡易版健身房內待了一個時辰,樓妝出來洗了個澡,和蘭宴一起用早膳。

這個點文武百官已經在金鑾殿等著了,但今日樓妝不打算上朝,只讓滿照帶著聖旨過去。

一炷香之後,朝臣們結伴步行出了皇宮。

半個時辰後,丞相餘燕蓄養私兵,逼宮謀逆的訊息傳遍了整個京城,大有越傳越遠的趨勢。

一身黑衣的帝王親衛在丞相府進進出出,每次出來都會抬著幾個箱子放在門口的空地上。

遠處圍觀看熱鬧的百姓十分好奇,壓低了聲音議論開來。

“這箱子裡頭都是些什麼東西?”

“金銀珠寶?古董名畫?還是其他什麼?”

“肯定是金銀財寶啦,丞相……啊呸,是罪人餘燕當了那麼多年丞相,肯定斂了不少財。”

眾人正竊竊私語,就著箱子裡的東西議論紛紛,一團黑影從丞相府滾了出來,一頭撞在了箱子上。

沒上鎖的箱子就這麼被撞開了,露出裡面幾乎閃瞎人眼的金子。

百姓們:“!!!”

#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原以為是銀子,誰料想竟是金子,可能還不止一箱。

百姓們齊齊吸氣的時候,那團黑影狼狽地爬了起來,抱著黑衣侍衛的大腿嚎哭不止。

“我什麼都不知情,你們放了我吧,一切都是我母親乾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聽了這番話,眾人立刻明白了她的身份。

餘燕的女兒。

餘冉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心中叫苦不迭,她不想去刑部大牢,也不想被流放,更不想被砍腦袋啊!

黑衣侍衛正是從暗衛營出來,被樓妝選為帝王親衛的暗衛,只聽陛下一人的命令。

面對餘冉的開脫賣慘,黑衣侍衛們絲毫不為所動,一腳將其踢開,繼續手上的工作。

餘冉看著來來往往的黑衣侍衛,腦子一熱,拔腿就想跑。

然後被靖木逮住,捆豬一樣捆著丟到角落裡,等整個丞相府都被搬空,靖木直接把人丟進了刑部大牢。

抄了丞相府以及參與謀反的幾位大臣的府邸,國庫再次充盈起來。

次日,自稱是蘭宴的阿父阿孃找來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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