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生疑,樓妝盯著他好一會兒,直把人盯得頭頂冒熱煙才道:“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蘭宴眼神閃了閃,躲閃般的垂下眼,不讓樓妝再看,含糊應付:“昨晚看書看得晚了些。”

樓妝不疑有他,只道:“別熬太晚,對眼睛不好。”

蘭宴應下,偏著身子去看馬車外的風景。

已經出了京城,道路兩旁是長勢茂盛的樹木,樹旁還有野花野草,空氣十分清新。

馬車骨碌碌駛著,小半天的時間就到了莊子上。

莊子的管事老早就等在了門口,馬車一停下就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主子。”管事喊了聲,又看向蘭宴,一時間摸不清該如何稱呼他,最終選了個保守的稱謂,“公子。”

樓妝應了聲,帶著蘭宴進了大門。

一早就有小侍摘了草莓,仔細地清洗乾淨後放在盤子裡,紅豔豔的色澤令人口舌生津。

候在一旁的小侍看到樓妝,臉上飛起兩抹霞色,眼裡滿是羞怯之色。

蘭宴看在眼裡,眸光微冷,同時腳下一個踉蹌,往樓妝那邊倒了過去。

樓妝眼疾手快將人扶住,低頭看了眼蘭宴的腳:“怎麼了?”

蘭宴輕眨了眨眼,慢聲道:“剛才,有點疼。”

樓妝想了想:“我扶著你,慢慢走不著急。”

蘭宴輕嗯了一聲,同樓妝捱得很近,往前走了十來步,在上首的交椅上坐下。

此時小侍臉上的霞色已經褪去。

樓妝先嚐了一個草莓,酸酸甜甜,更多的是甜,比現代世界那些打了藥的草莓味道更好。

“挺好吃,你嚐嚐。”樓妝遞了一個給蘭宴,“超甜。”

蘭宴沒有接過,反而湊上前,一口咬住,鋒利的牙齒若隱若現。

他彎了彎眼,笑得溫吞:“謝謝,好吃。”

特別甜。

半空的手頓了下才收回,樓妝揚揚下巴:“好吃就多吃點。”

一旁小侍的臉色已經煞白,沒有一絲血色。

蘭宴心情極好,連著吃了好些草莓,還是樓妝看不下去,出言制止了他:“晚膳該吃不下了。”

蘭宴爽快收回手,隨後又問:“我住哪?”

樓妝看向一旁的管事,管事立刻道:“公子的房間就在主子的隔壁,走兩步就能到了。”

後面那句話完全是討好蘭宴的。

能做到管事的,哪個不是耳聰目明,一眼就看出陛下對這位公子很是不同。

既然受寵,管事自然要恭維幾分。

兩人在莊子上待了三日,第四日才回去。

進了城,已是午膳時間。

樓妝直接讓馬車停下,一行人進了京城最大的酒樓,醉春樓用午膳。

一樓大堂已經客滿,樓妝等人去了二樓的包廂。

醉春樓的賓客絡繹不絕,上樓時還要稍微側著身才能順利透過。

蘭宴與樓妝並肩,拐彎時突然被人撞了下。

蘭宴回頭看了眼,那人連句道歉都沒有,一路撞開擋路的人,徑直下了樓。

蘭宴收回視線,和樓妝一道進了包廂。

酒足飯飽,已經半個多時辰過去。

馬車進了宮門,在昭純殿停下,等蘭宴下了馬車,才往帝寢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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