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知道,哀家向來喜歡年輕有活力的孩子。”

樓妝:“不知道呢。”

太后笑臉一僵:“哀家想著讓諸位大人家中的年輕男孩兒進宮來陪陪哀家,大家一塊兒熱鬧熱鬧。”

樓妝掀起眼簾:“太后若是想辦賞花宴,直接讓人跟宮闈局說一聲便是,不必特意告知朕。”

太后額角青筋直跳,想砸杯子,卻又生生忍住了。

想到樓苓的再三叮囑,太后皮笑肉不笑,掩在袖中的手死命掐著掌心,都快掐出血來了。

“哀家這不是想著,既然宮裡這些個男子不討陛下的喜歡,不如陛下趁此機會挑些新面孔進宮來。”

太后說完這番話,等啊等,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樓妝的回答,便抬起頭,等看清樓妝在幹什麼,嘴角瘋狂抽搐。

一國之君,竟然當著他的面看這些不入流的話本子,簡直不成體統!

太后揚聲:“陛下......”

樓妝抬眼:“作甚?”

對上樓妝的眼,太后的火氣噗哧就滅了:“賞花宴在三日後,陛下千萬別忘了,可一定要來啊。”

樓妝一揮袖,懶懶散散:“再說吧。”

太后皺眉,再說吧是什麼意思:“陛下,哀家以為......”

“太后還有事嗎?”樓妝眼底有深深的不耐,出言打斷他,“沒事的話就回去吧,朕還有政務要處理。”

太后臉上帶著幾分薄怒:“陛下,哀家......”有事!

樓妝揮揮手:“滿照,送太后出去。”

儘管太后心中再不樂意,恨毒了樓妝,可誰讓樓妝是帝王,而他的女兒只是一個王爺呢,只能離開御書房。

已經走出去很遠,太后扭頭看了眼御書房的方向。

再等等,苓兒很快就能取代樓妝,堂堂正正走進御書房,坐在那把龍椅上,掌控天下萬民了。

樓妝原以為太后被她落了面子,氣急之下會放棄了邀她前去。

誰知三日後賞花宴當天,太后身邊的侍從再次過來:“太后特地為陛下留了位子,就等陛下去了。”

樓妝氣極反笑,捏了捏指尖起身:“那就走吧。”

她倒要看看,太后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樓妝將成堆的政務放到一旁,乘著龍攆前往御花園。

剛進了御花園,樓妝就看見假山旁站著一白衣男子,纖腰若柳,臉上化著淡妝,看起來楚楚可憐。

這男子站的位置十分巧妙,只要走進御花園,不論從三條路的哪一條進來,都能一眼看見他的存在。

龍攆往前,正在低頭賞花的男子突然輕呼一聲,彷彿受到了驚嚇,一雙小鹿般的眼睛閃著水光。

餘光瞥見明黃色愈來愈近,男子轉過頭來,直直看向龍攆上的樓妝,嬌滴滴地喚了聲:“陛下。”說著就要上前來。

不等滿照將人驅離,男子便停下腳步,在距離龍攆不遠不近的地方站著。

他一襲白衣,端的是純潔無瑕,絞著手指:“數月不見,冰兒十分想念陛下,陛下可曾想念過冰兒?”

樓妝:“???”

不好意思你誰啊?

一上來就想啊唸的,誰給你的臉覺得朕會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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