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走出好幾步,蘭宴才應聲:“好。”

這天晚上,他們在花神廟逛了很久。

樓妝牽著蘭宴的手,帶他走遍花神廟的每一個角落,帶他賞花觀花燈,聽人吟詩作曲,看煙火在空中綻放。

煙火雖不如皇宮裡的璀璨絢爛,在蘭宴這隻上岸不滿一年的鮫人看來,卻是驚豔十足的存在。

注意到蘭宴眼中的驚歎,樓妝心中好笑:“喜歡的話回去後有時間讓人放給你看。”

蘭宴側過頭,眼底倒映出樓妝的模樣,以及漫天的煙火。

他答:“好。”

小智聽了直搖頭:“主人您這是要把自己往昏君的方向帶啊,星網上可都說了,不能太縱著男人,男人三天不打就會上房揭瓦。”

樓妝:“......”

看了眼仰頭欣賞煙火的蘭宴,樓妝淡聲道:“氣運之子是個乖乖崽,他很乖的。”

再者,若是不聽話,直接教訓一頓不就好了。

樓妝又不是戀愛腦,平時寵著一點沒什麼問題,特殊時期特殊對待,若是氣運之子不聽話,直接給他頭打歪。

對於樓妝危險的想法,蘭宴一無所知,心情極為雀躍。

等煙火結束,兩人回了宮,已經亥時了。

他二人回了各自的住處,各自安眠,一夜無夢。

次日樓妝照常起身上朝,下了朝回御書房處理政務。

將小山般的奏摺批閱完,樓妝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在御案前的空地上來回走動,活動活動筋骨。

老坐著對身體不好。

還沒走兩圈,就有宮人回稟:“陛下,太后派侍從來,讓您去慈寧宮一趟。”

樓妝癱著臉,在原地高抬腿:“朕沒空。”

宮人垂著頭,不敢看舉動怪異的陛下:“奴婢這就打發了他。”

樓妝嗯了聲,連做了一百個高抬腿,坐回去繼續批閱奏摺。

小半個時辰後,殿外傳來小侍尖細的嗓音:“太后駕到——”

樓妝挑了下眉,往日在後宮橫著走的太后竟也會低頭主動來找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樓妝放下硃筆,等太后進來:“太后有何要事要同朕說?”

太后端著架子在下首坐下,擠出一個笑:“陛下近來身體如何?”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樓妝輕描淡寫來了句:“非常好。”吃嘛嘛香。

太后抬頭看了眼樓妝,見她精氣神兒十足,眉目清澈敞亮,心中暗暗奇怪。

按道理樓妝體內那麼多慢性毒藥,應該更加虛弱才是,怎麼越發的精神了?

太后眼珠子轉了轉,不會是樓妝發現了......不會的,太后連忙否認了這個猜測。

他們當初行事十分隱秘,那毒藥又無色無味,不會立刻發作,而是隨著時間一步步蠶食樓妝的身體,壓根不會有人發現。

太后自我安撫一番,笑了笑說:“這不是花朝節剛過去,御花園的花又開得極好,哀家想著過幾日舉辦一次賞花宴。”

太后嘆了口氣,一副愁苦模樣:“哀家整日呆在這宮裡,都快憋出病來了。”

樓妝一臉冷漠,病得好,病得妙,你還是趕緊收拾收拾下去陪先帝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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