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在福臨鎮上住下了。

次日他們又結伴出門,去福臨鎮最大的酒樓吃叫花雞。

這是樓妝向危子瑜許諾過的,不可食言。

已是正午時分,怡福源賓客滿座,菜餚的香味站在門口都能聞見。

樓妝和危子瑜一進門立刻有小二迎了上來,在大堂裡掃了一圈,發現沒座位了。

小二笑得殷勤:“兩位客官要不去二樓用膳?”

樓妝沒意見,小二便引著兩人上了二樓的包廂。

門一關上,大堂裡的喧囂盡數被隔開,營造出一方靜謐的空間。

樓妝點了一份叫花雞並幾道招牌菜,便讓小二下去了。

危子瑜給樓妝倒了杯茶:“師父,喝茶。”

樓妝捏起茶盞,湊近嗅聞,茶香濃郁,又有幾分靈氣在其中。

樓妝只喝了一杯便停下了,看了眼一旁的沙漏:“餓了嗎?”

危子瑜正一臉純稚地搖晃著雙腿,聞言搖了搖頭:“和師父在一起,我就不餓了。”

樓妝挑眉:“那既然如此,你今晚別吃了,明天也不許吃。”

危子瑜瞪大眼,用控訴的眼神看她:“師父你怎麼能這樣!”

樓妝保持微笑。

危子瑜忽的嘆了口氣,一副認命的表情:“既然師父都已經發話了,徒兒豈能不從?”

樓妝嘖了聲,看他一眼:“鬼精靈。”

危子瑜彎眼笑了起來。

裝潢精美的包廂裡洋溢著溫馨和睦的氛圍。

很快小二端著菜進來,滿滿當當擺了一桌。

危子瑜託著腮,有些苦惱:“這麼多菜,師父和我不過兩個人,吃得完嗎?”

樓妝淡聲說了句:“吃不完就打包回去。”

雖然她身家不菲,也沒必要如此鋪張浪費。

她只是想讓危子瑜多嘗幾道菜罷了。

花了大半個時辰用完午膳,樓妝付了錢,兩人一前一後下了樓。

從怡福源到他們居住的小院,要經過一條小巷。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樓妝猛一轉頭,靈力威壓鋪散開來,冷聲道:“鬼鬼祟祟幹什麼?”

錦衣華服的公子哥被樓妝身上的威壓震懾住了,額頭冒出冷汗:“我只是......我不是有意如此,只是心悅姑娘。”

樓妝:“???”

什麼玩意兒?

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一旁存在感極低的危子瑜轉眼沉下了臉色,盯著錦衣男子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只是錦衣男子一雙眼緊緊黏在樓妝身上,壓根沒注意到危子瑜。

“方才我在怡福源見到姑娘,便對姑娘一見鍾情......啊!”

錦衣男子慘叫一聲,膝蓋一軟撲通跪在了樓妝面前。

樓妝抿了下唇,客氣道:“倒也不必行此大禮。”

錦衣男子:“......”

危子瑜沒忍住笑出了聲,被錦衣男子瞪了眼。

危子瑜面露驚慌之色,躲到樓妝身後,一手攥著她的廣袖:“姐姐,我怕。”

樓妝向來護崽子,又把危子瑜往身後塞了塞:“不許再跟著我,否則廢了你。”

錦衣男子還想說什麼,思及樓妝身上恐怖的威壓,想想還是作罷。

樓妝拎著危子瑜離開。

危子瑜歪頭看了眼錦衣男子,悄無聲息將手裡的石子兒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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