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福臨鎮住了小一個月,嚐遍幾家酒樓的美食,走遍鎮上每一處才回聖靈宗。

樓妝在南溪峰沒待多久便察覺到隨身的玉牌發出光亮,握在手心時散發出熾熱的溫度。

是宗主召幾位長老前往主峰議事。

樓妝趕到時幾位長老也都到了,他們神情嚴肅,彼此間並未交流。

樓妝若有所思,等了片刻宗主才匆匆趕來。

他一撩衣袍坐下,視線掃過在場四人,沉聲開口:“三......賽天元死了。”

自從將賽天元打發到思過崖,宗主就再沒管過他,有結界在也不擔心他逃跑。

還是每日給賽天元送飯的弟子察覺到不對勁,聞到屍臭味才跑來將此事稟報給宗主。

宗主去思過崖看了下,賽天元死得極慘,被人放幹了血,連被廢多日的靈根都被人挖了出來。

宗主想不到是誰有這麼大本事能悄無聲息地進入到結界中,做出這麼血腥的舉動。

對方跟賽天元又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何要這般折磨他。

“此事便交予你們調查,若此人殺了賽天元后離開聖靈宗也就罷了,萬一他一直留在聖靈宗......”

宗主知曉賽天元生前得罪了不少人,不論是宗門之內的人還是南澤大陸的修仙者都有與他結仇的。

他無法妄下定論,說某某某就是殺害賽天元的兇手。

為了宗門的安定,這個兇手一定要挖出來!

五位長老齊聲應下,見宗主沒什麼要說的了,便起身一道離開了大殿。

大長老輕搖團扇,笑著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放一個月假,又有事情做了。”

四長老好脾氣道:“這不是什麼小事兒,我們在明兇手在暗,還得萬事小心。”

新上任的三長老附和:“正是如此。”

離開了主峰,幾位長老彼此道了別,或御劍或瞬移,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樓妝回了南溪峰,危子瑜正在院子練劍,白皙的臉上浮起一層淡粉,額頭的碎髮溼漉漉的。

樓妝沒有出聲打擾,雙手環胸靠在門框上看了會兒。

直到危子瑜練完劍,看到門口的師父,將長劍放到一旁噠噠噠跑了過來:“師父你回來啦!”

樓妝站直嗯了聲,遞給他一方帕子。

危子瑜笑眯眯接過,昂起腦袋看樓妝:“師父是接到什麼任務了嗎?”

“差不多吧。”樓妝淡聲道,“賽天元死了,宗主讓我們幾人查出兇手。”

危子瑜擦汗的動作停頓了一瞬,看著樓妝腰間的玉牌:“那師父知道兇手是誰嗎?”

樓妝拾級而上,盤腿坐在桌案前:“不知。”

兇手來無影去無蹤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就是樓妝覺得賽天元該死。

不論是他曾經做過的惡事還是未來不久後為了增長修為挖出危子瑜的靈根,賽天元的下場都不值得人同情。

“那等師父和幾位師叔查到真兇,會怎麼處置他呢?”

樓妝轉眸看了眼歪頭詢問的男孩,不由失笑:“你為何如此關注此事?”

危子瑜眨了眨眼,輕聲細語道:“我覺得那個兇手肯定是個大好人。”

樓妝失笑,這什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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