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震響劃破夜空,擾亂天水城諸多百姓的清夢。

他們從酣眠中驚醒,空曠的街道上再度響起妖獸的嘶吼聲,幾乎衝破耳膜。

大家靠在一起惶惶不安了許久,直到天色矇矇亮,確定了那妖獸不會再出現,才倒頭睡去。

這時危子瑜已經帶著妖獸來到四大家族執法堂,敲響門口的大鼓。

執法堂弟子揉著眼睛走出來,語氣很不耐煩:“大早上的敲什麼敲,不知道......”

目光觸及危子瑜腳邊長達數米的蛇妖,眼皮子跳了下:“敢問公子,這隻蛇妖是?”

危子瑜雙手負於身後,淡然一哂:“怎麼,連這些天攪得天水城不得安寧的妖獸都認不識了?”

弟子急忙把危子瑜迎進執法堂,又差人請四大家族的人過來一趟。

四位家主先後來到執法堂。

看了眼被靈力困住,一雙豎瞳陰鷙而瘋狂的蛇妖,高家主最先開口:“這蛇妖是你捉住的?”

危子瑜挑眉,口吻漫不經心:“還不明顯?”

高家主噎了下,經歷過玄天宗弟子那件事,他們可不得提高警惕心。

這隻蛇妖起碼有上千年的修為,這小子能憑一己之力將其捉住,顯然不是個好惹的。

思及此處,高家主笑了笑:“這位小友可否撤去靈力,我有些話要問它。”

修行千年的妖獸早已開了靈智,智力與成年人一般無二。

若不是危子瑜用靈力封了蛇妖的口,光是這一手捆豬的手法,它早就怒罵出聲了。

危子瑜倒是乾脆利落,一揮袖撤去靈力。

桀桀笑聲迴盪在執法堂內,不少修為尚淺的弟子被震得口鼻流血。

它吐著腥紅的蛇信子,口吐人言:“馮英奕,你害得我好慘啊!”

馮家主聽了這話猛一拍桌子,呵斥道:“你作惡多端也就罷了,為何還攀咬老夫的兒子?!”

蛇妖淒厲地笑著,豎瞳裡滿是怨恨:“攀咬?哈哈哈哈哈......”

“馮英奕騙我棄我,害得我腹中孩兒離我而去......如今他妻妾成群,有兒有女,可曾記得我那苦命的孩兒?”

“他說過不介意我妖獸的身份,答應要娶我為妻的。”

“我信了,可他卻食言了。”

蛇妖聲聲泣血,豎瞳盯著馮家主,像是在透過他看著另一個男子。

它好像瘋魔了一般:“再有一個月我的孩兒就能出世了,我夢見過它,它長得很漂亮,會很乖的喚我孃親......”

蛇妖猛地抬高音調:“就是你兒子,他強行餵了我一碗藥。”

“那藥真的好苦,喝完之後我肚子好疼……等我再醒過來,孩子已經沒了。”

蛇妖不顧捆縛在蛇身上的靈力,強行化為人形。

容貌美豔的女子嘴角溢位鮮血,偏執中帶著癲狂。

“好疼啊......我好疼啊......可是馮英奕他連我孩兒的屍骨都沒給我留下!”

“馮英奕他就是個負心漢!他不得好死!”

始終保持沉默的叢家主忍不住出聲:“可你為何要殺那麼多人?”

蛇妖似乎愣了下,胡亂擦去嘴邊的鮮血,似魔怔了一般。

“天底下的負心漢都該死!”

“我不過略施小計,他們就跟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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