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們會不會娶我為妻,他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答應了。”

“可是當我顯出原形,他們都指著我罵我是妖孽……”

蛇妖輕撫著自己嫵媚的面龐,眼裡流出兩行血淚,順著白皙的肌膚往下。

“他們愛我的容貌,卻懼怕我的身份,所以我把他們吃了。”

蛇妖后半句話說得格外溫柔,讓在場的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淡家主氣急敗壞地質問:“冤有頭債有主,明明是馮家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為何要牽連其他人?”

蛇妖任由血淚從眼眶流出:“馮英奕身邊有高人保護,我無法接近他。”

若非如此,她早就跟馮英奕同歸於盡了。

叢家主拍著桌子疊聲道:“荒唐!荒唐!”

拍案聲嚇了馮家主一跳,他自知理虧,便主動開口:“這件事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淡家主強調:“不是給我們,是給天水城的百姓一個交代。”

若不是因為馮英奕始亂終棄,讓這隻蛇妖因愛生恨,哪會有這一籮筐的麻煩事。

馮家主麵皮抽動兩下,一顆心都在滴血。

馮英奕是他諸多兒子中天賦最好的,一直被當做繼承人培養。

如今惹出這麼大的禍事,就算他有心護他,也堵不住天水城這麼多百姓的嘴。

眾目睽睽下,馮家主再怎麼憤怒,還是強撐著笑點頭應下。

將蛇妖關進水牢等候處置,叢家主又將注意力放回到始終保持沉默的危子瑜身上。

“敢問小友師出何人?亦或者出自哪個宗門?”

危子瑜看完一場大戲,心情頗好,過分昳麗的眉眼舒展開來:“我是聖靈宗五長老門下弟子。”

南澤大陸誰人不知,聖靈宗五長老門下只有一位弟子,便是小小年紀已踏入元嬰期的危子瑜。

饒是他們這些活了一兩百年的老傢伙,聽了這話也狠狠吃了一驚。

高家主問得直白:“你是危子瑜?”

相較於疑惑的口吻,更多的是陳述與肯定。

危子瑜懶洋洋嗯了聲,屈指彈去廣袖上並不存在的細塵,起身準備離開。

叢家主見狀急忙開口:“小友請留步!”

危子瑜腳下一頓,神色似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點師父該運動完了,他得回去給師父做早膳。

長指把玩著腰間樓妝贈予他的玉牌,男子低沉的嗓音透著股冷意:“有事?”

對上危子瑜極具壓迫感的雙眸,叢家主竟有種想要後退的衝動。

但是想到家中重病在床的長子,他還是忍住了,用懇切的語氣:“敢問樓長老是否在天水城?”

危子瑜一個冷眼過去:“問我師父作甚?”

叢家主咳了一聲,厚著臉皮:“是這樣的,我想請樓長老幫我看看我那長子......”

危子瑜打斷他,只問了句:“被玄天宗弟子打傷的那個?”

叢家主有些尷尬:“正是。”

“我回去問問。”危子瑜只留下這一句便離開了。

馮家主冷哼一聲:“小小年紀,不過資質好了點,就如此目中無人,以後還了得?”

淡家主回懟道:“你有那挑撥離間的功夫,還不如回去想想該怎麼處理蛇妖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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