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子瑜將眾人變化莫測的神情盡收眼底,譏諷一哂。

帶有嘲諷意味的笑聲傳入危承基耳中,他臉色扭曲了一瞬,一把抓住危鴻哲的胳膊。

“爹你還遲疑什麼,趕緊讓人把他抓住,廢了他的修為啊爹!”

樓妝偏頭對上首幾人道:“你們要廢我徒弟的修為,問過我的意見了?”

樓妝站起身,月白的裙襬微漾起波瀾,整個人猶如一柄劍,鋒利奪目。

“危承基,你這是在與本長老和聖靈宗作對。”

樓妝的警告更加刺激到危承基,他高喝一聲,手中憑空出現一柄靈器。

“你護著他,那你跟他一塊兒死吧!”

靈器散發出刺目的光亮,眾人忍不住抬手遮擋前,看到了危承基極為猙獰的表情。

樓妝掌心凝出銀色淺芒,正準備出手,就被危子瑜一個閃身護在了身後。

冰藍色的靈力與靈器發出的攻擊相撞,筵席現場的桌案、杯碟盤盞通通裂開。

尖叫聲此起彼伏,上首一直端著架子的危老夫人同危家女眷嚇得抱頭鼠竄。

大乘期的威壓鋪散開來,一個角落都不曾放過,唯獨繞開了身後的樓妝,形成一個無形的保護圈。

危子瑜揮袖將危承基甩飛了出去,旋即轉頭朝樓妝笑了下,滿是青年的傲然與張揚。

察覺出樓妝的驚愕,他還有閒情逸致出聲安慰:“阿汝不怕,我在呢。”

樓妝:“???”

樓妝:“......”

就離譜。

危子瑜不是元嬰期嗎?

怎麼變成大乘期了?

她又被糊弄了?

樓妝腦袋上頂了一溜排問號,看著危子瑜高大的背影,眼裡逐漸流露出兇光。

這場轟動全城的壽宴最終倉皇結束。

賓客們主動提出告辭,腳底下跟踩了風火輪一般,逃也似的離開了危家。

偌大的危府只剩下危家眾人以及角落裡瑟瑟發抖的下人們。

危子瑜五指微曲,隔空將危承基拎了起來,聲線極冷:“是誰告訴你我是魔修的?”

危承基被掐著脖子,整張臉變得青紫,蹬著腿大口大口喘氣。

他從未如此深刻地感覺到死亡的臨近。

脖子上的力道在不斷收緊,好像下一刻就能捏碎他的頸骨。

他用力張開嘴,聲音嘶啞:“是.....叢秉。”

危子瑜似乎想到什麼,又問:“我們在天水城的訊息,也是他告訴你的?”

危承基艱難點頭。

危子瑜將危承基甩開,冷笑一聲:“愚不可及!”

冰藍色的靈力裹挾著絕對的力量,直奔危承基靈根所在的位置而去。

只聽一聲慘叫,危承基捂著腹部在地上打滾,看起來痛不欲生。

危子瑜廢了危承基用丹藥堆積起來的金丹期修為,甚至連他的靈根都沒放過。

意識到這一點的危夫人尖叫一聲,奪過護衛的劍往危子瑜衝過去。

“小.賤.種,你竟敢廢了我兒的靈根,我殺了你!”

“噗嗤”一聲響,危夫人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去。

“夫......夫君?”

在危鴻哲冷酷無情的注視下,危夫人轟然倒地,很快斷了氣。

危鴻哲丟了劍,朝危子瑜討好一笑,搓了搓手一臉諂媚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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