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妝轉眸,就見一年輕男子攙扶著衣著雍容的老婦人朝筵席走來。

5555“滴”了一聲:“宿主,那是危承基。”

樓妝看了眼藍衫男子,見他眉宇間帶著陰翳,不著痕跡挑了下眉。

看來被聖靈宗遣送回來後危承基的日子不太好過,比危子瑜還要年長几歲,修為卻還是金丹期。

危鴻哲讓下人將倒在一旁的桌案扶起,收拾好之後又讓人重新上了靈果靈酒等物。

“樓長老,要不您和......小五往前面坐?”

聖靈宗作為南澤大陸第一宗門,樓妝來到危家,他面子上也有光,更是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樓妝淺嘗一口靈酒,味道一般:“不必。”

危鴻哲也不好強求,看向危子瑜用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小五照顧好樓長老,為父先去招待其他賓客。”

危子瑜傾身拿過樓妝手中的青玉酒盞,口吻溫柔纏綿,宛若戀人間的呢喃低語。

“這酒味道不怎麼樣,師父若想喝酒,等回去了再喝。”

危鴻哲這個便宜爹被忽視得徹底,還被親兒子踩了一腳,嫌棄他斥巨資買來的高階靈酒不好喝。

危鴻哲臉色漲紅,好半天擠出一個笑,話都沒說轉身就走。

樓妝瞧著危鴻哲氣得兩頰直抖,不由失笑,稍側過身輕聲道:“他快被你氣死了。”

危子瑜但笑不語,望向樓妝的眼神卻格外的柔和。

像是穠稠的蜜糖,無需攪動即可散發出甜膩的味道。

周遭暗中觀察兩人的賓客見狀心中直呼怪異,這兩人壓根不像師徒,更像是......

“今日請諸位前來,是為了......”

“是為了拆穿危子瑜的身份!”

後者的聲音極高,壓過前者,顯得突兀又尖銳。

危鴻哲扭過身,危承基已經走到他旁邊,臉上端著勝券在握的笑容。

危鴻哲不滿地瞪向危承基,壓低了聲音警告道:“今天是你祖母的生辰,你想幹什麼?”

危承基沒有回應,只笑了聲,笑聲有些癲狂。

他一手指向危子瑜:“我想幹什麼?我只是想讓大家知道,危子瑜他是個魔修!”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一片譁然。

他們這些修仙者向來與魔修為敵,甚至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只因魔修作惡多端,殺人如麻,不為正道所容。

諸人視線紛紛瞥向危子瑜。

男子盤腿端坐,姿態優雅慵懶,眉宇清正,哪有半點魔修的樣子。

“危二公子所言是真是假?危子瑜真的是魔修嗎?”

“假的吧,樓長老是什麼人,她怎麼允許自己的徒弟是個魔修呢?”

“依我看吶,危二公子怕是嫉妒危子瑜,想借此毀掉危子瑜的好名聲吧?”

“......”

議論聲紛紛,危承基將這些話盡數收入耳中,暗自咬牙。

“危子瑜就是魔修,樓妝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咱們都該合心協力,廢了這個該死的魔修的修為!”

危承基神情激動,一副除惡扶正的正義模樣,讓原本偏向危子瑜的人有些動搖。

萬一,危子瑜真的是魔修呢?

二十二歲的元嬰期,是極為天才的存在。

危家祖上又沒有先例,說不定真走了不正當的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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