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n次重複這個問題。

梅夏文懶散的抬頭飄了他一眼,輕輕的冷哼了一聲,不疾不徐的問:“我渴了,有水嗎?”

“……”宋粵氣得頭頂直冒煙,偏偏拿她沒什麼辦法。

審了一夜,什麼訊息都沒審到,這讓他有點不甘心,“梅夏文,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哦?你能怎麼個不客氣法?”

梅夏文突然笑了,嘴角一咧,牽動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卻還是不要命的挑釁宋粵,“你能拿我怎麼樣?你們也就是一群孬種而已,什麼都不敢做.”

“你!”

宋粵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他還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難搞的女人,他以往見過的女人大多都是小鳥依人,溫柔婉約的。

自我感覺最不像女人的女人大概就是沈清知了,懟起人來跟個糙老爺們兒似的,可如今他發現自己的感覺錯了,相比於梅夏文來說,沈清知撐得上去溫柔嫻靜一派美女的代表人物了。

“她這樣多久了?”

陸穹川伸手拍了拍宋粵的肩,示意他冷靜一點。

宋粵立馬就像被捻熄了火眼線似的,突然平和了下來,有些挫敗的回答:“整個晚上,她都這樣,插科打諢、吞吞吐吐,什麼都不肯說.”

陸穹川抬頭瞥了梅夏文一眼,想了想又問:“那個呢?”

“那個?那個乾脆連眼睛都不睜開,跟待在自個兒家裡似的,舒服得很!”

提起龍華,宋粵更來氣,恨不得衝到旁邊給龍華三拳才解氣。

陸穹川只是淡淡的吩咐道:“你去看看龍華那邊吧,這裡交給我就好了.”

“好.”

宋粵雖然不知道陸穹川打算做什麼,但還是服從命令,退出了審訊室,去了隔壁。

宋粵離開以後,陸穹川便開始看著梅夏雯,漆黑的瞳仁十分深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但眼裡的寒光絲毫不加掩飾。

起初梅夏文還泰然自若,自顧自的扣著指甲玩,可沒過多久她就有點扛不住了,忍不住問陸穹川:“陸少將,您這樣盯著我看做什麼?”

“梅夏文,其實你也不想回去吧?或許我應該說,你不能回去?”

陸穹川倏地笑了笑,“對於一個兩次任務都以失敗告終的下屬,我想,你的老闆應該也不太樂意再見到你了吧?”

梅夏文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痛苦又扭曲起來,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一雙杏眼盯著陸穹川,皮笑肉不笑的說:“陸少將何必白費力氣?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還挺忠心.”

陸穹川有意無意的讚賞了一句,“可忠心管什麼用?你們拿不到他想要的東西,說白了就是一幫廢物,你想,他養著一幫廢物做什麼?可悲!”

“廢物?”

梅夏文的聲音變得淒厲,看向陸穹川的目光變得陌生又冰冷,近乎聲嘶力竭的低聲吼道:“你懂什麼,陸穹川你懂什麼?我們當初走投無路投靠他,是他毫不計較我們的愚鈍,盡心盡力教導我們,我們是他的孩子!他怎麼可能覺得我們是廢物?!”

“哦,你們?”

陸穹川敏感的抓住了關鍵詞。

“……”梅夏文的目光又凌厲許多,警惕的提防著陸穹川,不打算再開口說任何話。

“呵,他的孩子?梅夏文,你也太天真了吧?”

陸穹川嗤笑一聲,任誰都不會相信,一個殺手組織背後的老大會無緣無故培養一群無父無母的孩子。

“就算你是他的孩子,可你也太讓他失望了,不是嗎?”

陸穹川諷刺的笑了一聲,“不僅沒有完成任務,還失手被抓,你猜,他會怎麼看待你?”

梅夏文不可抑制的順著陸穹川的話想了想,其結果可想而知,他從來不會對他們寬容。

上一次她行動不利,被第五軍區趕了出來,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這一次,她不僅沒有拿到筆記的下落,還被陸穹川活捉,同時還暴露了龍華,她都不敢想象,他知道了會怎麼處罰自己。

陸穹川看著梅夏文臉上鮮活變化的顏色,心裡已經有了底,又繼續刺激道:“還有,龍華有沒有告訴你,他曾經差一點抓到了沈清知?”

“怎麼可能!”

梅夏文冷笑一聲,當即否定道,“他手裡根本沒人,怎麼可能抓的到沈清知.”

“吉平和孔伍這兩個人你認識嗎?他們倆,一度差點抓到了沈清知,要不是蘇映城插手,估計沈清知現在也不會在這裡.”

陸穹川淡然一笑,問道。

“……我怎麼會認識他們.”

雖然梅夏文極力掩飾自己的表情,但依舊沒有逃過陸穹川的眼睛,他知道梅夏文認識這兩個人。

如果認識,那麼事情就容易辦多了。

“前幾天,你們的人堵在半路上截了我們部隊的車,車裡裝的是什麼,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陸穹川抱著胳膊,一邊觀察著梅夏文的臉色,一邊問她:“那你以為我們怎麼知道龍華的屍體有問題的?”

梅夏文聽了陸穹川的話,似乎開始意識到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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