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沈清知身上的鞭傷,但洛伊依舊覺得觸目驚心,忍不住咒罵了兇徒幾句,特別是蔓延在她胸口上的那一鞭,如果再偏幾分,鞭尾就會落在沈清知的臉上,沈清知鐵定會破相。

上藥的過程有一點疼意,沈清知就會皺著眉頭哼哼兩句,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洛伊試著叫她,也試著推她,都沒有效果,想著要不要帶她去軍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七點左右,洛伊剛剛處理好沈清知身上的傷口,重新替她帶好了固定器,有人敲響了客房的門。

輕手輕腳的替沈清知拉好衣服,蓋好被子,洛伊才跑過去開啟了門。

穿著一身筆挺軍裝的陸穹川正站在門口,身形高大的他都快要把整個門框都罩住了,洛伊也被他滿身的料峭寒意震了一震,立馬低下頭去,不敢再直視他。

過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向他行了軍禮。

“清知她怎麼樣了?”

陸穹川探頭往裡面看了一眼,擔心的問道。

洛伊來之前就已經聽說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極有眼力見兒的讓開一步,把陸穹川請進了屋子裡,“回首長,沈軍醫的燒已經退了,身上的傷我已經幫她處理過了,但是我建議給她做一個全身檢查,看看身體內部有沒有其他的損傷.”

陸穹川走到沙發前坐下,將手裡的早餐袋子擺在桌子上,點了點頭,冷聲應道:“嗯,你安排就好,這方面你比較專業.”

洛伊這才發現陸穹川竟然幫她帶了早餐。

“坐吧,這早餐是給你的.”

陸穹川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單座沙發,對洛伊說,“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洛伊壯著膽子打量了陸穹川一眼,落落大方的走到沙發邊坐下,手卻是沒往桌子上什,二十一直耐心等著陸穹川問話。

陸穹川見她坐的端正,索性也不磨磨唧唧的,直接開了口問道:“清知身上的傷嚴重嗎?”

洛伊有些詫異的眨了眨眼睛,她還以為陸穹川會問什麼比較有建設性的問題,卻沒想到他會問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

沈清知的狀態時時刻刻透露著“很嚴重”三個字,即使不說,所有人也都看得出來,而且,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沈清知的傷勢情況她昨天就已經向陸穹川解釋過一遍了。

但礙於陸穹川是上級,洛伊還是本著十分嚴謹的態度,總結了一下沈清知現在的情況:“她脖子上的傷很重,雖然上了藥,但不能保證一定沒有其他的問題,這需要進一步檢查才能知道結果,最壞的結果就是她可能不能再開口說話。

另外,就是她身上的鞭傷,也十分嚴重,傷口很深,還淋了水,幾乎都發炎了,將來好了可能會留疤,情況不是很樂觀。

最後,她的高燒雖然退了,但是也不能保證沒有復發的可能,她的脈象比較虛弱,身體裡面積攢了不少寒氣,需要靜養休息很長一段時間.”

這話跟洛伊昨天說的沒什麼兩樣,但陸穹川還是耐心的聽完了,每聽一句,陸穹川的心就沉重一分。

還有很多細節上的東西,洛伊並沒有說出口,比如說沈清知的身上有幾處原因未明的黑青,再比如說,沈清知昨天夜裡的噩夢,以及沈清知虎口位置和手指上的細小抓傷……沉默良久之後,陸穹川問道:“她什麼時候能醒?”

洛伊搖了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這要看沈軍醫的本身身體素質和自我修復能力如何.”

如果沈清知自我自我修復能力比較強的話,就會早早地醒過來,如果沈清知恢復的慢,或者一直停滯在原地的話,就這樣一直昏迷也不是不可能的。

“人在昏迷中會感到疼痛嗎?”

陸穹川突然傻傻的問道。

“……”洛伊明顯怔了一下,詫異的解釋道:“如果是淺度昏迷的話,是可以感受到劇烈疼痛的,如果是深度昏迷的話,感受不到.”

陸穹川聽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她屬於那種型別?”

“淺度昏迷.”

洛伊說。

至少,從沈清知昨晚的表現來看,她是可以感受到疼痛的,證明她屬於淺度昏迷。

陸穹川的表情變得更加沉重起來,洛伊沒什麼存在感的坐在一邊,默默忍受著陸穹川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

“好了,你吃飯吧,我先走了.”

陸穹川站了起來,臨出房門時又轉回來特意向洛伊誠懇的說:“洛醫生,辛苦了.”

洛伊連忙敬以軍禮,“首長言重了,這是我分內的事情.”

送走了陸穹川,洛伊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了早餐,然後通知守在官邸門外的兩個勤務兵幫她把沈清知重新抬上了擔架,送去了軍醫院。

相比於空蕩蕩的客房,軍醫院的病房顯然才是洛伊的天地,各種醫療裝置運用起來也更為便利。

給沈清知做了腦電波檢查和全身掃描之後,洛伊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畢竟現在的情況是,除了他們所知的,再沒有其他的傷處就已經值得慶祝了。

不過,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傷腦筋的問題也來了,就是沈清知的脖子,她的脖子傷得很重。

洛伊特意給她的頸部拍了片子,雖然骨頭沒有錯位,也沒有骨裂的現象,但是她脖子周圍的軟組織挫傷面積很大,而且聲帶、氣管等部位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洛伊推斷,這應該是被某個人人大力掐住之後造成的傷害,而且,對方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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