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付一笑站在草堆裡看了半天,本以為這倆人親過之後就完事了,自己可以過去了,沒想到他們說了沒兩句又親在了一起。

付一笑:“……”

啊!你們是什麼親親怪轉世?光天化日的注意點影響好嗎?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你們就不能收斂一點?!

即使你們長得好看,親起來賞心悅目的吧……但是對沒成婚的他們真的是很大的傷害啊啊啊啊啊啊——

付一笑在心裡瘋狂吶喊,卻努力的裝作若無其事,不想被他們嘲笑自己沒見識。

然而他扭曲的五官還是出賣了他。

而上面的寧安見付一笑追下來了,也跟著跑了下來,她雖然討厭蕭鈺,但還沒到想要她命的程度,所以在看到蕭鈺跳馬的時候,她是真的慌了,要是蕭鈺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回去怎麼和舅舅交代?

後面的隊伍也跟了過來,於是這小小的一方天地間出現了這樣的一副奇景——

蕭鈺和君容站在河邊擁吻,背後是一大片花海,對面是一個斜坡,一大群人從斜坡上跑下來,最後在看清底下人在幹什麼的時候,又張大嘴巴原地急剎車。

有的反應慢,直接撞到了前一個人的身上,“啊——”

慘叫聲起此彼伏,一群人撲到一起滾了下來,下餃子似的。

而凝昭她們則與之相反,他們站在自己的馬車邊,一臉淡然的看著倆人,沒出聲打擾,也沒上前,就靜靜的等著。

和付一笑他們一比,簡直是歲月靜好的典範。

哀嚎聲破壞了小情侶的氣氛,君容終於鬆開了蕭鈺,看一眼她眸光瀲灩的模樣,把人緊緊的抱在懷裡,不給看。

蕭鈺也由著他去,反正人是自己的了,縱容一點也沒關係,而且這種縱容都維持了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

話說開之後,蕭鈺心裡的結解開,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懶洋洋的靠在君容的懷裡,沒吭聲。

君容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心裡滿足的不行,看著付一笑他們這些不速之客的眼神也柔和了一些,“你們是——”

付一笑神情複雜的看著他,手足無措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還沒開口,倒是紅衣速度快,她縱身落到君容身前,抱拳道:“屬下見過陛下——”

君容衝她笑了笑:“以後不用叫陛下了,叫我公子就行,寒衣他們也是這麼叫的。”

紅衣點點頭,從善如流的叫了一聲:“公子。”

付一笑挑眉:“陛下?你是那個傀……小皇帝?”

“傀儡”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付一笑看到君容的臉這才猛地嚥了回去,改口成“小皇帝”。

不過這三個字他叫的也有些心虛。

君容年紀雖然小,但長得真的不小,個子快比他高了,整個人精瘦悍利,眸子有神,一看就是個高手,不說不笑的時候自有一股威嚴,能讓人忽略他的年紀。

付一笑覺得那個“小”字真的不合適。

君容盯著他看了兩眼,蕭鈺忽然動了一下,君容忙低頭,蕭鈺鬆開手從他懷裡出來,整個人的神情恢復的差不多了,就是嘴唇還有些紅。

“太傅要不還是再抱一會兒?”這個樣子也很誘人啊!

蕭鈺瞥他一眼,笑著說:“先辦正事。”

“哦。”君容乖乖的應了一聲。

把倆人的互動盡收眼底的付一笑:“……”

好像還是挺小的。

不管他心理活動如何波動,蕭鈺卻看都沒看他一眼,轉頭視線鎖定了站在最後面的寧安,“你還敢下來?”

寧安對上蕭鈺的肅殺的視線,心裡一驚,可還是強撐著還嘴,“我怎麼不敢?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誰知道你這麼不禁逗,還跳馬,摔出個好歹來,我怎麼和舅舅交代?你故意的吧?”

君容的臉色驟然一冷:“太傅,是她動的手腳?”

蕭鈺沒有瞞著他,直接說:“剛才我們比賽看誰先到斜坡前,我若是贏了,她就給我道歉,以後見到我都繞道走,誰知道她輸不起,眼看著我跑的比她快,就用鞭子抽我的馬,害的馬受驚狂奔,她還用鞭子想抽我的臉。”

即使能猜到大概的經過,可親耳聽到蕭鈺說出來,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君容眼神越發冷,“她是誰?”

蕭鈺笑了下說:“雲皇的外甥女,寧安郡主楚英。”

她說完就往斜坡上走,所過之處眾人紛紛給她讓路。

之前離得遠了,寧安沒發現蕭鈺有什麼變化,走近了一瞧,才發現她摘下了人皮面具。

寧安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蕭鈺?”

她艱難的把眼前這個容貌精緻,無可挑剔的人和之前平平無奇的那張臉聯絡在一起。

蕭鈺步步逼近,最後在她身前一步遠的距離站定,壓迫感無形的散發開來,寧安忍不住想後退。

“你不是說我和雲皇一點都不像嗎?”

寧安死鴨子嘴硬,“是……是啊,你哪裡和舅舅像了?”

蕭鈺伸手輕輕的撫上她的手腕,笑著說:“不對,還是有一點像的。”

寧安感受手腕像是被一條蛇纏了上來,雞皮疙瘩不停的往外冒:“哪一點?”

蕭鈺在她驚疑不定的目光中猛地扣住她的手腕,驟然用力,狠狠一折!

“啊啊啊啊——”

寧安慘叫一聲,手腕上立刻傳來了鑽心刺骨的疼痛,疼的她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手腕用不上力,鞭子就落了下來,君容俯身撿起來,“就是用這個抽的嗎?”

蕭鈺點點頭:“嗯,寧安郡主的武器,很精緻呢。”

君容嗤笑一聲,雙手扯住鞭子的兩端,微微用力,鞭子應聲而斷。

付一笑目瞪口呆:“這……這不合適吧?”

君容瞥他一眼,沒什麼感情起伏的說:“那我用這個抽你臉一下試試?”

付一笑抿抿唇,不說話了。

寧安捂著自己的手坐在地上,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君容把斷了的鞭子扔到她面前,她的眼睛當即一瞪,連疼都顧不上了,怒吼道:“你怎麼敢扯斷我的鞭子?這可是舅舅送給我的!”

君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漠然道:“不管是誰送的,你敢拿這個傷害太傅,就留不得。”

蕭鈺站在他身邊,俯身拍了拍寧安慘白的臉說:“我說過了,你敢到我面前蹦躂,我不會放過你,你以為我是說著玩的嗎?”

“我本來不想和你計較,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今天這個下場,是你自找的,我沒有擰斷你的手腕,只是用了點小手段讓你錯位了而已,回頭找人還能正過來,但若是有下次。”

蕭鈺在寧安驚恐又憤恨的眼神中自若一笑,危險如開在黃泉邊的彼岸花,“若是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挑斷你的手腳筋,讓你不能再出來禍害人,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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