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對他的這個說法不置可否,可能和君容一樣,也缺愛吧?

“別看了,你答不答應,這麼簡單的一個條件,你要考慮這麼久嗎?你不想要你家小皇帝了?”

付一笑不耐煩的催促了一聲。

蕭鈺卻答非所問,她轉過身來與付一笑面對面,忽然問了一句:“你怎麼對我和長歡的事這麼瞭解?誰和你說的?雲皇嗎?”

付一笑對她的態度不滿:“什麼雲皇?沒大沒小的,你不得叫一聲父皇嗎?”

“嗤——”蕭鈺輕笑一聲,沒說話。

父皇什麼的,哪是那麼容易叫出口的?半點感情都沒有,她才不會叫。

付一笑大概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倒是沒強求,抱怨了這麼一句就說:“我聽旁人說的。”

這個“旁人”就很微妙了。

若是和付一笑不熟,他大可直接說出來是誰,這兩個字一出,再結合付一笑的表情,她總覺得付一笑是在保護對方。

搞不好那個“旁人”是個女子。

蕭鈺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名字,但不太確定,也沒有說,她和付一笑才見了一面,直接說的話,容易被這個頭腦單純的孩子當成是在挑撥離間。

算了吧。

“好,我答應你,東西給我。”

蕭鈺沉吟片刻,答應了付一笑的條件。

付一笑眼睛一亮,伸手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竹筒給她,“喏,原封不動,我沒有看人信件的癖好,你自己回去看吧。”

蕭鈺伸手接過來,點點頭:“告辭。”

紅衣瞪了付一笑一眼,跟著蕭鈺離開。

付一笑看著倆人的背影,摺扇在手心裡一磕,若有所思,“難不成他們真的是故意和我說的那些話?蕭鈺此人看起來還不錯啊……沒有他們說的那麼不堪,何況皇上都親自認可了她,我好像不應該再針對她,不然,皇上會不高興的。”

嘆息一聲,付一笑轉身坐了回去,盯著蕭鈺沒動過的茶發呆。

……

出了付一笑的房間,蕭鈺臉色就沉了下來,紅衣在她身後小聲道:“主子,他……”

蕭鈺抬手,“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是。”

紅衣看了眼周圍,船艙裡不少人都在看她們,確實不是說話的時候。

無視眾人探究的視線,蕭鈺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魚宸他們正坐在桌邊喝茶,見她們回來了,魚宸的表情明顯放鬆了些。

“查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魚宸好奇的看著蕭鈺。

紅衣撇撇嘴,“是查清楚了,有個拎不清的找上門了。”

“拎不清?誰啊?”

蕭鈺坐下之後,邊拆竹筒邊說:“叫付一笑,是雲皇派來接我們的。”

“雲皇?他為什麼要接你啊?”

魚宸還不知道蕭鈺的身世,聞言只覺得十分詫異。

紅衣笑著看他:“你知道主子的身份不一般吧?”

魚宸:“啊……”

“那你知道主子的父親是誰嗎?”

紅衣說話的時候看了蕭鈺一眼,蕭鈺沒有阻止她,反正自己的身世已經被老王妃抖的差不多了,生父的事情爆出來,丟臉的可不是她。

她沒什麼好在意的,甚至她的父親是天潢貴胄還是販夫走卒,對她來說都沒什麼影響。

紅衣見她沒出聲,知道她這是預設了,她就繼續對魚宸說:“我說到這兒了,你還沒猜出來?”

魚宸眨眨眼,看看蕭鈺再看看她,恍然大悟,但是由於真相太過嚇人,他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真的假的?你該不會是想說雲皇就是她的父親吧?這怎麼可能?”

“什麼時候發現的?”

“主子說的要去見故人不會就是雲皇吧?”

“那主子的母親是誰啊?不會還是老王妃吧?”

魚宸腦子裡蹦出一個問題他就問出一個。

一個接一個,紅衣都找不到插話的機會。

蕭鈺被他吵得頭疼,冷聲道:“你安靜一會兒,自己想。”

魚宸:“……”您說的是人話嗎?這麼勁爆的訊息怎麼能安靜的下來?

但他隨後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周圍的人怎麼都一副很淡定的模樣?

難道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探究的看向錢成和徐氏兄弟,三人不厚道的對他笑了笑,沒說話。

魚宸:“……”笑屁啊?你們倒是說話啊!

不過礙於蕭鈺的淫威,他站了一會兒還是訕訕的坐了下來,不死心的湊到紅衣身邊,手肘捅了捅她小聲問:“哎,紅衣妹妹,你就告訴我吧,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怎麼還能對我保密呢?這是不是不太公平?”

紅衣當即抬起腿,把他的椅子踢遠了一些,“死一邊去,誰是你妹妹?”

魚宸:“哎——”

蕭鈺忽然在桌子上屈指敲了一下,魚宸當即閉嘴,警惕的看向她。

蕭鈺慢慢抬起頭來,笑著說:“長歡他們到邴州了,已經和小舅舅會和了,還找到了章老。”

“啊?那可太好了!這下人齊全了,估計他們很快就會來找咱們的。”

紅衣興奮了起來,“他們身體怎麼樣?”

蕭鈺說:“都還好,沒什麼事,長歡的內傷也治的差不多了。不過……”

“不過什麼?”紅衣疑惑。

“不過這信在路上飄了十多天了,他們怕是已經動身往風國來了,可我們已經往雲國去,等他們到風國,正好和我們錯開。”

蕭鈺皺眉:“得趕緊寫信讓他們去雲國,但願還來得及。”

“說的也是,屬下這就去取紙筆來!”

紅衣風風火火的去了,取回來之後親自研墨,蕭鈺接過特製的筆,提筆蘸墨,剛想落下,卻頓住了。

“怎麼了主子?”紅衣見她久久不動,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呵,沒事。”蕭鈺輕笑一聲,搖搖頭,把那些思緒甩開,專心致志的寫了起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的大事,只是提筆千言,篇幅卻有限,那些噓寒問暖,這時候就不太合適了,她只能儘量挑重要的事情寫。

可她真的有挺多話想說的,於是在信的最後,她用更小的字硬擠了一行:“安好勿念,保重再會。”

看著這八個歪歪扭扭的小字,蕭鈺緩緩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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