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罵夠了吧?”

大苗子咬牙切齒,面目猙獰,擼起袖子,露出結實的手臂。

如果苗妙喵這會兒認慫,也就罷了,頂多就挨那兩下就算完了,誰知他也被打急了,見大苗子氣勢洶洶地站在那裡,便一頭撞了過去。

這下可就別怪大苗子不客氣了,一把薅住苗妙喵那髒乎乎的頭髮,衝著他的臉就是一通猛抽。

眼見他鼻孔裡竄出了血,大苗子也怕打出問題來,便順勢把他一擰,按倒在地上。

苗妙喵按說也不是個窩囊廢,之所以這麼不禁打,一是被打懵了,腦瓜嗡嗡作響,身體不聽使喚,二是大苗子狂怒了,迸發出的勁道有點邪行。

也無怪大苗子氣成這樣,苗妙喵確實也是嘴損,罵大苗子的那些話全是扎心窩子的,難怪他急眼了呢。

把苗妙喵的臉打成了花瓜,還見了血,大苗子自然有顧慮,可心裡的火還遠沒撒出去,還想繼續打,但得換個部位,打起來安全點,別鬧出大事來。

安全的部位,當然就是屁股了。

苗妙喵被大苗子奇大的力氣輕易就翻了一個個,趴在地上,真真就是古代打板子受刑的姿勢。

大苗子再一次發力,他打在苗妙喵屁股上的勁道,不亞於古代那丈把長的板子。

但沒想到的是,苗妙喵穿了一條帆布面料的褲子,又厚又硬,好像穿的防護服,打的大苗子手還生疼。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是自家兄弟,也不管那麼多了,先打痛快了再說,大苗子上手扯開了苗妙喵的腰帶,順勢往下一擼,卻被苗妙喵白生生的臀部晃了眼。

這是什麼毛病啊?這小子罩褲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

大苗子不知的是,苗妙喵演掉進河裡的戲時,衣服全溼透了,外衣倒好說,擰掉水再風一吹,很快就幹了,可內褲卻很麻煩,捂在裡面總也幹不了,幹不了倒也罷了,它還漚襠,那滋味可是真叫難受,怎麼形容呢?說痛不欲生可能有點過,至少是讓人抓耳撓腮吧。

於是,苗妙喵只好讓褲子裡面空膛兩天,等徹底好了再說,卻不想被他這位氣瘋了頭腦的表哥,一把抓露了餡。

大苗子也顧不了那麼多,更不會去想是怎麼回事,既然都扒下了褲子,那還等個啥?

啪啪啪!啪啪啪!

打屁股蛋的手感極爽,尤其是在有了之前打帆布褲手疼的對比之後,這種感覺更是格外明顯。

不光如此,再跟抽耳光比,那些下不了狠手的人,打屁股的感覺更受用,因為見不著血裡糊拉的場面,只聽著噼裡啪啦的脆響,內心裡要好受得多。

開始打那幾下時,苗妙喵還吱哇亂叫,他越叫得聲大,大苗子打得越賣力,掌臀撞擊發出的動靜也越大。

苗妙喵大概發現了這個規律,乾脆壓著聲音叫,他這一來,屁股上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於是他只要能忍住,就儘可能不讓聲音發出來,這樣一來,大苗子反而越打越沒勁了,又找補了幾下,停了手。

本來打人也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事,停下來總是好的,但也需要個臺階,才好把暴怒的氣氛緩和下來,苗妙喵這邊的壓低聲音乃至最後噤口,本身就是個臺階,大苗子也打算順這個坡下這個驢,收手了事。

可沒想到的是,事到臨頭,苗妙喵一個不服氣,又讓情形變得不可收拾了。

他是怎麼做的呢?這小子忽然來了句,“你咋不打了?”

這分明就是挑釁嘛!

要不怎麼說他缺練呢。

一般這話是在什麼時候說呢?是在他有條件隨時起身跑開的情況下,說這種話可以吃不到眼前虧。

你被人壓在身下,褲子被脫下了半截,白生生的肉,哦哦,這會兒已經變得紅彤彤了,你還招什麼事呀?不是等著重吃二遍苦,重受二茬罪嘛。

果不其然,噼裡啪啦的大巴掌又上來了,這回苗妙喵倒是學乖了,儘管這幾下打得他痛徹肛扉,他還是努力忍著讓自己的叫聲儘量小些,叫喊之餘,也夾進了幾聲告饒。

臺階又來了,大苗子趕緊下,同時不忘提醒一句:“你把你那破嘴給我閉上了,別再給我瞎嘚嘚了,免得我又忍不住火,再揍你第三頓.”

屁股上的火辣辣解除了,苗妙喵的嘴又有點癢,好在這次他長了教訓,拼死命管住了自己,硬是一聲沒出,算是把臺階給足了大苗子。

你別說,打人和罵人其實挺出火的,用文詞來講就是“渲洩”,渲洩出去一通火,情緒會馬上平和許多。

大苗子這會兒就是處於這種狀態,當然,他剛才下手確實也是夠用力,也是打得累了,這會兒人一下子變得溫吞了許多。

心境一變,惻隱上浮,竟有些不忍了,話也說得平和:“行了,沒打壞吧,把褲子提上,起來吧.”

這話大概挑到了苗妙喵心底那根委屈的神經,他嗚哇一聲號啕起來,臉埋在臂彎裡,身體趴在地上,就那麼不停地哭。

“快點快點,別嚎了,人家要是上車,看到了成什麼樣子!”

眼前的這副景象,看上去的確怪異甚至有些難以言表。

見自己的勸告沒什麼用,大苗子有點著急,他的心情咱們可以理解,如果地上這傢伙單純只是趴在地上哭,保持衣冠齊整,那還問題不太大,可你小子現在這麼副鬼樣子,一旦被人瞧見,他大苗子的口味可是要大受疑問的,別說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就是弄上一池子84消毒液扔進去,也是個埋汰鬼。

大苗子起身過去把車門從裡邊鎖上,可一想,又覺得不妥,這車裡的空氣本來就透著說不清的曖昧,再鎖了門,不是自尋死路嘛。

大苗子再過去把門鎖開啟。

這樣的狀態,外面的人順手一擰就能開啟門,裡面的臀光定然會一覽無餘。

所以,要想不丟人,唯一的招就是讓苗妙喵趕緊提上他的褲子,哪怕再哭它個十塊八塊的,也不打緊了。

大苗子於是湊上前去,一扒拉苗妙喵的身體,他象油鍋裡的魚一樣,順勢翻轉過身來。

沒遮沒攔,一攬無餘,大苗子大吃了一驚。

“你這裡怎麼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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