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秦秋動則懲戒的行事作風給震懾住了。

張久友對於秦秋的印象,並沒有多好。

正是因為秦秋太過於注重秩序與規則。

張久友才不敢奢求秦秋願意看在了她幫過秦秋的份上,對她的家人網開一面。

“你看看,這些地府的人都是這樣的虛偽,你還不如來幫助我呢.”

“要是我心情好的話,我還會放過了你的家人,看看我人多好啊!”

赤河見張久友站了出來,拍著胸脯,彷彿是在向張久友承諾著。

他原本,是瞧不上張久友這樣棘手的小女人的。

當初,赤河的計劃吞噬掉了張家那麼多的人。

偏偏的,是冒出來了張久友這麼一個張家的漏網之魚。

聽說張久友慘死在了外面,四處尋仇,修煉了一身強悍的修為之時。

赤河可是記恨了許久的。

如今,再次看到了張久友,赤河只覺得氣惱。

現下,為了從秦秋的手下逃脫,苟活下去。

赤河決定放下了這一份怨念,將張久友給拉攏到了自己的身邊來。

情況危急,秦秋這個對手的實力,更是強悍得離譜。

赤河與秦秋對峙了那麼多個回合,都不曾成功地擊潰過了秦秋。

想要擊潰秦秋,赤河只有如此拉攏張久友,為自己增添一點戰鬥能力。

多個夥伴,多一份戰鬥力,沒準到時候,還能把張久友給推出去。

死道友不死貧道。

至於張久友落到秦秋的手上,會死得有多慘。

赤河不感興趣。

“少來了,你以為我是拎不清現在的情況嗎?我會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怎麼想都要怪你的啊!”

“要是沒有你的話,我早就與家人一起安享晚年了!只有你是個混蛋東西啊!”

然而,張久友壓根就不買赤河的賬。

張久友知道自己全家上下的悲劇,都是由赤河折騰了出來的。

沒有赤河在背後搗鼓,在背後搞事情的話,張久友壓根就不會落得了現在這一個地步。

“你個死女人……”忍受不了張久友這樣的唾罵,赤河那沒有五官的漆黑,扭曲了起來。

“破綻.”

秦秋的聲音,猶如鬼魅一般,輕飄飄地在赤河與張久友的身後響了起來。

“什麼時候來的?!”

赤河頭腦嗡聲一振,扭過頭去。

便看到了碩大的雷光裂縫之間,秦秋探出了身影。

看似細小的雷光,撕裂了空間,一眼看去,仍可看見裂縫之後的一片漆黑。

秦秋的指尖閃爍微光。

一瞬之間,雷光自秦秋的掌心之中飛射而出。

赤河瞥了一眼張久友,眼疾手快,一把將張久友拉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來。

秦秋注意到了張久友的身影,他那雷光好似長了眼睛一般。

徑直穿透了驚恐不已的張久友,貫穿過了赤河那漆黑的身影。

噗嗤一聲,響亮的尖叫,劃破了整片汙濁而又混亂的宅子。

後花園之內的血腥,悉數在赤河的放聲吶喊之下,消失殆盡。

……慘烈的尖叫,直衝上了天際。

置身於房車之中的劉詩雅,與宅子的後花園有著一段距離。

劉詩雅卻也是聽到了那一陣尖銳的聲響。

“能不能把這些聲音收斂一下,看直播間的觀眾說,有人是住在了這附近,還在偷看現場直播的啊.”

劉詩雅一直在邊看直播間,邊看觀眾們發的彈幕。

這本來,並不是劉詩雅應該來執行著的工作。

沒辦法,經過了之前的一場驚嚇以後。

這一些劉詩雅請來的工作人員們紛紛陷入在了恐懼之中。

就算是之後工作人員們幫忙重建了後臺系統。

這些經受過了邪祟驚嚇的工作人員們,還是難以再集中著自己的精神,來完成自己本該執行的工作。

劉詩雅只有自己親自來動手。

“我只能夠遮蔽車子之內的情況,不被外界察覺到.”

“至於宅子之內的情況,實在是太複雜了,那不是我能夠處理掉的情況,非常抱歉.”

李師傅明白劉詩雅的意思,只是,他做不到這一點。

如果李師傅做得到這一點,他也許早就能夠飛昇成仙了。

還用得著在這樣複雜的人世之中沉淪嗎。

“遺憾.”

劉詩雅捏了捏眉心。

那一些在看現場直播的人,劉詩雅只能夠暫時忽略掉了。

希望那些人不會像是之前的高中生一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那一些邪祟們動起手來的時候,向來不會看你到底是不是人的。

而多數因為好奇,而闖入到了這一個危險世界之中來的傢伙們。

大多數,都是沒有自保能力的小小菜鳥。

在邪祟的面前,小菜鳥們只有被碾壓,被弄死的份。

直到現在,直播間之內,還有著不少的觀眾在討要著這一個宅子的地址。

:這打鬥是真的刺激,看得我熱血沸騰!我也想要去感受一下被鬼追殺的感覺啊!:我也是!有誰知道地址的啊?不是有個人知道地址,還去了的嗎?讓他把地址發出來嗎!:那個人都被嚇跑了,你指望他能夠整活嗎?:可惜了啊!我真的好想到宅子裡去看看啊!沒準還真的是能夠看到了什麼鬼魂啊?他們想要親自上門去看一看情況。

在劉詩雅的眼中看來,這些人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都不敢踏入這個地方一步。

換做是這一些人類們,只怕是剛到門口,就開始想著打道回府了。

……赤河那拼湊而成的魂體,在秦秋的雷電之下,已然是碎裂得不成模樣。

“你個混蛋東西,竟然玩偷襲!你是人嗎?!”

他一手支撐著身軀,沒有五官的臉龐,滿是怨恨地注視著秦秋。

“唾罵本君之前,你最好是先看看自己的臉皮.”

秦秋收斂起了自己的力量。

他並不在乎著赤河的這一番辱罵。

敗犬的唾罵,有何值得在乎的。

力量,在一點點地從赤河的身上分散開來。

“我的力量!”

見到自己的力量分散,赤河終於是著急了起來。

環繞在了赤河與張久友身側的李家與張家幽魂,也慢慢地恢復了幾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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