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遭殃的,可就是周小敏。

赤河與秦秋之間的戰鬥,仍然還沒有結束。

秦秋的實力,的確是非常的強悍。

與秦秋這樣有來有回地對峙了幾個回合,赤河已然是要感受不到自己的身軀了。

每一次行動,赤河都有一種,自己是在與鋼鐵對峙的感覺。

鋼鐵堅硬無比,永遠不會有絲毫的鬆懈。

就算是赤河想要找到適合的突破口,前去反攻了秦秋。

秦秋也總是會以奇怪的方式逃脫了出來,轉而對著赤河發起了精準的攻擊。

面對著秦秋這樣可怕而又精準的攻擊,赤河根本就沒有任何逃跑的能力。

秦秋一拳出去,力量隨之轟動,直將赤河震出了十幾餘米。

赤河腳下踉蹌,被震飛了出去。

他還來不及穩住身形,又見秦秋身法極快地奔向了自己。

“過來!”

赤河心下著急,手中凝法。

一道道幽魂的身影,出現在了赤河的身前。

那一陣接著一陣的幽魂,猶如一道堆砌而成的圍牆。

秦秋認出來,那一些被拉扯出來的身影,一個個的,都是張家與李家的人。

“那是……我的父親,還有我的兄長!我娘!”

張久友一見到了那幾個張家的人影,登時,她就變得激動了起來。

她自然是認得出來的,那一眾人之中,有著自己熟悉的家人。

那幾個張家人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你是拿他們當擋箭牌嗎?沒有用的,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秦秋掃了一眼那些張家人。

赤河將這些張家人召喚出來的意思,已經是相當的明顯了。

張家人圍繞著,李家人面目模糊。

秦秋看向了李家人。

李家的人,比張家的人要少了些許。

張家除了那幾個本家人以外,還有著不少當時來不及逃跑,一起陪葬的侍從與僕人。

他們慘死在了赤河的掌心之下,自然的,他們也是會成為了赤河的倀鬼。

這一些倀鬼們受著赤河的控制,完全無法做到自我思考。

他們只會是聽從著赤河的命令,不斷地攻擊著秦秋。

就算是被秦秋的攻擊毀滅直至死去,他們也仍然是沒有絲毫打算逃跑的意思。

“不要!閻君大人!請您不要傷害到我的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見到自己的家裡人也在,張久友終於是慌亂了起來。

張久友生怕秦秋下手一個狠辣,自己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親人了。

“我不會對無辜者下手的.”

秦秋只回以張久友這樣一句話。

然而,正是秦秋這樣的一句話,讓張久友心中顫抖。

張久友心裡是清楚著的。

她的家庭,其實真的沒有那麼的乾淨。

誰人的家族,能夠在當初那個一窮二白,吃不起飯的年代,住進了這樣豪華又龐大的宅子呢。

就算是張久友有意要來為自己的父親辯駁一番。

張久友的內心之中,還是隱隱地明白,自己的父親背地裡做的事情,的確是不怎麼幹淨的。

賺來的錢財,也稱不上是完全的乾淨。

張久友的父親這樣懂得投機取巧,背後,不知道是踩過了多少人的屍身與鮮血。

意識到了這一點以後,張久友更是不敢再呆站於一旁。

這樣呆站於一旁,張久友擔心秦秋會直接解決掉了張家的長輩們。

張久友也行動了起來。

她一加入了赤河與秦秋之間的戰鬥,一瞬之間,場合就顯得是格外的混亂。

突然亂入過來的張久友,態度搖擺不定,完全不清楚,她到底是打算幫著哪一邊的。

“張久友,你這是要幹什麼?”

秦秋厲聲呵斥著張久友。

他已然是做好了剷除掉張久友的打算。

只要張久友有一點要與秦秋對著幹的意思,秦秋就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張久友的。

本來,秦秋也就沒有打算要輕易地放過了張久友。

“……我只是不想要讓你傷害到了我的家人!”

張久友飛落到了張家人的身邊,想要袒護著身後的張家人。

“蠢貨,真正在傷害你家人的傢伙,可不是我啊,而是赤河.”

“你若是真的想要保護自己的家人,你就應該弄清楚,誰才是害慘了他們的罪魁禍首.”

秦秋神色漠然。

這個張久友屬實是拎不清當下的情況輕重。

她只在乎著自己的家人,卻是沒有仔細地思考過。

眼下,到底誰人才是真正的兇手。

秦秋不會對無辜之人下手。

有關於張家人,還有李家人的審判,秦秋是打算留到了剷除掉赤河以後,再來進行著的。

若是張家人與李家人的中間,有著乾淨的無辜之人。

秦秋自然是不會處理掉了他們,他只會讓無辜之人前往幽冥地府。

莫名其妙的濫殺,從來都不是秦秋的行事風格。

這樣的濫殺,只會是讓秦秋也觸犯了幽冥地府的規矩之一。

身為地府閻君,知法犯法,是與庶民同罪的。

秦秋也會承受同樣的懲罰。

可惜了,張久友的表情猶疑。

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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