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接林華的腔,他鬧了個沒臉。

如今看著孟橋蔫頭巴腦地走進來,立馬高興得像是買彩票中了五百萬大獎似的,真不恨不能起來載歌載舞地慶賀一番。

“怎麼樣,分手了吧,我就說了女人不是好東西!”

孟橋氣得火氣蹭蹭往上漲,握緊了拳頭,一副隨時要跟林華幹架的架勢。

“女人不是東西,難道你他媽是從男人肚子時爬出來的,像你這麼混帳的人,沒準真是從男人肚子裡爬出來的怪胎!”

林華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又在牢裡橫行慣了,看孟橋握起了拳頭,,立馬捋起袖子,橫眉怒目道:“他媽的要打架是不是?來呀,不把你個龜孫子幹趴下老子跟你姓.”

監獄生活太過枯燥,打架也成了一種調劑方式。

就在這時獄警推開牢房門,看著劍撥弩張的兩個人,揮著手裡的電警棍說:“都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今天的飯都不要吃了.”

林華雖然在牢房這一畝三分地橫行霸道,但卻是個識時務的,瞬間換了張笑臉對獄警說:“沒,沒事,我跟這位小兄弟鬧著玩的.”

媽的,見風使舵說的就是林華這樣的人。

孟橋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黑著臉往自己的鋪位上走去。

“那個孟橋,你出來一下.”

獄警喊道,看著孟橋轉身他又說:“你的家屬給你帶了東西出來拿一下.”

監獄有規定,所有帶給犯人的東西都要經過檢查才能到犯人手裡。

馮清歌帶進來的東西讓這些見慣了世面的獄警都有些歎為觀止。

吃的用的,甚至還有用來消遣的書籍,足足裝滿了兩個大袋子。

從探視房拎到這裡來,他已經是兩手痠困,也不知道那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哪兒來那麼大力氣。

孟橋走出門,看著獄警腳下兩大袋子的東西,鼻子有些發酸。

“那是你女朋友吧,對你可真好,如果不是這裡有規定,我猜想她會連家都搬到這裡來.”

孟橋本不是窮兇極惡之人,在牢裡又是最服管教的,獄警對他相對來說還算是和顏悅色。

孟橋彎腰從袋子裡拿出一條香菸遞給獄警說:“拿去給幾位頭兒分著抽了,就當我謝謝你們對我的照顧了.”

“別,別別,你還是自己留著,你女朋友下次來還不定是什麼時候.”

孟橋苦笑了下說:“拿著吧,我們這裡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與其便宜了那些討人厭的人,還不如送給你們賺一點兒人情.”

馮清歌給孟橋準備的東西都是極好的,煙自然也不例外,獄警每個月就那點可憐的死工資,這麼好的煙偶爾才捨得買一包解解饞。

獄警臉上閃過一絲瞭然神色,只是像林華這樣的老油條,小錯不斷,大錯不犯,他們就是想收拾他也找不到由頭。

他接過煙說:“如果下次他做得過分,你告訴我們,我們替你收拾他.”

孟橋淡淡地笑了一下,提著東西進了牢房。

眾人看著孟橋手上的東西都紅了眼。

他們雖然不像林華一樣已經被家人徹底遺忘,但也是一年半載難得見一面,就算見面所帶東西也少得可憐。

林華心裡酸酸的,忍不住諷刺道:“有什麼好羨慕的,人家拿的是分手費!懂嗎?”

立馬有人為孟橋覺得不值,問:“她真的跟你提分手了嗎?這才過去多久,要我說你這女朋友也真夠無情無義的.”

“分手?沒有的事。

其實我倒真希望她跟我分手,然後找個男人過幸福日子。

也省得等我等得那麼辛苦.”

“我去,你他媽的還真是個情種!”

有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獄警看著孟橋把東西放在自己的鋪位上,關上了門,嘎吧一聲上了鎖。

沒辦法,在這個充滿惡意的地方他沒有辦法為誰保駕護航,如果現在他替孟橋出頭,說不定到了晚上他就會被別人拿被子蒙了頭暴打一頓。

所以每個犯人都要靠自己在牢裡站穩腳跟。

孟橋飛快地把袋子裡的東西倒在床上分發給眾人,至於這些東西他們自己保不保得住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

他本想給林華一些東西,想起臉上還在隱隱作痛的傷,手伸出去又縮了回來。

媽的,老子被人欺負了,沒道理還要為欺負自己的人鼓掌叫好,他咽不下這口氣。

有種就來搶,一次兩次的老子忍你,再來,老子也不是逆來順受的白蓮花,就是一個臭雞蛋老子也碰你一身黃湯。

林華在這個牢房裡一直以大哥自居,見孟橋把東西分給了眾人唯獨沒有自己的份,顯然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他差點氣炸了肺,騰地從床上站起來朝孟橋走來,媽的,不給你小子點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小子識相的話,就把剩下的東西給老子拿來,不然的話,哼哼!”

林華的語氣裡透著不可一世的張狂。

“不然的話你想怎麼樣,難道你是強取豪奪的土匪?”

孟橋並非不能忍,只是這半個多月以來,林華事事挑釁,他覺得如果自己在退讓下去,完全就沒有作為男人的尊嚴了。

“小王八蛋,長脾氣了啊,才半個多月就敢跟老子叫板了!”

林華說著照著孟橋的臉揮出一拳。

孟橋早有防備,拿胳膊格擋開林華的拳頭,站起身來朝著林華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腳。

林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敢跟自己動手,不防之下被踹得踉蹌後退了幾步,一個屁股墩坐在堅實的水泥地上,痛得齜牙咧嘴,紅了眼,爬起來就跟孟橋撕打在一處。

林華在這個牢房裡待了十多年,牢房裡的犯人換了一茬又一茬,而他卻能穩坐老大這個位置,靠的是狠戾的性子和過硬的拳頭。

孟橋如何能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林華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了。

林華騎在孟橋的身上,手臂掄圓了朝孟橋臉上左右開弓。

孟橋拼力掙扎了幾次想擺脫林華的壓制都沒有成功。

林華越打越恨,嘴裡恨聲道:“說!還敢不敢跟老了叫板了!”

孟橋鼻子流血,嘴裡也有了血腥味,還是不服輸地拿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林華。

林華氣得快失去理智了,手上加了兩分力道說:“還敢瞪我,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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