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夜成名嗎?”

“不想.”

他已經很有名了,圈子裡奉承他年輕有為的人大有人在,可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幸福感。

馮清歌歪著腦袋好奇寶寶似地問:“不缺錢,也不想成名,那你的慾望是什麼.”

唐愛國被馮清歌問的呆住了,從來沒有人問過他的慾望是什麼。

年少的時候,他的目標是成為知名的鋼琴家,站在世界級的舞臺上表演。

自己理想成了泡沫,他的人生就從來沒有明確的目標。

如今他雖然兢兢業業地打理著公司的一切事宜,似乎只是習慣使然。

馮清歌聳聳肩膀,笑著說:“看來你連自己想要什麼都不清楚,一個人若慾望過多,會心生煩惱和恐懼,若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麼樣的生活,未償就不是件悲哀的事.”

唐愛國不知可否地問:“那你的慾望是什麼.”

馮清歌笑著說:“很簡單,快點長大,然後跟男朋友組建一個幸福的小家庭,然後為了這個家,努力工作,努力生活.”

唐愛國心裡不由地感嘆一句,年少真好,連願望都可以如此的簡單。

他的眼神深遂悠遠,彷彿帶著他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年時代,他在學校的球場上盡情的跳躍追逐投籃,在學校新年晚會上演奏鋼琴曲,一曲畢,喝彩和掌聲不斷。

那些回憶那麼的清皙,彷彿還是昨日的事情,可是青春卻一去不返了。

馮清歌說:“你要聽鋼琴曲嗎,要聽莫扎特的還是貝多芬的,等一下給你敷面膜,可能講話不太方便.”

唐愛國想起自己半途夭折的音樂夢,有些傷感地說:“不了,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就很好.”

在商界的這幾年,唐愛國已經學會了喜怒不形於色了,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在這個相見不過兩面的女孩面前真情流露呢。

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馮清歌在唐愛國的臉上完成最後一道護理,高興地拿給唐愛國一面小鏡說:“看一下,是不是年輕很多.”

唐愛國看著鏡子裡恢復神采的自己滿意地說:“非常好,你在這裡幹多久了?”

“從酒店出來就來這裡了,唐大哥,今天的護理算我帳上,就當是我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我的救命之恩很貴的,所以還是等到以後你有了能力再償還吧.”

唐愛國結完帳給了馮清歌一張名片。

出入這個會所的人很少會把名片給她們這些打工妹。

馮清歌的同事,看著唐愛國遞上來的燙金名片,眼裡冒著八卦的泡泡。

挺有意思的女孩子。

唐愛國走出會所,還保持著嘴角向上的表情。

下午四五點鐘,颳起了大風,一會兒的工夫,烏雲就遮住了西斜的太陽,眼看著一場暴風雨就要將來臨了。

孟橋送一個年輕女孩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然後走出了火車站。

今天他想要早一些回家,一連多日黑夜白天的連軸轉,他覺得自己有些累了。

孟橋看到一家禮品店的櫥窗內,擺放著一隻飛天舞女造形的陶俑,很別緻。

再過兩天就是她十七歲生日了,賣下來送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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