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看著陸續死去的雞仔,眉頭皺的能夾死只蒼蠅,“按說,這個小的雞是不應該染上這種病,應該是之前下種蛋的母雞身上攜帶了這種病毒.”

孟橋焦急地說:“李哥,這究竟是什麼病,這些雞到底還有沒有救,你給個準話.”

李軍拿起一隻雞聽著它明顯急促的呼吸和喉嚨裡的痰聲說:“這是傳染性喉氣管炎,能治是能治,不過能救過來多少就看運氣了.”

“那你就別耽擱,趕快配藥吧.”

如果這些雞全軍覆沒的話,對他們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李軍聽了孟橋的描述,把所有有可能用到的藥都拿了來,倒是不用多跑一趟。

他開啟自己隨身帶著的醫藥包把出幾袋藥輾成粉,拿給孟橋說:“這些藥兌十公斤的水餵給那些病雞,若是已經不能自主採食的,用注射器打進嘴裡去.”

馮清歌來看著雞舍前放著兩大筐的死雞,感覺天好似都變了顏色,走起路來兩腿直髮飄。

苗小青迎上來焦急地說:“都是我們照顧不到家才出了這樣的事兒,馮姑娘,真對不起……”她看著她不斷開合的嘴,卻聽不到她究竟在說些什麼,而後華麗麗地向後倒去,她看到孟橋托住了她的身子,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孟橋把人抱出去,放在雞舍前的空地上,拍著她的臉焦急地呼喚:“清歌,醒醒,沒事的,再大的困難還有我和你一起扛.”

苗小青大著膽子掐住了馮清歌的人中說:“她這是急火攻心,掐過來就沒事兒.”

果然馮清歌吃痛悠悠睜開了眼,苗小青羞愧地說:“馮姑娘,對不起,我們辜負你的信任了,求你再給嬸子一次機會,我就算是二十四個小時都不睡覺,也把雞場給你看好了.”

想起苗小青初回來的時候鬧出來的那些笑話,此時的她可謂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了。

馮清歌苦笑著說:“也不能全怪你們,也是我自己的時運不濟,一事不煩二主,嬸子,以後雞場的事情,還要勞煩你們多多費心.”

她看向孟橋問:“李軍來了沒有?他怎麼說的?”

“今早上就叫來了,配了藥盡力救治。

你也別太擔心了,沒事的,大不了我們再想其它門路.”

孟橋心疼地看著馮清歌說。

“那你們快去忙吧,別都看著我了,我沒事,不過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在這兒坐一會就好了.”

李帥夫妻看馮清歌真沒有怨怪他們的意思便進去繼續剛才手上的工作。

口連個遮陽的地方都沒有,孟橋看了看頭頂火熱的太陽,再看看馮清歌嬌嫩的肌膚說:“我還是送你回去吧,太陽太大,曬黑了就不好看了.”

“那我坐在雞舍裡看你們幹活兒總行了吧.”

“不好,雞舍裡這會剛消了毒,氣味刺鼻。

我還是送你回去吧,我猜想唐愛國昨天晚上應該沒少獻殷勤吧,你好歹也給我一個獻殷勤的機會,要不然我可是要吃醋了.”

他就是想逗她笑一笑。

她笑著說:“好吧,就依你一回,反正也沒多遠.”

孟橋蹲在地上笑著說:“上來,我體驗一下做豬八戒的感覺.”

馮清歌強笑著俯在孟橋的背上說:“你是豬八戒,我可不是高小姐.”

苗小青隔著窗子看了一眼,羨慕地說:“他們感情可真好.”

“別眼紅,今天忙完了,我揹你一回.”

“老夫老妻了背什麼背,莫被村裡人笑掉了牙去,快乾活,以後咱要加倍努力,否則都對不起馮姑娘對咱的信任.”

“好嘞,媳婦跟你商量個事行不,我想住到雞場裡來.”

李帥看著苗小青要變臉急忙說:“是你說的不能辜負了馮姑娘的信任.”

苗小青這才怏怏地應了:“行是行,就是我若是要想你了怎麼辦.”

孟橋把馮清歌往上託了託說:“昨天晚上怎麼不接電話,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溼了眼說:“能有什麼事情發生,太吵了,又喝了點酒,頭直犯暈所以就沒聽見.”

“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不用強撐著.”

馮清歌想起昨天晚上的驚險,抹了一把要掉下來的淚珠說:“誰說我想哭來著,這點小小的困難算什麼,你太小瞧我了.”

孟橋的腳步頓了一下說:“清歌,我們自小一起長大,你難受不難受難道我不清楚?”

馮清歌把頭埋在孟橋的脖子後面嗚嗚地哭了起來,孟橋只當是她為了雞場的事情難受,也並沒有多想。

馮清歌躺在床上憂心忡忡睡不著,就聽孟長生在廚房裡摔摔打打叫嚷著:“他就不該聽馮家那丫頭來鄉下創什麼業,她以為創業像小孩子過家家那麼容易,我看她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那麼多錢在城裡買套大房子,找份安逸工作,沒事的時候釣釣魚養養花,多舒服自在,來鄉下有什麼好,勞心又勞力,眼見著人累得又黑又瘦?”

王老頭著急地說:“你小聲點,讓馮丫頭聽見了心裡又該不好受了,當時來鄉下創業你也是點了頭的,不能只要事情一不順你就往她身上怪吧。

再說了,年輕人有點拼勁才好,都像你似的一輩子安部就班地生活能有多大出息.”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妻子百鍊成鋼,我換BGM她慌了

被詛咒的撲街仔

甜蜜陷阱:機器女友誘惑愛

蜜罐裡的巧克力

婚心漫漫:前夫別來無恙

流光溢彩

致青春灼灼如火

慧之

別人覺醒武魂,我卻覺醒個軍團

迷糊的呆瓜

少年占卜師

玄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