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吻這個小女人的時候,她那炸毛的模樣,言猶在耳‘我告訴你,你若再非禮,我就再也不願諒你了’。

他要脫她衣服的手有些遲疑了。

她害怕她清醒的時候,指著自己的鼻尖說,唐愛國我恨你,我永遠都不要再看見你了。

他摸著她的發,久久地注視著她因為醉酒越發紅潤的小臉,慾望壓倒了理智。

沉睡中,馮清歌感覺有重物壓在自己的身體,極度的不適讓她睜開了眼,看著懸在自己上方那張英俊的臉,有一瞬間的失神。

唐愛國看著馮清歌睜開眼,唇吻了吻她還有些迷糊的眸子,深情地說:“別怕,我會一輩子待你好的,清歌,過了今夜,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和你共同擁有。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的笑容是那麼燦爛,那麼的溫暖,我很愛很愛你笑著的樣子.”

馮清歌終於完全清醒了,紅著臉說:“你壓得我難受,能不能先起來一下.”

唐愛國翻身坐起說:“對不起,我一時沒有剋制自己好自己.”

身上沒了壓制,馮清歌也顧不得整理身上半開的裙子,跳下床赤著腳就要往外跑。

她的心因為緊張和害怕咚咚地跳著。

可是她的手還沒有摸到門把,就被唐愛國抱著扔回了床上。

她對他又踢又咬:“唐愛國,你個渾蛋,你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強姦犯,我告訴你就算是強佔了我的身體我也不會跟你的.”

唐愛國頹廢地收回侵略著她的雙手,說:“為什麼,你不被金錢誘惑我可以理解,但除了金錢,我哪方面不如那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馮清歌身子往床裡面縮了一下,戒備在看著他說:“你樣樣都比他好,是我配不上你好不好?”

“可我覺得你樣樣都很合我的意,清歌,過了今夜你會知道,我們才是最適合於彼此的存在.”

唐愛國看著她裸露著的雪白的肩頭嚥了口口水,重新向她伸出手去。

馮清歌看著唐愛國充血的眼睛,只覺得不寒而慄,在他的觸碰下身上更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抓起手邊的枕頭向唐愛國砸去。

“唐愛國,求求你放了我行嗎,我不愛你,愛你的人是曲盈盈,她樣樣都比我好,臉比我白,胸比我大,屁股也比我翹.”

唐愛國劈手奪下她手裡的枕頭扔地地上說:“曲盈盈什麼樣跟我沒關係,我的眼裡和心裡只有你.”

唐愛國的手從馮清歌的臉上脖子上一路向下,馮清歌抬腳用力地踹在他身上。

不防之下,唐愛國被踹下了床。

曲盈盈手裡拿著酒瓶子,笑嘻嘻地推門進來,看著坐在地上的唐愛國說:“你們在玩什麼遊戲嗎?好玩嗎?都不帶我玩,人家好無聊.”

馮清歌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晚上自己算是躲過了一劫,精蟲上腦的男人太可怕了。

唐愛國看著女酒鬼沒好氣地說:“你怎麼進來的?”

曲盈盈晃了晃手上的鑰匙說:“有鑰匙呀!清歌,你的衣服怎麼破了,現在的東西質量越來越差了。

唐愛國,你還不出去,是想陪我們倆個女人一起睡嗎?也行,不過你只能睡在地上.”

她說著又喝了一口酒,然後坐在了床上大著舌頭說:“喝醉了的感覺真心不錯,清歌,你也再來一點。

我感覺自己要飛了,飛到天上去了.”

她把酒瓶塞進馮清歌手裡,踢掉腳上的鞋子,站在床上又唱又跳。

跳了一會兒,似乎覺得自己一個人不過癮,拉著馮清歌說:“起來陪我一起跳動,不就是裙子破了,有什麼值得傷心的,明天我買一打新的給你.”

馮清歌的身上穿的裙子原本就是她的。

唐愛國這才確信曲盈盈是真的喝醉了,並不是藉著酒意裝瘋賣傻。

他悻悻地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深深地看了馮清歌一眼,然後從衣櫃裡取出一張毯子去了客廳。

李帥像往常一樣,在第一縷陽光爬上大青山的時候開啟雞舍的門。

可眼前的情形嚇得他半天呆愣在地,說不出話來。

苗小青不滿地說:“你堵在路上幹嘛,快把活兒幹完了,中午我還想回趟孃家.”

李帥側過身子,苗小青看著網床上那些搖搖晃晃像是隨時都要嚥下最後一口氣的小雞仔,著急地說:“這些雞怎麼這樣了,昨天晚上鎖門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

怎麼辦?你說讓我們倆飼養這些雞,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馮姑娘會不會怪我們.”

苗小青焦急道:“還不快讓馮姑娘拿個主意,愣著幹嗎?”

苗小青也過夠了在外面漂泊的生活,好不容易在家門口有份工作,能在家裡陪著孩子長大,她比李帥還緊張。

馮清歌昨天吃了唐愛國一嚇,一夜都睡得不安穩,早上醒來頂著濃重的黑眼圈艱難地挪開曲盈盈搭放在自己身上的腿,然後就接到孟橋的電話。

曲盈盈的睡眠向來淺,在馮清歌接電話的時候就醒了。

看著她越來越黑的臉問:“出什麼事情了?”

“雞場出事了,我要快點回去.”

馮清歌邊趿鞋邊說。

銀行的貨款能不能還上,全指望著鴨場和雞場了,如今雞場出了事,她的希望就破滅了一半,她心焦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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