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原本望穿秋水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也挺貼切的.”

唐愛國被打趣的有些不自然說:“不是讓你代我照顧客人嗎,你怎麼跑出來了?”

“江家那小王八蛋跟人起了口角,我勸不住,你快去看一看.”

江志忠兢兢業業幹了半輩子的公安,卻生了個四六不通的兒子來,真是令人同情。

不過就算江爭再不濟,念在他老子的面子上也不能讓人太過難堪。

他無奈地說:“你在這兒迎一下,解決好事情我馬上過來.”

唐雲升對著唐愛國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真是多此一舉,有曲盈盈跟著,誰還能把馮清歌給怎麼著。

江爭像只憤怒的小獅子似的指著李永基的備鼻子吼道:“哥今上午才買的新襯衫就被你給毀了,王八蛋,你是不是成心的?”

以往江爭大概不會因為一件衣服如此失態,但如今老頭子把他的零花錢控制的太緊,又嚴令姑姑不可以給他錢,這件襯衫有點小貴,是他求了姑姑好久才買下來的。

李永基被人碰了一下,杯裡的紅酒灑在江爭的身上,原也是無心之失,謙也道了,沒想到人家仍不依不饒,一下子也被激起了火氣,渾不在意地說:“我就是成心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賠一件新的,我一定讓你好看.”

江爭是個不成氣的,一天到晚的在社會上渾,以往搬出老爸的名頭後,別人多少都會賣了幾分面子,不覺中張口就來。

李永基是誰?陽城商業圈裡的頭好紈絝,也是橫慣了的人物,豈能因為江爭一句色厲內荏的威脅就低頭?他慢條斯理地啜了一口酒,給江爭一記不屑的白眼說:“你爸就算是國家主席,他還能因為一件襯衫就抓我去坐牢?真是看不起某些人,動不動就要哭著喊著回去找家長,真當自己是沒有斷奶的孩子了。

“江爭被這話噎得滿面通紅,揚起手裡杯子就要向李永基砸去。

哼,敢笑我,你不是一樣仗著家裡的財勢在外面耀武揚威。

唐愛國左手攥住江爭高揚著的手腕,右手把他手裡的杯子拿了下來。

媽的,是那個多管閒事兒!江爭正想發作,回頭一看是唐愛國,把差點衝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唐愛國笑呵呵地看了一眼兩人說:“今兒可是我的生日宴,難道你二位是特意來砸場子的?”

李永基立馬收起火氣,不管什麼原因,在人家的的宴會上鬧起來都是不禮貌的。

他訕訕道:“沒有的事兒,不給誰面子也不敢不給你面子不是,我跟這位小兄弟鬧著玩兒的.”

在陽城,他是怵這位盛唐的當家人的。

雖然他跟他相差不過幾歲,但他卻只有仰望的份了。

自小唐愛國就是他們這圈子裡孩子們的楷模。

兒時只要一做錯事兒,父母就會說‘你們看人家唐愛國,若是你能有人家半分爭氣,我就阿彌陀佛了’。

“如此甚好,江爭你呢,江局長現在應該下班了,要不要我給他打個電話?”

唐愛國似笑非笑地說。

江爭不由地瑟縮了一下,上次玩老虎機輸了幾千塊,被家裡那個活閻王拿著皮帶抽了一頓,現在想起來背上還隱隱作痛,他可是再也沒有挑戰父親脾氣的膽量了。

“唐董事長,你去忙你的,我跟他不過一點兒小誤會,現在已經冰釋前嫌了.”

唐愛國挑眉狹促一笑,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此時曲盈盈跟馮清歌挽著胳膊走進宴會廳,他看著那本是他特意給馮清歌挑的禮服穿在曲盈盈身上,眸光暗了暗。

陳嫣然眼裡冒著小星星,捅了捅江爭的胳膊問:“表哥,那個人就是唐愛國,比我想象的年輕多了。

你怎麼那麼怕他?”

陳家如今每況愈下,已經跟陽城的富貴圈越來越遠了,今天她能來參加宴會,還是借了江爭的面子。

江爭猛灌了一口酒說:“誰說我怕他,不過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死鴨子嘴硬,你就是承認怕他也沒什麼好丟人的.”

突然有個男人淺笑著說:“好美,比有些庸脂俗粉好多了.”

立馬有人附合道:“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怎麼以前從沒見過,也不知道有主兒了沒有?”

“你就不要想了,她可是唐愛國的秘書.”

“原來有個這麼漂亮的秘書,怪不得他誰都看不上.”

有人恍然大悟。

江爭抬頭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到光彩照了的曲盈盈,沒出息地嚥了口口水。

至於還被他調戲過的馮清歌,他早已忘到了九霄雲外。

陳嫣然看到馮清歌,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她已經習慣在他面前保持自己的優越感,突然看到她出現在這樣的宴會上,心裡不平衡至極。

聽說她爹死娘瘋,落魄到鄉下種田了嗎,怎麼會有資格參加這樣的宴會。

一定是她旁邊的女人帶她過來的,否則就憑她給她們這些人提鞋都不配。

其實她跟馮清歌之間並沒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起初只是徙此看不順眼,後來因為李玉珠的事情越發厭惡彼此,發展到現在已經是水火不容。

看到馮清歌一身光鮮地出現,她只覺得有人拿刀在擢自己的心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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