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嫣然頭腦一熱,放下手裡的杯子,大步跟在唐愛國的身後走了上來說:“唐董事長,你這宴會上怎麼什麼阿狗阿貓都能來,不覺得太掉身價了嗎?”

唐愛國不得不停下腳步,拿眼刀子掃了她一下說:“這位小姐請慎言,今天到這裡來的都是我唐愛國的客人.”

你算是那根蔥,敢來評判我請來的人。

此時陳嫣然腦子裡的仇恨已經壓過了理智,她不顧唐愛國的警告指著馮清歌說:“那個女人不過是個種地的,此裡她的手指甲裡說不定還藏著汙泥,她憑什麼出現在這樣的宴會上.”

江爭這才認出馮清歌來,看著陳嫣然指著馮清歌,心裡連聲叫不好,自己這表妹真沒個眼力勁,忙上來拉住她的胳膊說:“嫣然,那邊又你最喜歡吃的魚子醬海鮮拼盤。

唐董事長,我這表妹不太懂事兒,希望你多多包涵.”

陳嫣然掙開江爭的手,嚷得更大聲:“唐董事長,有這樣的人在,是對我們這些人的侮辱,我強烈抗議.”

她這麼高聲一嚷立馬聚過來許多看熱鬧的人,他們看了看陳嫣然和她所指的馮清歌竊竊私語。

有人說陳嫣然不知死活,也有人說那個種地的姑娘不知眉高眼低,這樣的宴會她來湊什麼熱鬧。

陳嫣然聽著後者的議論聲,得意地揚起了臉。

唐愛國臉黑如墨,沉聲說:“你們口裡這位種地的,是我今天晚上最尊貴的客人,你們誰若是覺得她不該出現在這裡就請離開,還有你,如果想讓我親手把你丟出去,那你就繼續說下去.”

眾人像被點了啞穴似的,齊齊禁聲,原本喧鬧一已的宴會一下子啞雀無聲。

剛才陳嫣然的話,馮清歌聽得一清二楚,不過她跟她針尖對麥芒了許多年,倒沒有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走近看著陳嫣然鐵青的臉,咯咯地笑起來說:“陳嫣然,還真是冤家路窄.”

陳嫣然心裡不憤,但看著唐愛國的臉色不敢吭聲,憋屈地低下了頭。

如果她在這樣的宴會上真被子主家提著衣領丟出去,那她可真要在陽城臭名昭著了。

這樣的風險她不敢冒。

馮清歌笑著說:“你這一點就著的炮筒子,怎麼啞了,真是可惜。

說什麼我侮辱了你,我還想與你好好兒地辯一辯呢,沒錯我是個種地的,不過這宴會上那樣東西不是出自種地人的手,你高貴那你就不要吃。

把自己餓死了,我才承認你有種.”

陳嫣然心裡把馮清歌罵了個狗血淋頭,嘴上卻不敢吭聲。

江爭拉著陳嫣然的手說:“我這表妹不會說話,讓各位見笑了.”

說著拉著人去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那女的可是唐愛國的逆鱗,你膽子可真大,不弄清狀況就敢胡亂罵人.”

“有沒有氣到你,若是氣到你了,我給你出出氣.”

唐愛國情真意切地說。

他早早地等在門口就是怕有那些不開眼的讓她難堪,沒想到還是鬧出這麼一齣兒。

“算了,出門被瘋狗咬了,還能再咬回來?”

馮清歌笑著說。

她跟陳紅梅一咱從初中掐到了高中,就算是再敏感掐了這麼多年也該刀槍不入了。

他看她的神情不似作假心裡鬆了一口氣,但面上還是有些愧疚,心裡暗下決定,如果再辦宴會的話,一定不讓那個女人不知所謂的女人進門。

“當,當,當.”

馮清歌搞怪地抬手拎著禮物在唐愛國的眼前晃了晃說:“這是我代農莊眾人送你的生日禮物,祝你生日快樂.”

雖然她還沒有忘記撇清兩人之間的關係,但他還是由衷地高興,接過禮物遞給唐雲升說:“放到我的辦公室裡去.”

眾人都看出了點端倪,只是沒有想到唐愛國看上的女人竟然是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丫頭,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人們議論曲盈盈是唐愛國紅顏的時候,一眾抱著釣金龜婿想法的女人垂頭喪氣。

如今看到唐愛國喜愛的是這麼個丫頭,她們又重新燃氣了鬥志。

畢竟,她們的模樣比不上曲盈盈,但起碼能甩馮清歌幾條街去。

這麼想的時候,很多人自動忽略了臉上厚厚的粉底。

唐雲升同情地看了曲盈盈一眼,人家都說男人往往會忽略對自己特別好的女人,看來是真的。

曲盈盈談戀愛的那段時間,偶爾還能看到唐愛國吃點小醋,如今倒是又視而不見了。

他是不是該建議曲盈盈玩點欲擒故縱的把戲?馮清歌沒心沒肺地說:“這禮物可是曲姐姐親手所挑,錢也是她付的,合該放在眼皮子底下時時瞅著.”

唐愛國聲音高了兩分:“馮清歌,你見面不刺我兩句心裡就不舒服嗎?今天可是我生日,非惹得我不開心你才覺得痛快是不是?”

虧得他剛才還怕她心裡難受,想著要為她出氣來著。

馮清歌忙嘻笑道:“祝咱們的壽星福如長江東流水綿綿不絕,壽比南山不老松壽與天齊。

好了,別黑著臉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

今天的宴會可以說是陽地地界上政商齊聚的盛宴。

唐愛國作為主角肯定是不能一直陪在馮清歌左右的,寒喧了幾句,戀戀不捨地把她交待給了曲盈盈,自己去應酬了。

馮清歌中途去了個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在走廊上遇到了顧前。

顧前的老領導高升到省裡了,而他現在是教育局局長。

不過,他的為人依然像從前那樣平易近人,和藹地問馮清歌,最近在幫什麼,有空的時間到家裡去玩。

她說自己在鄉下包了座山栽果樹,最近忙得一塌糊塗,若有時間一定登門。

“輕人身上就該有這麼一股拼勁.”

顧前讚道,而後神情裡透著隱憂問:“玉珠最近有沒有聯絡你?”

顧前這麼一問,馮清歌才驚覺她跟李玉珠已經有半年多沒有透過電話了。

上次李玉珠打電話來還是去年深秋,她說她跟朋友在北京玩,語氣很是開心。

掛了電話還給了發了一張在天安門廣場上拍的照片。

“顧叔叔,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馮清歌若有所思地問。

“我總是感覺他們兩人有些奇怪,也許只是我多心了,你去跟那些年輕人玩兒,別浪費時間陪我這個老頭子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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