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如此標緻的姑娘。

張蘭嘲笑道:“李長順,口水流出來了,怪丟人顯眼的,快擦擦吧.”

李長順這才回過神來,紅著一張老臉,擦了一把嘴,掩飾說:“你剛才的餅太好吃了,想起來都忍不住流口水,我來看一眼熱鬧,等一下回去就幫你把柴劈了.”

“這口水是看見人家姑娘才流的吧,李長順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別淨想著天鵝肉.”

張蘭似笑非笑地說。

李長順羞騷得厲害,道:“別瞎說,傳到人家姑娘的耳朵裡,我這張老臉就別想要了。

我這就下山去給你劈柴去,晚上給我弄頓紅燒肉吃,嘴饞厲害.”

“想吃自己去鎮上買去,老孃可不伺候你.”

李長順在一群婆姨的鬨笑聲中,狼狽地下山去了。

又過了十來天,山上的活動板房建好了,山上的活也告一段落。

馮清歌三人便打算從村裡搬出去住。

馮清歌算了一下,除了唐愛國拉來的傢俱,他們的東西沒有多少,所以沒有請人來搬家,但搬家那天村裡自發來了好些人。

他們說,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孟橋散了一圈的煙說:“謝謝各位的好意了,大家也看到了,並沒有多少要搬的東西,我們三個和李叔人手已經足夠了.”

眾人這才散去。

三輪車來回跑了幾趟,不過是半個上午的時候,已經搬好家了。

新建的板房屋頂是亮藍色的彩鋼瓦,牆壁上新刷了一層雪白的環保漆,非常潔淨。

屋前砌了水泥地,水泥地的周圍栽了一圈兒玉蘭樹,看起來賞心悅目。

馮清歌在廚房把東西歸置好,對著還在忙活的孟橋和張光北說:“今天我決定做頓好吃的犒勞大家近來的辛苦,你們倆想要吃什麼菜,快報出來,我好去準備.”

張光北盤算了一大堆的菜名,還沒有說出口,孟橋說:“吃火鍋吧,這大冷的天吃了暖和.”

孟橋的話音剛落,就聽外面傳來車聲,不用看聽著悍馬那獨一無二的轟鳴聲,他也知道是誰。

雖然他跟馮清歌已經和好如初了,但唐愛國的存在對於他來說總歸是一個威脅,沒有人喜歡自己的女人時刻被別人掂記著。

張光北看了看孟橋瞬間消失的笑容說:“真是煩,那兒都有他,還讓不讓人痛快地吃頓飯了.”

曲盈盈多日沒有見到馮清歌,一見面先來了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才細細打量著馮清歌說:“人瘦了,也曬黑了一點.”

馮清歌擠眉弄眼地看著唐愛國說:“你呢,和他有沒有進展?”

曲盈盈看了一眼唐愛國說:“太累了,我決定放棄了,我新交了男朋友,是我大學時的學弟,等有機會帶給你看看.”

“追了那麼多年,就這麼放棄了,不覺得心痛可惜.”

“那有什麼辦法,你再多的痴心,人家總好像看不見似的,沒什麼意思。

不說了,我去看了兩次阮阿姨,醫生說她的病沒有什麼起色,你看要不要換家醫院再看看.”

“我這裡暫時忙完了,回城看一看再做決定吧.”

唐愛國穿著黑色羊絨大衣,正用他尊貴無比的手從車上整箱整箱地往外搬東西,馮清歌鬱悶地說:“唐董事長,你怎麼不把整個盛唐超市搬來我這裡.”

唐愛國一臉認真地看著她說:“你要嗎,你要我就搬過來.”

馮清歌窘了一下,連忙擺擺手說:“可別,我可受不起.”

唐愛國笑著說:“跟你開玩笑,別太認真,認真你就輸了。

我這是掂記你的廚藝,想著你這裡條件不好,所以忍不住就多賣了一些.”

臨近過年,天氣一天比一天冷。

今天又起了風,才在外面站了一會兒,馮清歌就有些受不了,搓了搓凍得麻木的手,搬起一隻箱子說:“時候不早了,我去準備,今天中午吃火鍋.”

“你等一下,我這裡還有東西是專門帶給你的.”

唐愛國說著從車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袋子說:“買皮草贈了雙手套,家裡人用不著,給你.”

馮清歌從口袋裡摸出一雙厚重的線手套戴在手上說:“我已經有了,你還是把東西送給有需要的人.”

“我這雙是狐狸皮的,比你那雙暖和.”

馮清歌笑眯眯地說:“可這雙是孟橋給我買的,我實在捨不得丟怎麼辦.”

唐愛國第一次覺得馮清歌笑眯眯的樣子非常欠扁。

孟橋雖然沒有出來,但一直豎著耳朵關注著外面的動靜,聽著馮清歌的話,勾起嘴角無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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