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股東了,快點,我有公事跟她說。

張光北這才不情不願地說,好吧。

把手機送進了廚房。

馮清歌接過電話,叫了一聲,唐大哥,問,有什麼事?唐愛國聽著蔥姜在熱油的的滋啦聲,笑著說在炒菜呢,隔著幾百裡地我都聞著香味了,怎麼樣,一切順利?馮清歌把菜倒進鍋裡說,還好,就等著籤合同了,唐大哥,你能不能介紹個律師幫我擬一份合同,法律這塊我什麼都不懂。

唐愛國說,好,你把你哪兒的地址告訴我,我讓律師明天去找你。

遇到困難記得告訴我。

盛唐的旗下養著幾個法律顧問,唐愛國掛了馮清歌的電話,親自打電話,把馮清歌交待的事兒吩咐下去。

馮清歌本來打算晚飯後去看一眼黃阿婆說的房子,沒有想到正吃著飯,小李莊一群婆姨像是約好了似的一起進了門。

黃翠枝丟下碗筷迎了出來。

顧鳳改笑著說:“老嫂子,我們已經在家吃過飯了,你吃飯,不用招呼我們.”

顧大嫂子身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打量了馮清歌一下,討好地誇獎著說:“這就是清歌姑娘吧,城裡來的姑娘就是不一樣,人生得漂亮,一看就是有大能耐的.”

馮清歌飯量小,已經放下了碗筷,笑盈盈地客氣說:“幾位嫂子莫誇我,若這山真的能承包下來,以後山下的活計少不了要仰仗你們的.”

幾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你推我,我推你,最後還是顧鳳改開口說:“我們幾個一起來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活要乾的,你放心呀,這幾個都是個頂個的能幹,若是有耍滑頭的,不用你出聲,我就能幫你收拾她們.”

馮清歌說:“我先謝謝各位,幾位嫂子一看就是能幹的人,不過這合同還沒有弄出來,等到真有活幹的時候,我一定最先想著各位嫂子.”

幾人家裡都不容易,聽到馮清歌的話,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眾人都想在馮清歌面前混個臉熟,磨蹭著不想離開,東家長西家短的親聊著。

馮清歌饒有興趣地聽著鄉間的趣事,聽到熱鬧處,偶爾插兩句嘴。

只是張光北和孟橋兩個男孩子對這些全然不感興趣,早早地回了房。

馮清歌的手機放在床上,嘀嘀地響了幾聲,提示電量過低。

孟橋尋了充電器來充電。

無聊之下,便開啟馮清歌的qq,下午張光北放的那條訊息一下就映入眼簾。

看語氣,很像是一句玩笑話,但孟橋的心還是被堵得發疼。

沒有想到他們已經親密到可以開這樣的玩笑了。

也是面對一個鑽石王老五,怎麼能全然不動心。

張光北拿著手機全神貫注地玩遊戲,沒有看到孟橋的失常。

孟橋悶悶不樂地放下手機,再聽堂屋裡傳來的歡聲笑語,就覺得有些刺耳。

他踢掉了鞋子,躺在床上,拿被子矇住了頭,聽到張光北打遊戲聲,心裡煩躁,猛地坐起來,抓起張光北手裡的手機,便丟到一邊去,不耐煩地說:“張光北,你多大人了,天天就知道打遊戲,眼看著咱這錢就要投出去了,你就一點也不操心?”

張光北撲過去要拿手機,呵呵地笑著說:“左右不是還有你跟清歌嗎,再說,就我這智商,就不給你們添亂的.”

孟橋抓起張光北,冷著臉說:“今晚上就是不給你玩,我這心裡煩著呢,別製造噪音來煩我.”

張光北挫敗地說:“孟橋,你吃錯藥了嗎?天天兒跟清歌眉來眼去的還覺著煩,那我這孤家寡人要情何以堪!”

孟橋突然一臉認真地說:“光北你沒有覺著我配不上清歌,清歌跟了我是不是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張光北被奪了手機心裡正有氣,順著孟橋的話往下說:“可不是,你看唐愛國多好啊,要人才有人才,要錢財有錢財,又那麼愛清歌,若是清歌跟了他說是不步登了天也不為過,我都為清歌覺得屈得慌,她怎麼就看上你了!”

孟橋的神色瞬間黯下來,撲通一聲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屋頂上的蛛網。

張光北這才發現事情不對,拿手捅著孟橋的腰眼子說:“你別當真,剛才的話是我故意氣你的,你跟清歌倆人站在一起就跟金童玉女似的別提多登對了.”

孟橋卻像是失了魂兒似的,不管張光北說什麼,他只是看著屋頂發呆,也不知究竟在神遊到了哪裡。

張光北真想抽自己兩嘴巴子,嘴欠的。

堂屋裡幾個女人閒話到九點多鐘才意猶為盡地起身。

馮清歌把人送出門去,看到一輪圓月掛在天上,比以往任時候看到的都要明亮。

那月光水銀似傾瀉竹林和那些落光了葉子的樹木之上,竟有了幾分詩意。

馮清歌站了片刻聽著人聲淅遠,朝屋裡喊:“光北,孟橋,快出來,今晚上的月亮真美.”

張光北捅了捅假睡的孟橋說:“清歌喊你看月亮呢,這是你跟她聯絡感情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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