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橋翻了個身不悅地說:“要看你去看吧,我困了想要睡覺,別來煩我.”

張光北對孟橋突然間的情緒變化摸不著頭腦,起身趿上鞋,嘟囔道:“不去就不去,德性.”

月夜下的群山和村莊靜極美極,生活在城市裡的人幾時看到過這樣的景象。

城市的月亮早被那些明亮的燈光襯托得黯淡失色,很多人都已經遺忘了它的存在了。

張光北由衷地感嘆一番。

馮清歌沒有見孟橋出來,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

張光北打著馬虎眼說:“他大概有些不舒服,早早地睡下了.”

馮清歌放心不下,說:“我進去看看他,現在的天氣一冷一熱的最容易感昌了.”

聽著馮清歌的腳步聲,孟橋拿被子蓋住頭裝睡。

就聽著人在床邊坐下來,拉下他蒙在頭上的被子,手溫柔地搭地他的額頭,嘀咕道:“這也不燙呀,怎麼就突然沒有精神,這麼早就睡了,是不是太累了?”

聽著女孩兒的嘀咕,孟橋心裡的氣便消一半兒。

孟橋快二十歲了,面容已經脫了稚嫩,英俊的臉上充滿陽剛之氣。

馮清歌看著看著,覺得口乾知燥的,不由地嚥了口口水,然後在孟橋性感的薄唇上偷了一個吻。

少女特有的馨香竄進鼻間,孟橋再也裝不下去,猛地伸出手捧出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張光北站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覺得無聊,轉身回屋,撞見兩人熱吻,忙五指簸張捂住眼,眼珠子在指縫下亂轉著說:“我啥也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

說著轉身出了屋。

馮清歌紅著臉,把頭埋在孟橋的胸前哧哧地笑,說:“這個活寶,我去喊他回來休息,明天的事情還有很多.”

一早吃了飯,馮清歌從黃阿婆手裡接過鑰匙,三人一起去看房。

遠遠地就看見一溜老舊的青磚瓦房。

房頂幾株乾枯的草,迎飛招搖著。

院牆豁了好大一個口子,透過那個口子,看到院落裡的枯草長得比人還高。

張光北苦著臉說:“這地方能住人嗎?跟個破廟似的.”

李大軍家的狗聽到聲兒,吠了兩聲,飛快地跑到近前來,腦袋親暱地拱著馮清歌的褲腳。

搖搖欲墜的兩扇破院門上掛著一把生了鏽的鐵鎖。

馮清歌拿鑰匙捅開了鎖,吱呀一聲推開了門,說:“有得住就不錯了,咱來這地方不是來享福的.”

馮清歌腳步輕快地走過院子中間石塊鋪成的甬道,推開了房門,一股黴味撲面而來。

房裡結滿了蛛網,角落裡堆著一堆爛木頭。

李大軍抄起放在屋簷下的掃帚和撮箕過來幫忙,看著張光北一臉嫌棄的樣子說:“這房子在村裡還算是好的,太久沒有住人,收拾一下就好了.”

說著便拿掃帚撲打落滿灰塵的蛛網。

一掃帚下去,灰塵滿天飛,馮清歌捂著嘴咳了起來。

孟橋往起捋袖子說:“你去外面,這活兒我跟光北來就行.”

張光北笑著說:“下輩子再投胎呀,我一定投個女兒身,有人疼有人愛多好.”

孟橋抬腳在他腿上印了個腳印子說:“快乾活,就你話多.”

張光北搖著腦袋去搬角落裡的木頭,說:“真是鬧不懂你們熱戀男女的心思,昨晚上臉黑得要下大暴雨似的,不想一會兒便轉晴了.”

孟橋臉上的陰霾一閃而逝。

他相信她對自己的情誼,可為何她還要對唐愛國說那樣暖昧的話呢,馮清歌不是個會拿感情玩笑的輕浮女子,難道說她對唐愛國真的有別樣的想法?這句張光北一時興起耍弄唐愛國的玩笑話,成了孟橋心裡面的一根刺。

三人在屋裡收拾,馮清歌也不好意思閒著,便在李大軍家拿了一把鐮刀割院裡的荒草。

她手上的面板太過嬌嫩,一會便磨了兩個豆大的水泡,柴草在她的手背上劃出幾條小口,往外滲著血。

孟橋抓住她的手看了看說:“別幹了,這點活我們仨一上午就幹好了.”

正說著,馮清歌的手機響了,是個男人的聲音,說自己是唐董事長找到的律師,已經到村口了,問馮清歌人在哪兒。

馮清歌高興地說:“這麼快,我想著你最快明天能過來呢!”

律師笑著說:“董事長親自吩咐的事,不敢不上心.”

孟橋聽到董事長三字,臉又陰沉下來,一言不發地往屋裡走。

馮清歌猶自不覺,腳步輕快地去村口迎那男律師。

律師叫黃天明,四十幾歲年紀,聽了馮清歌的要求,拿出了隨身攜帶著的膝上型電腦,十指翻飛,一會兒的工夫便把合同擬好了。

他站起身來對馮清歌說:“你看一下,若是沒有問題的話,我拿去列印.”

馮清歌對法律那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她接過黃天明的電腦隨意瀏覽了一下又把電腦推給他笑著說:“黃大哥一看就是盛唐的精英人才,我相信你,就這樣吧。

有道是一事不煩二主,黃大哥既然來了就再多幫我一個忙.”

唐愛國和曲盈盈此次省城之行極其順利,原想著若能標下一塊地來已經算是不虛此行了,沒有想到標到了兩塊地,兩塊地的地理位置都不錯。

曲盈盈主張把這兩塊地建成高階的別墅區,以價格取勝。

唐愛國認為現在房地產市場的空缺仍很大,建成高層建築的利潤更大,兩人各執己見,意見難以通一。

不過既然地到手了,至於要怎麼建設隨後可以慢慢籌劃,倒不急在一時。

兩人傍晚時分趕回陽城,唐愛國送曲盈盈回家。

曲盈盈下了車,用手叩著車窗,滿面春風地看著唐愛國說:“今天算是旗開得勝吧,要不要晚上請我出去喝一杯?”

唐愛國語氣淡淡地說:“改天吧,今天我有要緊的事.”

曲盈盈打趣道:“不會是要去見你的夢中情人吧,何苦呢,人家郎情妾意的,你幹看著,不覺得難受嗎?要我說,我們倆個孤家寡人去喝一杯才是正事.”

唐愛國笑了笑沒有作答,駕車而去。

曲盈盈站在原地,神情怔忡地看著唐愛國的車淹沒在車流裡,長長在嘆了口氣,舉步往樓裡走。

十年了,這個男人依然像最初遇見的時候那樣,待自己親切卻又疏離,是不是自己跟他之間真的沒有那樣的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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