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中午孟橋找上門來,看著馮清歌憔悴的神色嚇了一跳說:“清歌,你怎麼了?”

馮清歌笑著說:“我沒事兒,只是這兩天沒心思吃飯,過兩天就好了.”

話音剛落,就覺得一陣暈眩。

孟橋眼疾手快地扶著她坐到了沙發上,用手試了試馮清歌的額頭上說:“有些燙,你坐著別動,我給你煮點稀飯吃,然後帶你去醫院打一針.”

馮清歌傾身上前抱住孟橋的腰,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說:“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讓我抱你一會兒就好了.”

她從天堂跌落到地獄,父親沒了,母親患了鬱悶症,自己一路踉踉蹌蹌走來,嬌嫩的肩膀早已疲憊。

孟橋手撫摸著女孩的背疼愛地說:“你不是孤單一個人,你還有我,所用不順心的事都會過去的.”

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無一不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卑微,他渴望像唐愛國一樣強大,強大到可以為她擋住這世間一切的風雨。

馮清歌吸了吸鼻子,嗯了一聲,鬆開孟橋的腰。

看著他挽著袖子下廚,心裡湧出一股暖流。

孟橋不放心把馮清歌一個人留在家裡,帶著她去了收購站。

馮家已經落到這般田地了,孟長生如今對阮玉涵以前的冷嘲熱諷也釋懷了。

看到兒子帶著馮清歌回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便一言不發地收回了視線。

孟橋把電車停穩,張光北跑了過來,笑著說:“我說你去了哪裡,原來你們倆約會去了,這半天可忙死我了,清歌,你一來大家就有口福了,今天晚上多炒兩個菜犒勞犒勞我.”

孟橋沒理張光北的臭貧,看著下了電車身形搖晃的馮清歌,飛快地停好車,把人扶住了,往自己的房間走。

張光北這才看到馮清歌蒼白臉,心裡想著不會一個噩耗還沒有送走,又迎來另一個。

他擔憂地扶住了馮清歌的另一條胳膊問:“清歌,你這是怎麼了?”

馮清歌露出一個蒙娜麗莎式的微笑說:“沒事,飲食不調,有些低血糖,養幾天就好了.”

張光北鬆了一口氣說:“這就好,這就好.”

兩人扶著馮清歌進了孟橋的小房間。

房間很小,放了一張床和一張書桌,只剩下一點窄窄的走道。

床上收拾的整整齊齊,鋪著天青藍色起白色木棉花的床單,黃色小花的薄被疊放在床頭上。

孟橋抖開被子,扶著馮清歌躺在床上,替她掖好的被角說:“好好睡一覺,我就在外面,要是有事大聲叫一聲,我就能聽見.”

馮清歌依依不捨地目送著孟橋走出房門,聞著棉被上那心愛之人熟悉的體味,慢慢地進入夢鄉。

曲盈盈在下班的最後一刻進了唐愛國的辦公室,今天是她的生日,父母一早打電話說會過來替她慶祝,她想叫上唐愛國。

就算她跟他什麼也不是,可父親是唐愛國的大學老師,於情於理他都無法拒絕她的邀請。

王如蘭坐在辦公桌後面收拾著兒子辦公桌上有些凌亂的檔案。

她抬頭微笑著說:“唐董事長今天的工作結束了,你要是有事明天再來找他.”

如今生活幸福的王如蘭,保養得宜,看起來像個三十如許的少婦,身上有種溫潤隨和的氣質。

曲盈盈驚喜道:“你是王阿姨吧,我是唐董事長的大學同學,以前經常聽他提起你,聞名不如見面,你看起來非常年輕.”

王如蘭臉上流露著自信的光輝說:“謝謝誇獎,老了,現在是沒有辦法和你們這些小姑娘相比了.”

唐愛國推門進來無奈地說:“媽,那個什麼相親會,我是不會參加的,你兒子這麼優秀這麼帥氣的好男人哪裡要靠相親找……大博士也在,有事?”

“嗯,我父母過來了,想請賞光吃個飯.”

曲盈盈期待地看著唐愛國。

唐愛國笑著說:“說什麼賞光不賞光,外道了啊,到了陽城這地界上了,我這個東道主怎麼能不盡地主這誼?”

他怕母親誤會解釋道:“媽,這是我的大學同學曲盈盈,她的父母是逝大的教授,都教過我.”

王如蘭看出了眼前的女孩兒對兒子的情誼,心想她父母都是大學教授,自己也是博士,那學問人品自是差不了。

她的眼神裡多了層含義笑著說:“愛國,既是如此,就把你的兩位老師帶到家裡,留他們多住些天,四外玩玩.”

曲盈盈笑著說:“怎麼好意思打擾.”

“不打擾,不打擾,家裡經常就我跟你唐叔叔兩個人,太冷清了,多個人熱鬧熱鬧,我可是求之不得.”

若能順便把兒子的終身大事定下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自從在馮家碰了幾個釘子後,原本對唐愛國的婚事持順其自然態度的王如蘭急切起來。

這次來公司是要押著唐愛國去相親的,眼前有這麼個合適的人選,立馬熱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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