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想到的還是馮清歌。

這副鮮紅欲滴的耳墜配上她那粉面桃花似的膚色和秋水般的眸子,一定很漂亮。

曲盈盈的美是一朵開到了極致的牡丹,馮清歌的美則是一朵等待雕琢的璞玉,讓你永遠會驚喜於自己的發現。

唐愛國下了車,看著馮家黑沉沉的視窗,猶豫了片刻還是舉步上樓。

他想見她,可又怕她給自己帶來更深的失望。

小說裡有寧死不渝的單戀,可現實中誰能守著一份得不到回應的感情到永遠?唐愛國站在門口,舉手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一點回應。

不死心又敲了幾下,這才下樓。

他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抽出一支香菸靠在車上點燃了,猛吸一口,然後出神地望著馮家的視窗。

一個燙染著慄黃色捲髮的少婦手裡牽著一條長毛的京巴回來,看著唐愛國,笑著道:“喲,這不是老馮家女婿嗎,大約你還不知道呢,馮家母女一早就去醫院了,阮玉涵割腕了,你是不知道,當時有多嚇人,你看看,地上的血印子還在.”

唐愛國看了看,從樓梯到他腳下的地方,果然每過一小段路,就有一小點暗印,在昏黃的路燈下並不是很明顯。

唐愛國對女人說了聲謝謝,坐上車往醫院而去。

如果每一次她傷心難過的時候,他都陪在她的身邊,她會不會在某一天,一轉身發現自己的好來,然後像乳燕投林似的扎進自己的懷抱來?那情景既便是想一下就覺得甜蜜到發暈。

值班的小護士正俯首整理病人的資料。

唐愛國走上前詢問:“請問阮玉涵女士在那個病房?”

護士一抬頭便面前這個如同神祗般的男人,聞著他身上那古龍香水混合著荷爾蒙的體味,頓時臉紅心跳,眼神明亮地說:“哦,她在308房,我可以帶著你過去.”

唐愛國冷淡地說:“不用,謝謝.”

唐愛國輕輕推開虛掩著的門,卻看到馮清歌俯在病床上睡得正香,她的身上披著孟橋的薄外套。

孟橋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翻看手機,看著唐愛國進來,他把拇指豎在唇前,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攝手攝腳地起來拉著唐愛國走出病房,待在走遠些才壓低了聲音說:“她剛睡著,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唐愛國釋放出作為上位者的氣場,似笑非笑地說:“跟你說?你是她什麼人?能作她的主嗎?”

孟橋低了頭說:“我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據我所知,她母親一直是反對你們交往的。

孟橋,我很快就能帶她脫離眼前的困境,你能辦到嗎?”

“我是辦不到,但我可以用自己的所有去愛她,用自己的生命去愛她,你辦得到嗎?唐總,不,現在應該是唐董事長了,如果你作為一個朋友出現,我跟清歌都會感念你的恩情,可你為什麼非要不識趣地當一個奪人所愛的惡人呢,我告訴你,我是不回讓你得逞的!”

唐愛國笑了:“我能不能得逞取決於清歌,並不取決於你。

孟橋,我不是那麼容易服輸的人,所以你要小心了.”

馮清歌的睡的並不安穩,她夢到了江玉茹跳樓的場景,不過掀開了床單,屍體上的面孔卻變成了母親,頓時驚醒過來。

她看著母親睡得正香,撫了撫還在咚咚亂跳著的心臟。

聽到門外隱約傳來的談話聲,她拾起滑落在地板上的衣服,輕輕地走了出去。

就聽唐愛國用嘲弄的口吻說:“愛情是無私的成全,而不是自私的佔有,我能讓她一輩子都不會面臨眼前這樣的困境,而你只會變成她的拖累……”孟橋脆弱的自尊被唐愛國賤踏著,他一言不發地低著頭,心思搖擺不定。

“就算他真的是拖累,我也甘之如貽,況且他並不是,他並不比你遜色,唯一比不上你的就是沒有一個良好的出身.”

馮清歌的聲音沙啞,但語氣裡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被女朋友如此力挺,孟橋的臉上浮起感動之色。

唐愛國無力地說:“清歌,經歷了這麼多事,難道你還是那個被所謂的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小姑娘嗎?跟著我,你可以活得像一個公主,可跟了他,你只會在生活的苦痛掙扎裡變成了下失去生動的黃臉婆.”

馮清歌挽住了孟橋的胳膊笑著說:“唐大哥,有道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們還年輕,不要這麼早就斷言我們會一事無成.”

再繼續這個話題沒有任何意義,唐愛國摸出紅絲絨的盒子開啟了,送到馮清歌的面前說:“這是麻蒙老坑出產的頂極紅翡,有價無市,它很襯你的膚色.”

“唐大哥,這麼昂貴的東西,還是送給懂得欣賞他的人吧.”

過了兩天,曲盈盈戴著那對紅翡翠的耳墜子來看阮玉涵,馮清歌由衷地讚了一句。

曲盈盈心裡知道,唐愛國一定是在馮清歌這裡碰了釘子,才把東西送給了自己,但她就是沒有辦法拒絕。

她問馮清歌以後有什麼打算。

馮清歌淺笑著說:“把母親送進精神病院,然後賺錢替她治病.”

“唐董事長的秘書大概快要離職了,他想請你做他的秘書,特意讓我來試試你的口風.”

曲盈盈的語氣裡難掩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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