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低於90%的小可愛請72小時後來看哦~像什麼求而不得,波本堵門威脅!像什麼蘇格蘭奮力反抗,波本心疼放手!再以事實佐證,波本的確為了救蘇格蘭背叛過朗姆,這一環套一環的故事,簡直聽得波本頭皮發麻。

hiro,你怎麼了hiro?!他的幼馴染果然是在組織待得太久,已經完全被組織給汙染掉了!此刻,郊外的一處秘密審訊室內,琴酒推門進去,裡面的鳳眼青年恭恭敬敬喊了聲:“大人.”

“嗯.”

琴酒微頷首,越過對方走向房間正中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年輕人。

一頭黑捲髮的青年渾身傷痕累累,此刻頭正歪在一側昏迷不醒,身邊還零零落落放著幾把刑具。

“他什麼都不肯說?”

“是,有關當時一起祭拜萩原研二的幾個人,他什麼都沒有說.”

松田陣平。

琴酒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名字,也知道他和蘇格蘭關係匪淺,但正因如此他才會派卡慕將人抓來。

身為臥底,蘇格蘭的意志與演技琴酒都很欣賞,但在某些方面就太過幼稚了,明明在執行臥底任務,卻竟然還敢同警察一起去祭拜另一個警察,甚至一起追擊炸彈犯,這在琴酒看來簡直不可理喻。

蘇格蘭莽莽撞撞,或許是因為他的上司沒將他教好,但看在高明的份上,琴酒不能讓蘇格蘭那麼輕易就暴露,所以對他身邊的人他需要好好審查,尤其是和他一起去掃墓的幾個人。

人是昨天晚上抓來的,經過一夜的酷刑仍舊沒有吐口,對於這個人的意志力琴酒可以信任。

“動了什麼刑?”

“根據您交代的,除了他那雙手沒有碰過,也沒有對他造成永久性的傷害,其他的手段能用的都用了.”

卡慕恭敬地說道,眼眸間也有幾分困惑。

面前的人是個條子,可是按照琴酒的吩咐,難道不打算殺了他?還能將人放回去不成?“到此為止吧,將他丟在人多的地方,你親自去辦.”

琴酒淡淡說完,轉身便要離開。

卡慕表情震驚,竟然真的要把這個條子放掉啊!但是卡慕也沒有多問什麼,當年他的命是琴酒保下來的,別說只是放走一個警察,就算是讓他投案自首他也會照做,於是快速為松田陣平鬆了綁。

松田陣平此刻實在是太狼狽了,又昏迷不醒,卡慕只能將人扛了起來,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被猛地勒住,猝不及防下幾乎是一瞬被摔翻在了地上。

琴酒聽到動靜回頭,松田陣平剛剛根本就是在裝昏,此刻用繩子死死勒著卡慕的脖子不放,他見狀大步走了過去一腳將人踹開。

到底還是受刑許久,松田陣平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踹飛,伸手便摸向眼睛處蒙著的黑布。

“如果你摘下眼罩,我就殺了你.”

松田陣平的動作一頓,下一秒卻乾脆利落地將眼罩摘了下來,一雙黑色的眼睛裡充斥不羈與嘲諷。

“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吧.”

看著面前的兩個人,松田陣平攥緊了眼罩。

不妙啊。

被他差點勒死的傢伙也就罷了,那個銀髮的傢伙真的很不妙啊。

像是這種看起來就非常危險的人物,早該被關進局子裡吃豬扒飯才對!松田陣平咬牙,一把將椅子扯了起來,狠狠砸向琴酒的面門,可惜被琴酒一抬腿踢散。

琴酒的動作不緊不慢,一步步朝松田陣平逼近過去。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問他們?”

松田陣平質問琴酒:“你的目標是他們中的誰?”

琴酒沒有說話,握住松田陣平砸來的拳頭,狠狠一記膝撞頂在對方的腹部,巨大的力道讓松田陣平疼得脫力,跌跪在了琴酒面前。

卡慕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豔,不管是什麼時候看到琴酒大人出手,都這樣令人崇拜。

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人會是琴酒大人的對手!“大人,殺了他!”

卡慕激動地喊,就像以前一樣,將欺負了他的人全都殺死!琴酒拿出□□對準了松田陣平,聲音森冷:“你已經看到了我的長相,所以一定要死在這裡我才能放心,但是我可以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告訴我和你一起掃墓的人都是誰,然後加入我們,我可以不殺你.”

“呵.”

松田陣平冷笑了一聲,抬頭不馴地看著琴酒,挑釁:“廢什麼話,那邊那個蠢貨不是早審過了嗎?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們是在墓園偶然撞見的!”

琴酒眼神冰冷,松田陣平的眼中卻彷彿藏著一團火焰,兩相對視,水火不容。

我什麼都不會說。

松田陣平在用這種方式告訴琴酒。

琴酒的手指緩緩壓向扳機。

松田陣平仍舊死死盯著琴酒,害死萩原研二的兇手已經死了,雖然不是他報的仇,但已經無憾了,就算是死在這裡他也不能暴露zero他們!然而,琴酒最終還是沒有扣下扳機,而是將槍口一轉,用槍托狠狠將松田陣平砸昏了過去。

“大人!”

卡慕驚慌。

“將人丟出去.”

琴酒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可是他看到了我們的長相!”

卡慕有些難以理解,這個人怎麼還能放了呢?“卡慕,你在質疑我的命令?”

琴酒惡狠狠地看向卡慕,他本就心情不爽,此刻身上的氣勢更顯兇惡。

卡慕張了張嘴,卻很快又低下頭,“是,我明白了.”

卡慕服從命令將人帶了出去,琴酒的心情卻一直都不是很好,他只是想看看和蘇格蘭在一起的幾個人會不會暴露他,他不明白警察究竟有什麼可堅持的,也不明白警察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人頌揚。

如果松田陣平出賣了蘇格蘭,那警察不過如此,他也可以以此去駁斥高明對警方的信任;如果他不肯出賣蘇格蘭,那說明蘇格蘭對他的信任是值得的。

無論如何,琴酒都不會吃虧,但誰能想到松田陣平竟然看到了他的臉!他該殺了松田陣平。

但是琴酒不知道未來如果被蘇格蘭知道,他該怎麼對蘇格蘭解釋。

就算不殺了松田陣平也該將人關起來,讓他永遠都沒辦法暴露他的秘密。

是,他應該那樣做……本應該。

黃昏時分,晚風微涼。

琴酒將狙擊槍架設在高樓的樓頂,看著瞄準鏡的綠瞳中一片冰冷。

他被高明影響了。

他受高明的影響太大,以至於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他是一個犯罪分子而不是一個警察,哪怕高明曾經為他灌輸了那麼多的道理,哪怕高明努力想要板正他的思想,他也不該受到對方的影響。

他必須重新回到之前的樣子,否則在組織裡是待不下去的。

他必須用鮮血來讓自己清醒,他不能變得連一個人都不敢去殺。

不管是誰,他在這條路上看到的第一個人,琴酒一定會開槍射殺他。

他必須要讓自己明白,他是個窮兇極惡的罪犯,可以毫不留情地射殺任何人。

他要用一條人命,來與之前荒唐的自己劃清界限,也與高明徹底劃清界限。

有人來了,琴酒深吸一口氣,放平心態從瞄準鏡中瞄準了對方,那道熟悉的身影卻令他的睫毛顫了顫。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身板正西服的青年頓住腳步,站姿筆挺,他的手上還握著琴酒格外眼熟的檔案袋,青年抬頭,朝琴酒所在的高樓望了過來。

綠色的眼瞳與一對藍色的狹長鳳眼在瞄準鏡中相遇,琴酒的手指蜷了蜷,快速從扳機的位置移開。

貝爾摩德在一旁打圓場:“琴酒,別這樣嘛,蘇格蘭很有潛力,他的狙擊水平比基安蒂和科恩可強多了.”

“那又怎樣?”

琴酒無動於衷。

“幫你說好話了.”

貝爾摩德一聳肩膀,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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