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低於90%的小可愛請72小時後來看哦~“不,她最近一直在拍戲,沒空管我.”

說完這句話後,水沢潤二又連忙補充:“不過前輩給了我很多資源,還介紹了她的人脈給我,對我很照顧.”

前段時間被琴酒打得豬頭一樣的臉已經痊癒了,水沢潤二的眼睛水潤漂亮,再配上那張臉蛋,的確是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意味。

“這次的人怎麼回事?”

“那個……他喝多了.”

水沢潤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水沢潤二似乎真的沒有被欺負,面色紅潤,也自信了不少,琴酒便也沒有多問。

“黑澤先生,我今天可以去你家嗎?”

水沢潤二也喝了些酒,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琴酒。

可惜,琴酒是個莫得感情的殺手。

“不行.”

冷冰冰的一句話,打碎了水沢潤二所有的希望。

水沢潤二抿了抿唇,兩隻手指糾結地攪在一起,小聲說:“我進入娛樂圈以來,所有人都欺負我,黑澤先生,你是唯一對我好的人了.”

對他好?琴酒想了想,是撿豆子還是在拳擊館將他打了一頓?“我知道,你可能嫌棄我……”“嗯,我嫌棄.”

水沢潤二:……水沢潤二不說話了。

琴酒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突然狠狠掐住了水沢潤二的脖子,水沢潤二立刻掙扎起來,兩隻手推搡著琴酒的手,琴酒的手卻紋絲不動,死死地卡在他的脖子上。

“逮著一個人就想往上爬,也不看看物件是誰.”

琴酒手上用力,另一隻手卻輕鬆地握著方向盤,目光直視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將水沢潤二的性命放在眼裡。

只要他想,他隨時都可以弄死水沢潤二。

想要爬他的床?琴酒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膽的,就連蘇格蘭都只敢模稜兩可地和他說想要進屋喝杯茶。

“再有下一次,我會殺了你.”

琴酒鬆開了手。

“咳咳.”

水沢潤二捂著自己的脖子猛咳了起來,琴酒的力道很大,他的脖子甚至都出現了淤青,剛剛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再看琴酒的時候,水沢潤二眼神中的曖昧與挑逗已經消失不見,眼神中再一次充滿了初次相見時的驚恐。

琴酒靠邊停車,沒有說話。

水沢潤二自覺地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慌得幾乎是連滾帶爬。

琴酒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停在了一家首飾店,選了一款藍寶石的手錶打包帶走,同款的手錶他買了兩塊。

到家之後,蘇格蘭依舊站在客廳和一堆桂花糕相看兩不厭,琴酒隨手將包裝精美的首飾盒丟給他。

“你的.”

蘇格蘭有些意外,開啟後驚喜:“是手錶,謝謝老闆.”

聽到“老闆”兩個字,琴酒“嗤”了聲,問他:“老闆不在家的時候,你有沒有亂翻老闆的東西?”

蘇格蘭:……他的笑容僵了僵,然後立刻否認:“怎麼可能!”

蘇格蘭這會兒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浸溼了,他當然翻了,而且還非常確定自己的小動作已經被琴酒發現了,那個小木箱中沒有任何機密的情報,只有一堆無用的乾花,琴酒不會在臥室裡放那種華而不實的東西,所以那根本就是個誘餌。

裡面有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字也證實了他的想法:別碰我的花,蘇格蘭。

琴酒他,恐怖如斯!他早就設定好了陷阱,只等著他往裡面鑽,甚至就連今天那個小明星打電話過來都很有可能是琴酒提前安排好的,畢竟他那樣擅長策劃,策劃出這樣一個陷阱根本不算什麼。

琴酒在試探他的忠心,是因為他之前和朗姆的人接觸過,所以琴酒還不太放心?還是說他的身份已經暴露?蘇格蘭不敢去想,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誰成想琴酒問了一句後便不問了。

蘇格蘭將手錶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問:“合適嗎?”

“很合適.”

琴酒點了點頭,手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裡面還有另一塊手錶。

真漂亮啊,藍色的寶石佩戴在白皙的手腕上,很適合蘇格蘭,那就一定也適合高明。

“怎麼想起來給我買手錶?”

“只是覺得你很適合.”

琴酒在說謊。

他上一次去長野弄傷了高明的手腕,現在大概已經痊癒了吧,不知道高明是不是還在生氣。

高明又開始給他發簡訊了,所以說……不生氣了?那個人永遠這樣,很多時候不需要人哄,自己就可以把自己哄好。

“就是想送你塊手錶.”

琴酒注視著蘇格蘭的手腕。

蘇格蘭皺了皺眉,問他:“琴酒,你在透過我看誰?雖然我們並不是情侶關係,但這樣是不是不太禮貌?”

“哦.”

琴酒聽到了,但他不改。

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蘇格蘭更合適的代餐了。

他不吃,只看看都不行了?“就一直戴著吧,挺漂亮的.”

琴酒叮囑了一句。

蘇格蘭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錶,眉宇間閃過幾分凌厲,表面上卻很輕快便答應了,回了自己的安全屋後立刻將手錶徹底拆開檢查。

沒有竊聽或發訊器,似乎就只是個很平常的手錶。

真奇怪,蘇格蘭看著桌子上的一堆零件茫然,難道琴酒沒對手錶動手腳?像是手錶這種精細的東西,外行人拆開容易,想要組裝上就難了,所以第二天當蘇格蘭光著手腕到訓練場的時候,琴酒朝他的手腕處瞄了好幾眼。

“戴著訓練不方便.”

蘇格蘭只能這樣說。

“嗯.”

琴酒看似沒有追究,卻將蘇格蘭在訓練場摔翻了好幾回。

蘇格蘭有段時間沒和波本聯絡了,兩人分別在琴酒、朗姆的手底下做事,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勾心鬥角。

蘇格蘭能感受的出來,琴酒和朗姆的事情完全沒有過去,不知道哪天便會來一次大爆發。

時間轉眼進入了十一月份,六號這天,蘇格蘭和波本不謀而同,各自穿戴好偽裝出發,前往萩原研二的墓地前祭拜對方。

今年第一個到的是伊達班長,不同於他們臥底每一次來都需要冒著暴露的風險,雖然伊達航和松田陣平偶有忙碌,但總是最先到的。

波本和蘇格蘭到場之後,互相對視了一眼,心情是這段時間從未有過的放鬆。

這裡脫離組織,身邊是自己的同期和幼馴染,不用擔心會暴露身份。

“松田還沒來嗎?”

波本問了一句。

伊達航說道:“大概有案子吧.”

“那萩原可要失望了.”

諸伏景光笑著說道。

“案子一直不斷,我都脫不開身.”

松田陣平拿著一束花姍姍來遲。

幾人朝他打過招呼,松田陣平便將帶來的花放到了萩原研二的墓前。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是幼馴染,兩人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其他人靜靜地聽著,伊達航偶爾也插幾句,只有波本和蘇格蘭在一旁笑而不語。

他們是公安,也是潛伏在黑暗組織的臥底,很多話都是不能對人道的,每年皆是如此,兩人就彷彿萩原研二一樣,總是安靜地做個聽眾。

“明天……”波本還是開口了,眉宇間滿是擔憂。

松田陣平卻笑了,充滿幹勁兒地說道:“是啊,明天.”

炸死萩原研二的犯人每年都會在十一月七號的那一天傳送傳真給警視廳,而明天,就是松田陣平根據傳真內容判斷的對方會出手的那天。

萩……松田陣平笑容不減,我終於可以為你報仇了。

“松田,你要小心.”

蘇格蘭叮囑,他身為臥底沒辦法來幫忙,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同期再出事了。

“怎麼?不相信我的能力?”

松田陣平回頭,朝三人露出個挑釁的笑容,意氣風發道:“那可是個炸彈犯!”

只要是炸彈,就沒有他拆不掉的!幾人相視一笑,互相摟著肩膀離開了。

“啊——”“有炸彈!”

“救命!”

幾人還沒有分開,便看到一棟廢棄大樓中有人從裡面逃了出來,身為警察的職責令幾人立刻衝了進去。

“這裡還有人!”

降谷零發現了被綁著的人。

那人從昏迷中醒來,見到幾人後表情充滿了驚恐,松田陣平立刻亮出了自己的名片說道:“我是警察.”

而此刻,街道的盡頭,琴酒正拿著精美的禮盒在手上把玩,他要不要將手錶送到長野去呢?如果送去了,高明認為他餘情未了,豈不是又會黏上來?琴酒不想給高明希望,因為他沒辦法和高明共度一生。

但是手錶買都買了……總不能他自己戴吧?他要真戴上,蘇格蘭估計又要胡思亂想了。

“呲啦——”十分尖銳的一聲令琴酒回過神來,他立刻將首飾盒放進大衣口袋裡,開啟車門一把揪住了正狂逃命的人。

“哐”地一聲,對方的腦袋狠狠撞在了車門上,琴酒揪著他的衣領指著車門上長長的一道劃痕冷道:“看看你乾的好事!”

他的車!他的保時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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