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現出本能反應,歐震的本能反應,就是保護項南南。

這一點,恐怕她比項南南還看得清楚。

而項南南,是當局者迷。

或者,歐震也是當局者迷。

一個男人肯盡心盡力地去保護一個女人,那麼,怕是這個男人的心很難讓別人走進去了。

“可是,歐震對外界,承認那個女人了嗎?”

程盈慢慢說著,繼續轉動著手上的戒指,一副平心靜氣的樣子:“情人?不是嗎?”

程佰原一滯。

這倒是,新聞滿天飛,都說項南南是歐震寵著的女人,並沒有說項南南是歐震的正牌女友。

如果歐震肯授意媒體,那麼,說法肯定是不一樣的。

想通了這一點,程佰原微微一笑,這就對了,像歐震這種人,永遠是把感情和理智分開的。

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腦子一閃,程佰原忽然想起一件事,“盈盈,如果你如願嫁給了歐震,你說,他會不會將程家的產業……吞併?”

這些年,程佰原志得意滿,又是年富力強,從未有過危機意識,此時此刻,大概是酒意微醺,突然想起來這一點。

程盈抬頭,直直對上程佰原的視線。

不用開口,程佰原明白了程盈給他的回答。

歐震一定會那麼做的。

到時候,所有程家的產業,都將改姓歐。

歐震何等樣人,程佰原是明白的,只是心裡難免有一絲僥倖,想從自己女兒的口中尋求一個保證罷了。

這一絲的僥倖卻被程盈毫不留情的打破。

“這不行!”

程佰原拍桌子:“盈盈,我不同意!”

程盈的一隻手緩緩放到身側,整理了一下衣服,語氣涼涼地開口:“爸,百年之後的事情,你管得到?無論我嫁給誰,程家的產業,怕是都姓不了程了.”

“不可能!”

程佰原怒喊:“你有這個能力,只要你想,就能保住程家的產業,等你有了孩子,選一個姓程,將來還不是一樣!”

程盈眼睛清亮,語氣冰涼:“可我不想,我只想嫁一個自己愛的男人,做一個好妻子,我為什麼要費心思保你的產業?”

“你……”程佰原氣結,看著程盈說不出話。

“沒有兒子,很悲哀吧?”

程盈起身,眸光裡是分明的憐憫,“流連花叢,把自己的老婆氣到流產,那個註定與你無緣的兒子……我的弟弟……可惜了……”“你住口!”

程佰原氣到無語。

這一刻,嬌小的程盈挺著脊背,靜靜望著自己的父親,心緒起伏。

這麼多年,她是個乖巧的女兒,沒有人知道她心裡對父親的恨,這恨悄悄的存著,如今,終於可以露頭了。

“撲通”一下,程佰原跌坐到沙發上。

望著熟悉又陌生的女兒,縱橫商界的大佬,這一瞬居然組織不起語言。

他辛苦打拼多年又如何,到頭來,竟不過是一場空。

多年前失去了那個來不及來到人世的兒子,他也沒有怎麼傷心,如今,竟是悔之晚矣。

唇邊勾出一抹輕輕淡淡的笑意,程盈站起身,經過程佰原的身邊,徑自上樓回房間。

程盈不求得到歐震的心,婚姻麼,不過是守著一個人罷了,只要這個人她看得順眼就夠了。

對歐震,程盈勢在必得。

可是程盈深知,想走到歐震身邊,太難。

纖細的手指在妝臺上慢慢描摹出心裡念著的那個人的名字,程盈想著,不能急,不能籌劃。

如果是一步步算計著走到歐震身邊,得到的只有恨。

樓下忽然傳來驚呼,程盈疑惑著剛要起身,房門已被重重敲響。

傭人急切地喊著:“小姐,小姐不好了,先生暈倒了……”程盈一驚,急忙跑了出去。

雙眼緊閉的程佰原癱倒在沙發上,紅酒杯滾落在腳下,沙發上地毯上都有紅酒灑落的痕跡,紅色的液體,看上去觸目驚心。

“爸……”程盈叫著過去,搖了搖程佰原。

沒有反應。

“小姐,小姐……”傭人在一邊急的搓手。

“慌什麼!”

程盈沉下臉,喝到:“打電話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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