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不過看著她現在這個樣子,明明可憐得像個被人欺負的孩子,偏偏還要逞強,他要是能看下去,也真對不起他的性別。

“你怎麼想,跟我怎麼做,有關係?”

雷紹騫雙手捧住黎晚晴的小臉,逼著她接受自己的注視,“我要替我的女人做點事兒,不行?”

黎晚晴表情有瞬間的僵硬,還不等她反應,雷紹騫飛快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等我回來.”

直到雷紹騫走到門口,黎晚晴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

被他吻過的額頭,像被火燙過一般,黎晚晴甚至覺得要是現在給她一面鏡子,她一定能在自己額頭上捕捉到雷紹騫的唇印。

“神經病……”黎晚晴想抬手擦去屬於他的痕跡,可手臂上的輸液管提醒著她現在的狼狽。

什麼他的女人?雷紹騫一定是被她打傷腦袋後落下後遺症了,嗯!一定是……雷紹騫來到皇韻,拖延了幾天沒有處理的檔案,像小山一樣堆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小意思……”雷紹騫叼著煙,唇角微微勾起,邪笑在唇角綻放,痞味十足又不羈得讓人抓狂。

他的側臉稜角分明,俊酷高冷的氣質足以俘獲任何一個女人的芳心,他的手中握著一支黑金色的鋼筆,只有跟他很久的人才知道他的這個習慣。

狂傲不羈的雷紹騫,寫字只用鋼筆,並且寫得一手好字,足以跟字帖媲美。

原本沒被雷紹騫放在眼裡的工作,突然間變成了一種煎熬。

這種情況發生在他進入工作狀態半個小時後。

該簽字的位置他跳過,不該簽字的位置他竟然簽了,不少合同檔案沒有備份版,一上午的時間,他差點把助理累吐血。

“該死……”雷紹騫簽下最後一筆,索性闔上檔案,起身來到落地窗前,雙手撐在玻璃面上,俯瞰著大樓外的車水馬龍。

他突然很後悔,為什麼吻過黎晚晴後急著走呢?他應該留下來看看那個女人什麼反應啊!“該死……”雷紹騫忍不住再次咒罵自己,門外的李嚴不知道屋裡怎麼了,只聽到一下重過一下的砸玻璃聲。

黎晚晴也真是笨的夠可以的,看不出他在對她表白麼?一點反應不給也就算了,還一副嫌惡的樣子!“該死!”

雷紹騫懊惱地耙了耙頭髮,心裡很不理解,為什麼跟黎晚晴在一起時,他還算掌握主導權,一分開怎麼如此的抓心撓肝!而雷紹騫想從黎晚晴身上索取的,絕不是一個額頭吻那麼簡單。

病房裡放著舒緩的鋼琴曲,這是黎晚晴主動要求的,她不想每天睜眼閉眼都感受不到變化,彷彿她的世界、她的時間,全都靜止了一樣。

不得不說雷紹騫的家庭醫生,診療水平真的很厲害,原本那麼嚴重的傷勢,經過這幾天的調理,她已經有種要扭扭脖子的衝動了。

可這種想法也只能當個想法,黎晚晴突然想到雷紹騫半正經半調侃的威脅,脖子亂動會變成植物人……“亂說……”黎晚晴嘴上說著反駁雷紹騫的話,可唇角泛起的淡笑,溫柔恬靜。

牆壁上的時鐘發出滴答聲,黎晚晴勉強用眼角瞟了一眼,已經下午三點半了,距離雷紹騫離開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

一個多小時……才一個多小時,黎晚晴突然覺得這個安靜得有些過分的午後,時間過得好慢。

這幾天晚上,她總是睡得很早,有時候晚飯還沒來得及,人已經陷入到昏沉的夢鄉里。

因為身體不能動,雖然直挺挺地睡一宿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偏偏大夫在她的輸液里加了有助於睡眠的藥物,可黎晚晴還是被腰痛折磨得輾轉反側。

當然,她現在輾轉不了,完全是形容那種心情。

不過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她情況穩定後的第三天,睡夢中腰痛再次來襲,正愁怎麼熬過這段時間,一雙溫熱的大手穩穩地拖住她的後背,力道適中地為她按摩舒緩著。

黎晚晴一直以為是醫生做的,那天醫生來檢視她的情況,她還蠻感激地對醫生道謝。

誰知……“黎小姐,我從來沒有做過那些,你是不是記錯了?”

家庭醫生叫維克托,三十多歲的中意混血,為人古板,偏偏還覺得自己幽默風趣,最大的愛好是講冷笑話。

當然,他認為自己的笑話好笑到不行,只是聽的人覺得很冷罷了。

黎晚晴當時聽到維克托的否定說辭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人竟然是雷紹騫。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她的病房跟他的臥室,根本就不在同一座樓裡,而且她養傷的期間,正是雷紹騫最忙的階段,她白天幾乎看不見他,晚上應該也不會……黎晚晴留了心,兩天前她依然睡得很早,只是夜裡的時候她突然醒了,靈動的大眼在黑暗裡耐心地等待著。

然後她看到一個高大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病房門口,因為她的房間裡關著燈,所以她可以把亮著燈的走廊內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雷紹騫當時跟維克托交談著什麼,他應該是在問她的病情,離得有些距離,黎晚晴聽不真切,可維克托的口型不斷地說著ok,雷紹騫時不時點頭,然後又拿筆在病歷上寫著什麼。

黎晚晴沒心思再去猜他們再研究什麼,雷紹騫已經輕輕地推門而進。

然後他熟門熟路地來到她的面前,靜靜注視她半晌,微微粗糲的指腹劃過她的眉眼,她的臉頰,每次經過唇時,他的食指總會在她的唇瓣上停留得稍久一些。

黎晚晴像熟睡一樣緊閉雙眼,是不是嚶嚀一聲,盡最大可能還原平時睡眠的樣子,這種看不見的壓迫感又出現了,原來一直是雷紹騫,每晚出現在她的身邊。

儘管她當時睡得很死,可有種人就是有這麼大的魔力,即使你忘記自己的意識,卻依然嫩感受到他強大的存在。

雷紹騫就是這樣的強大,強大到黎晚晴做出“視而不見”,他的氣息和味道還是無孔不入地鑽到她的每一個細胞裡。

然後,雷紹騫會像抱嬰兒一樣,雙手小心翼翼地拖著她的後腰和頸椎,一隻手防止她的頸椎被動,另隻手盡最大限度地為她舒緩著酸乏的腰身。

黎晚晴明知自己是在裝睡,可還是情不自禁地發出舒服的低嘆,也許在她不知道的那些個日日夜夜裡,她也是這種本能反應吧……那一晚,雷紹騫為她按摩好久,久到最後他的雙臂就這麼一直拖著她,整整一宿沒有動,而他則睡在了她的身旁。

天剛矇矇亮時,雷紹騫的電話嗡嗡震動,黎晚晴這才發現自己原本裝睡的狀態變成了真睡。

那天清晨,雷紹騫也像今天這樣,揉了揉她的發頂,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離開。

原來,他從幫她按摩那天開始,每天都會偷吻她,而今天……不過是把混沌的吻,變得清晰,讓她不能再逃。

雷紹騫,你到底要做什麼呢?黎晚晴第一次陷入到久久的沉思裡,思考一個用智商解決不了、只能用心去判斷分析的問題。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跟雷紹騫會有怎樣的際遇,之前的交集,也只能算作是巧合。

可現在看他的架勢,算是在追她麼?“愁……”黎晚晴輕嘆一聲,眼皮漸漸發沉,不多時,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昏昏大睡……黎天珠寶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裡,此刻正上演著摔菸灰缸、攆人的劇目。

“走走走!你們不想在這兒幹,都他嗎給我滾!”

黎天憤怒地踹翻茶几,水晶桌面落在理石地上,摔得粉碎。

秘書苦著一張臉進來打掃殘局,黎天坐在沙發上,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菸。

自從上次的“石頭拍賣”事件發生後,黎天珠寶公司的整個財務狀況已經出現赤字危機。

員工們連續三個月領不到工資,從最初的相信,到中途的觀望,再到後來的撤離,也是出於無奈。

“董事長,我們的設計師走了大半.”

秘書的口吻很沉重,手中打掃的動作沒停,剛剛黎天發怒的樣子,讓她心有餘悸,可千萬別撞了槍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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