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看到葉澤被激怒的發狂的樣子,內心又湧起一陣舒爽和報復的快意。

他害爸爸坐牢的時候,她心裡不知道有多痛。

直到他縱容殺他母親的周曉曉脫罪,她的心就痛的麻木了。

後來,他殘忍的奪走了她那個已經將要臨盆的孩子,她唯一的念頭就是不想再活在這個世上。

而現在,他不過是被她激怒幾句,這樣的痛和她比起來算什麼!“是啊,我就是賤,我做夢都想跟承澤滾床單!倒貼你又怎麼知道我不願意呢?你放我離開,我馬上就去找他,憑我的姿色,白白給他睡,他不會拒絕的.”

她字字句句切中葉澤的要害,他臉色越來越陰沉,眸光裡滿是嫉妒的火焰。

“啪——”他抬起手,一巴掌打在白悠悠臉上,“白悠悠,你還真是個下賤貨.”

白悠悠白皙的臉蛋立馬紅了一片,她卻笑得更加狂妄了,“你喜歡我這種下賤貨,不是比我更下賤?”

葉澤眸裡劃過一道激怒,他一把撕開她的衣服,狠狠地掐著她的下巴,眼睛深處湧動著狂暴的情緒,“我聽好了,以後你心裡只能有我,我不准你看任何男人.”

他發了狠,不再憐香惜玉,白悠悠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撕裂般的痛意,讓白悠悠渾身都起了一層冷汗。

她憤憤的盯著葉澤,“你這個禽獸!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不能好好說話!非要用都這種骯髒下流的方式!”

葉澤將自己嵌的深深的,滿足地嘆一聲,“這輩子你除了我,不會再有別的男人了.”

“你!你給我滾開,我好痛!”

白悠悠被氣的吐血,原本想將葉澤氣到極致,可是她卻發現自己再一次吃虧了。

葉澤怎麼可能再聽她的。

白悠悠眼裡劃過驚恐,她的身體很弱,經不起葉澤再三的索取,再這樣下去,她明天就爬不起來了。

“滾開,下賤的到底是誰?連仇人的女兒都不放過?”

“仇人?”

葉澤的眼眸深邃了幾分,定定望著白悠悠,“你不是要為你父親洗脫嫌疑麼?在我調查清楚之前,你還不算是仇人的女兒.”

說完,他熾熱的吻又附上。

白悠悠的身上就像是有什麼吸引他的魔力,只要在他身邊,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她。

白悠悠目光躲閃著他,痛苦的扭動著身子。

好在,連上天都幫她,葉澤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那個手機號碼,他目光一變,不甘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翻身起來,拿起手機走到旁邊的臥室。

京城北郊監獄。

白守信坐在單人床上。

作為很快就被行刑的犯人,他擁有自己獨立的牢房,手銬腳銬也被卸下。

獄警說有人來探視,白守信便坐在那裡,望穿秋水的等著白悠悠,知道明天要行刑,他還有一些事要跟白悠悠交代。

有腳步響起,白守信立刻抬頭望過去,進來的人卻不是白悠悠,而是一身名牌的周舒珮。

他沉了臉色,“出去,我不想見你.”

周舒珮卻冷哼一聲,關了門,徐徐走向白守信,“你女兒不會來了,他現在心思全放在勾引我兒子身上,連你這個快要死的父親都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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