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您不是希望我去醫院看女兒麼,我這就去醫院了.”
葉澤站起身往外走去。
看著兒子已經完全回心轉意的樣子,周舒珮臉上露出笑容,“勝莜的情況已經好多了,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你好好陪陪她們母女.”
“知道了.”
葉澤頭也不回的離開。
車子駛離白宅,他卻沒有去醫院,而是買了一大堆吃的直接回了公寓。
剛推開門,一個不明物體隔空朝他砸了過來。
葉澤早已習慣這樣的入場方式,抬起手擋了擋,頓時手心被一個花瓶砸中,疼得他俊臉都扭曲了。
他氣急敗壞地瞪著白悠悠,“白悠悠,你想砸死我是不是?”
白悠悠站在客廳和臥室相連的地方,光著腳丫,滿臉憤怒,“我餓死了!你死出去這麼久不回來,我以為去陪那兩朵白蓮了!你想餓死我是不是!我要吃東西!”
白悠悠變本加厲的折磨著葉澤,她無法控制自己好好對他說話。
葉澤站在那兒,手心明明很痛,可是看著白悠悠這幅神氣活現的樣子,卻居然覺得很受用。
完了,他是不是被白悠悠逼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曾經她是那麼的溫柔似水,可現在,她對他整天橫眉怒目,他反倒越來越離不開她,只是半個小時不見,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回來看她了。
“你到底是豬還是人,早上才吃了那麼多,等著!”
葉澤氣咻咻地提著東西走向廚房,像個任勞任怨的家庭煮夫。
白悠悠不屑地瞪著他的背影,把自己摔進沙發裡,翹著二郎腿看電視。
葉澤辛辛苦苦的奮戰了兩個小時,陸陸續續將菜全部端進來客廳。
卻看見白悠悠興奮的對著電視上的某個小鮮肉尖叫,“啊,好帥,老公,我愛死他了!嗚嗚嗚,我要和他滾床單!”
“砰!”
葉澤重重地將最後一盤菜摔在茶几上,“白悠悠,你還要不要一點臉?”
白悠悠的目光終於從電視上抽離,望向葉澤,立馬變得失望和厭惡,“我就是喜歡他,不服你咬我啊?”
葉澤深吸一口氣,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掉。
“看看我給你做了什麼,你昨天不是叫嚷著想吃松鼠魚,我是對著菜譜一步一步做下來的,味道還不錯,你嚐嚐.”
葉澤有些期待的望著白悠悠。
白悠悠的心,不受控制的波動了一下,有什麼情緒逼得她不由自主想對葉澤綻開微笑。
她立刻壓下這種感覺,一把將那盤松鼠魚推翻,“噁心死了,一看就很難吃好嗎!我要吃外賣,你做的什麼玩意,沒一道好吃的,自己吃去吧!順便去給我買季承澤所有的唱片和海報,還要他代言的所有化妝品!”
季承澤就是剛才電視上那個小鮮肉。
葉澤站在那兒,松鼠魚的湯汁濺在他的腳趾上,他卻感覺不到一點燙,渾身的血液都往心臟湧去,那兒,就像是被人用一把錐子狠狠的紮了一下,痛得他呼吸都停了。
突然,他跨過茶几,像一隻餓狼一樣衝過來,卡住白悠悠的喉嚨,“賤人,我早上還沒有要夠你是不是?那個娘娘腔,到底哪裡比我好?覺得他好,你去倒貼啊!何必讓我來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