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跟小鐺的會面。

出現了虎頭蛇尾的爛尾。

一副高深莫測模樣,對小鐺出現在自己面前來意心知肚明的棒梗,突然不按套路出牌的直奔了主題。

他朝著小鐺提出了讓賈張氏或者秦淮茹給他準備香菸的要求,更在原本一條的基礎上又增加了一條。

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吸血賈家,甚至不要臉的說出了讓小鐺先墊付煙錢,回家找賈家寡婦報賬的提議。

心裡一肚子火氣的小鐺。

真想給棒梗兩巴掌。

卻因為隔著鐵柵欄,沒辦法打到棒梗。

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小鐺朝著棒梗丟出了她的殺手鐧。

用瞎話忽悠棒梗。

作為秦淮茹的閨女,與生俱來的裝可憐把戲,被小鐺用在了棒梗的身上。

說自己在鄉下過的不好,婆婆不待見她,丈夫也嫌棄她,孩子們還跟著奶奶和父親罵小鐺是個爛人。說自己受不了了,偷跑回了京城。說自己口袋裡面也沒有錢,管教傳話的時候,就說讓家裡人來看看棒梗,沒說煙的事情。走的時候,賈張氏就給棒梗準備了五個白麵饅頭,讓棒梗留著慢慢吃。

當著棒梗的面,小鐺將她帶來的小布袋開啟。

五個饅頭映入了棒梗的眼簾。

棒梗情不自禁的吞嚥了一口唾沫。

饞了。

進來後,一直沒吃飽過,那些霸主們總是搶棒梗的窩頭,一頓飯就給棒梗留一個窩頭,維持她餓不死就成。

飢餓的刺激下。

棒梗饞蟲子大動。

饅頭。

香噴噴的白麵饅頭。

進來這麼多天,多少也知道一點這裡面的規矩。

管教不發話。

棒梗沒辦法吃這些東西。

忍受著饞蟲子的襲擾,棒梗看著管教在挨個檢查饅頭。

小鐺或許是故意的,跟棒梗說的話,句句不離吃喝,看到棒梗流出了口水,話鋒一轉的說到了改造上面,讓棒梗好好在裡面改造,她在外面好好的照顧賈張氏和秦淮茹,說自己過幾天再來探視棒梗,到時候一定將棒梗要的大前門和三炮臺給他拿來。

在棒梗千叮嚀萬囑咐中。

小鐺離開了監獄。

臉上更是泛起了肆無忌憚的笑意。

要煙。

等下一輩子的吧。

小鐺回去後,會如實的將棒梗的要求說給賈張氏,說給秦淮茹,要不然還真的沒辦法繼續她的相關計劃。

家徒四壁的賈家,現在還有兩樣東西值錢。

首先是房子。

小鐺最近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做,她打聽清楚了,由於回到城裡的人太多,都需要房子,就賈家現在的房子,放出賣的風聲,肯定有好多人來買,最少也能賣五百塊錢,再要的狠點,六百塊都是可以的。

狼多肉少。

賣房需要證件。

賈家現在的房子,寫的是賈張氏的名字,被賈張氏藏在了小鐺不知道的地方。

依著賈張氏重男輕女的想法,這房子肯定沒有小鐺的份。

而且賈張氏不止一次跟小鐺說過,說等棒梗出來,她就把房子過戶到棒梗的名下,讓棒梗用賈家的老房子結婚娶媳婦,生個大胖小子,到時候賈張氏幫忙帶重孫子。

秦淮茹跟賈張氏鬧翻,不肯搬出去的原因,是找不到租賃的房子,想租傻柱的房子,傻柱不租給寡婦。

其次。

就是秦淮茹的工作。

小鐺打聽了一下,她離開的那會兒,秦淮茹在軋鋼廠掏廁所。

四五年時間不見,秦淮茹進步了,現在不負責掏廁所,負責廠區街道的衛生,還當了小組長,下面管著五六個人。

現在的工作。

有多麼的難找。

小鐺可領教過,回到四合院的第二天,就出去找工作,一個掃街道的工作,都有好多人在搶。

每一次去街道,人家都說有工作了會通知小鐺,但每一次都是沒有下文。

在賈張氏的眼中,秦淮茹的工作是頂替死鬼賈東旭的崗位,它屬於賈家。

賈張氏昨天晚上還跟秦淮茹吵架,說秦淮茹既然打定主意要改嫁,去找後男人,她也不攔著,但是必須要把賈家的工作還回來。

擔心秦淮茹一去不復返。

人沒有了。

工作也沒有了。

坐過牢的棒梗,需要賈家的房子結婚,需要秦淮茹的工作養家餬口。

這就是賈張氏對棒梗的規劃,至於秦淮茹沒有工作,靠什麼吃飯,她不管,小鐺沒有房子住哪,賈張氏也懶得理會。

心懷怨恨的小鐺,既要賈家的房子,也要秦淮茹的工作。

曉得賈張氏會去監獄探視棒梗,兩人一對峙,要煙的事情便水落石出,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

小鐺也不會在這上面犯糊塗。

不盡心盡力的表現自己對賈家的付出,如何能讓賈張氏和秦淮茹放心大膽的把工作和房子給到她手中。

果不其然。

真如小鐺想象的那樣。

前腳回到賈家,連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賈張氏就急巴巴的朝著小鐺詢問起了棒梗的境況。

“小鐺,你哥怎麼樣?是不是又瘦了?在裡面挨沒挨欺負?有沒有被人打?”不等小鐺回答,賈張氏自顧自的泛起了難受,“我問也是白問,監獄裡面能有好人嗎?都是一些壞事情做絕的混蛋,你哥那麼好的一個人,就因為吃了幾天白飯,那些人就狠心的將你哥送了進去,都是糊塗車子,這麼小的一件事,讓你哥吃十年的白飯,他們虧心不虧心。不就是錢嘛,咱賈傢什麼時候缺過錢?給他們送過去都不行,非要讓你哥進去。”

小鐺心裡冷哼了一聲。

棒梗能有現在的下場,還不是賈張氏的功勞。

小偷針。

大偷金。

明知道棒梗偷雞摸狗,卻還一如既往的縱容,去下鄉,擔心棒梗吃不飽,偷給棒梗塞了幾百塊錢。

要不是棒梗拿錢亂買。

能被小寡婦看中?

最後中了人家的算計,毀掉了小鐺的一生。

也就賈張氏才會說棒梗不錯。

“奶奶。”小鐺在臉上擠出了笑意,朝著賈張氏聲情並茂的講述起來,“你說的這些,我還真的沒看到,人看著比較精幹,對了,我聽我哥說,說二大爺跟他在一個房間,裡面的那些人也都叫他二大爺。”

聽聞小鐺說劉海中跟棒梗在一個房間住著。

剛才還有氣無力好似一團爛泥癱在凳子上的賈張氏,立馬挺直了腰桿,看著就跟剛剛看了一場大戲一樣,臉上的抑鬱和擔心一掃而光。

語氣也變得急切了起來。

“小鐺,你說什麼,說咱們四合院的劉海中跟你哥在一個房間住著?你哥房間裡面的那些人都管劉海中叫做二大爺?”

“奶奶,我就知道您一準著急。”小鐺慢條斯理道:“聽我跟您說。”

“跟你哥有關係,我能不著急!”賈張氏臉上的焦急表情,宛如熱鍋上面的螞蟻,給人一種火燒火燎的急迫,“咱老賈家的香火,還得靠你哥來延續,你說奶奶能不著急?你剛才說劉海中跟你哥在一塊,那些人都管他叫二大爺。”

“我先問您一個問題,您回答了我,我就跟您說我哥跟劉海中的事情。”

“別說一個問題,就是十個問題奶奶也回答你。”

“你真捨得讓我媽改嫁?”

賈張氏頓在了當場。

就彷彿沒見過小鐺似的,直勾勾的盯著小鐺。

本以為小鐺會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沒想到是秦淮茹改嫁的問題。

昨天晚上。

賈家寡婦吵得挺兇。

街坊們愣是沒人出來,一不看熱鬧,二不拉架。

氣的賈張氏事後,一個勁的罵著四合院的街坊們,說這些人都是見不得賈家好的冷血禽獸,盼著賈家寡婦打架。

“你為什麼這麼問?”

“我為什麼問這個問題。”小鐺看著賈張氏,語氣突然變得深沉起來,“您別忘記了,我也是一個母親,我過的不好,我嫁的那個男人,年紀大我十八歲,他今年四十出頭了,那個婆婆,沒事的時候,就警告我。”

“警告你什麼?”

“跟您警告我媽那些話一模一樣,說我生是他們家的人,死了也是他們家的鬼,要是他兒子死了,我就得一輩子替他們家守著,那會兒我心裡還憋著氣,說你們把我小鐺當成什麼了,回來後,看到您跟我媽在吵架,一會兒說改嫁,一會兒說不改嫁,站在我媽的角度,肯定是想改嫁,但是站在您的角度,您肯定不希望我媽改嫁,但您昨天晚上卻說了放我媽改嫁的話。我就您這是真心話嗎?”

“哎!”

一聲無奈的嘆息。

從賈張氏嘴巴里面飛了出來。

看著面前佈滿了皺紋的親孫女,向來沒有將小鐺和槐花放在心上的賈張氏,難得的感觸了一把。

她伸出手。

摸了摸小鐺的臉頰。

感觸著生活在小鐺臉上留下的無情歲月。

賈張氏的心。

跟著疼了起來。

“有頭髮,誰樂意當禿子,咱們賈家,自打你爹出事後,就是你媽在支撐著這個家,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你媽要是改嫁了,咱們賈家人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那會兒你哥哥八歲,你六歲,槐花剛剛滿月,又遇到了那麼一個特殊的年月,你們三個孩子一睜眼就哭著喊著說肚子餓,沒辦法,要活命,只能跟你媽談條件,不改嫁,哪怕把人給我領家來,我都認了。至於我好吃懶做,這事不是一兩句就能說清楚的。”

“是因為您擔心自己找工作,我媽會不管您,您要藉著惡婆婆的人設,去恫嚇那些想要跟我媽接觸的人,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賈張氏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還真事故意在好吃懶做。

否則拿捏不住秦淮茹。

“現在日子好過了,您同意我媽改嫁了?”

“日子好了,也是人家,跟咱家沒有關係,四合院裡面,咱家是最困難的人家。”

隔著玻璃。

指了指斜對面的何家。

說起了傻柱的那些事情。

“四合院裡面,最有錢的人家,就是傻柱。”

聽聞賈張氏說起傻柱。

小鐺這才想起一件事來,她回到四合院差不多也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零零散散的見到了不少人,有認識的夥伴,有不認識的街坊,卻唯獨沒有見過傻柱家的那些人,於莉不在四合院出現,衛國他們也不在四合院內現身,傻柱更是不見蹤影,就彷彿他們不是四合院的一份子。

有時候小鐺也在琢磨,是不是傻柱一家人搬走了,但是何家的房子還在。

剛回來那會兒,見秦京茹住在雨水哪屋,錯以為許大茂買走了傻柱的房子,還多心的認為秦京茹是自己的小姨,過去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從許大茂兩口子身上得點好處,剛過去說了一句小姨好的話,就被秦京茹的閉門羹給嚇了一跳,還是閆阜貴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小鐺,說因為許大茂的事情,秦淮茹跟秦京茹鬧翻了,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

小鐺這才釋然了原因。

卻又泛起了納悶。

傻柱既然沒有賣房子,而是租賃了出去,那為什麼傻柱的那間大屋子卻沒有人在居住。

伴隨著賈張氏的講述。

小鐺才真正知道了什麼叫做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傻柱一家人不在四合院居住了,人家現在住在了牛眼衚衕內一座獨門獨戶的四合院,賈張氏還專門去看過,說只有古代的那些王爺才有權利居住的四合院,現在歸了傻柱。

至於傻柱為什麼這麼有錢。

賈張氏言之鑿鑿的說傻柱貪錢了,說傻柱不貪錢,為什麼能住那麼大的房子,還騎上了摩托車。

小鐺被驚到了骨子裡面。

傻柱都騎摩托車了?

他們賈家卻連一輛腳踏車都沒有。

都是四合院的人。

差距為什麼這麼巨大。

發了一通牢騷,賈張氏說傻柱現在是百旭的負責人,說自己要不是不識字,都想寫舉報信舉報傻柱了。

言者無心。

聽者有意。

小鐺這段時間,聽到最多的一個詞彙。

百旭或者百旭餐廳。

好多人聊天的時候,都會說這麼一句話,等我有錢了,請你去百旭吃一頓。

沒事的時候,小鐺也跑到百旭看過,隔著馬路看著裡面人山人海的一切,想象著自己在裡面享受美食的畫面。

沒想到竟然是傻柱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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