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成功的用一處壓根不存在的珠寶套路了棒梗。

信了劉海中鬼話,被貪慾操控了的棒梗,滿腦子都是討好劉海中,獲取劉海中財寶,讓自己過上好日子的心思。

他託管教給賈張氏和秦淮茹傳話,說自己想見見她們,讓她們無論如何也得來這裡一趟,要不然賈家的香火就沒有了。

知道自己在賈張氏心中是什麼位置。

棒梗一出手就是殺招。

將自己當成了武器。

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唯獨沒有考慮到小鐺會在這節骨眼上回到賈家,對賈家更是泛著強烈的怨恨,恨賈張氏,恨秦淮茹,恨棒梗。

面對棒梗要見親人的要求,賈張氏倒是想來看看,卻因為口袋裡面沒錢,真正身無分文的主,她希望秦淮茹能夠跟著自己一起去。

卻因為秦淮茹把槐花離家出走的原因,歸攏在了棒梗的頭上,又因為小鐺的悽慘生活,想象著槐花的苦日子,對棒梗愈發的失望。

兩個閨女,要是給她養老,秦淮茹就讓她們幫忙養老。

反之就自己尋個好男人嫁了。

不指望棒梗了。

找了一個沒時間的藉口,便不再搭理這件事。

沒辦法的賈張氏,只能算計小鐺。

言之鑿鑿的套路起了小鐺,說什麼打斷骨頭連著肉,說什麼始終是一家人,說棒梗跟小鐺同姓一個賈,昔日的那些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說小鐺將來還要依靠棒梗。

小鐺被說動了,同意跟賈張氏一起去看棒梗。

賈張氏卻泛起了小心思,覺得小鐺在鄉下的日子是不好過,是從鄉下偷跑回來的,但身為賈家的閨女,身上怎麼會沒有錢財,肯定藏在了某些地方。

暗道自己跟著一塊去,這錢是自己掏,還是小鐺出。

索性自己不去,讓小鐺幫忙去看看,一方面拉近了小鐺跟棒梗的關係,一方面又逼著小鐺出了錢。

賈張氏尋了一個藉口,讓小鐺一個人去看棒梗了。

瞌睡遇到了枕頭。

賈張氏算計小鐺的時候,小鐺也在反算計著賈張氏。

她以退為進的讓賈張氏將探視棒梗的事情交給了自己,臉上故意泛起了幾分不情願的表情,嘴巴里面也說了幾句不怎麼高興的話,直到小鐺被賈張氏推出四合院,她臉上才閃過了幾分如願以償的詭異。

看著賈張氏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小鐺臉上再一次的湧起了怨恨的表情。

口口聲聲說她們都是賈家的血脈,但骨子裡面的重男輕女是改不掉的,嘴裡冷哼了一聲,朝著監獄的方向走去。

……

小鐺很是順利的見到了棒梗。

看到棒梗的一瞬間。

怨恨的心。

突然爽朗了一下。

未見到棒梗之前,小鐺的腦海中想象過好多次棒梗的樣子,但是當她眼前真實出現棒梗的身影后,才曉得自己想象中的場景與現實分明是兩回事情。

棒梗的身上,穿著灰布做成的囚服,頭髮也被踢得賊光,看著就跟一個大號電燈泡差不多。

臉頰上,要是不仔細看,壓根不會看到棒梗左側眼角處那稍微帶著淤青的傷疤,猜測棒梗被打了。

活該。

真以為都會讓著你?

賈張氏不教育,秦淮茹不教育,有人幫忙教育。

小鐺一言不發的打量著棒梗。

棒梗也看著小鐺。

兄妹兩人算是想到了一塊,看著對方,滿腦子都是驚愕,棒梗在想著小鐺怎麼回來了,而且為什麼賈張氏和秦淮茹沒有跟著一塊過來。

要煙這事。

跟小鐺說了真不一定能辦成。

從東北迴城後,見屋內只有槐花一個人,棒梗問了小鐺的下落,被賈張氏和秦淮茹連番懟嗆了一頓,在賈家寡婦講述的事實中,小鐺成了一個不記掛賈家恩情,冷血的、眼睜睜看著親哥哥棒梗身死道消卻無動於衷的白眼狼,說小鐺就因為棒梗睡了寡婦需要錢這件事,離家出走自己討生活去了。

後來因為房子、工作的事情鬧翻,槐花當面罵了幾句棒梗,說要不是棒梗亂睡寡婦,小鐺不至於嫁給一個比她大十多歲的老男人,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棒梗不認為這是自己的過錯。

事到如今,依舊認為是小鐺冷血。

看到小鐺,心裡下意識的泛起了小鐺不應該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想法來。

更加重要的一點。

是小鐺的相貌嚇到了棒梗。

棒梗記憶中的小鐺,是個風華正茂的美少女,整日嘻嘻哈哈,笑口常開的那種,是聞名四合院的一枝花,好像有人提前預定了小鐺,準備讓小鐺做她們家的兒媳婦。

再看看現在的小鐺,一臉的滄桑,滿臉的皺紋,不合身體的衣服,落魄到極致的氣息。

棒梗的心裡有幾分失落。

甭管小鐺嫁給了誰,就是嫁給了爺爺輩的人,只要兜裡有錢,棒梗都不在乎。

進來的這段時間,棒梗看清了一點,有錢就有了底氣。

他希望小鐺的男人是個有錢的主,能幫到自己。

瞧小鐺的裝束,活脫脫一個乞丐婆子,想著小鐺的口袋裡面肯定沒錢,自然也沒辦法幫到棒梗。

棒梗琢磨著,煙的事情,還得從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身上入手。

定了定心神。

開了口。

“小鐺,你怎麼來了?你啥時候回來的?一個人嗎?”

語氣中。

沒有驚喜。

只有失落。

已經預料到棒梗會有這種表情的小鐺,臉上閃過了幾分淡淡的譏諷。

腦海中想起了那位昔日帶著她們一塊偷許大茂老母雞的哥哥,再看看眼前剔著大光頭對她一臉冰冷的棒梗。

分明就是兩個人。

“你不是託人傳話,說讓家裡人來看看你嗎?說不來,賈家就沒有香火了,我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

小鐺冷冰冰的語氣中,流露著拒人千里之外的陌生。

她真對棒梗提不起半分的喜悅來,昔日的那些兄妹之情,也在雞毛蒜皮的苦難日子中耗盡了。

唯有恨意。

“奶奶哪?媽哪?她們怎麼沒來?怎麼就你來了?”

四連擊的問句。

從棒梗嘴裡飛了出來。

沒有香菸,劉海中如何能把金銀財寶給他。

而且這件事,棒梗還不想跟小鐺分享。

這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

“奶奶身體不舒服,沒辦法走長時間的路,至於媽,今天又不是禮拜天,她軋鋼廠還有工作要忙,領導不給假,來不了,託我來看看你,見到你過的很好,我也就放心了,我想奶奶和媽也會放心的。”

棒梗尋思道:

我過得很好?

你丫的從什麼地方看到我過的很好?

我一直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還要隔三差五的挨頓揍,而且你沒看到我眼角處捱打後留下的傷疤嘛,到現在還泛著痛苦。

“小鐺,你的事情,哥回來後,聽說了,千錯萬錯都是哥的錯,是哥毀掉了你這一輩子,哥知道你有怨氣,恨我,恨賈家,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也過去了這麼久,哥希望你摒棄仇恨,咱們都好好的過日子,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你幫我多照顧照顧奶奶,她年紀大了,眼瞅著沒多少時日了,還有媽,她這一輩子也挺苦的,本以為我長大了,可以讓她過上好日子,結果。”

棒梗苦笑了一下。

用手指了指身上的囚服。

意思再明顯不過。

說他坐牢了。

這番話。

落在別人的耳朵中,或許就是一副知錯就改好哥哥的意思,但是落在小鐺耳朵中,卻成了開脫責任的推諉。

狗什麼時候不吃了屎?

棒梗什麼性格,小鐺身為妹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到現在了,還在將她當傻子忽悠。

難怪中了人家寡婦的仙人跳。

小鐺有些想不明白,明知道棒梗是爛泥扶不上牆,卻還要將棒梗從東北弄回京城,就因為他是賈家唯一男丁嘛。

說句不該說的話。

要不是賈張氏和秦淮茹將棒梗弄到城裡,棒梗不至於坐牢,坐十年的大牢。

“哥!”

小鐺一掃對棒梗的譏諷和冷漠,取而代之的則是無限的熱情,她情深意切的喊了一句哥哥的稱謂。

在棒梗錯愕當中。

把話題扯到了棒梗進監獄這上面。

“你恨奶奶嗎?你恨媽嗎?”

棒梗臉色一僵,整個人愣愣的杵在了那裡,目光更是直勾勾的落在了小鐺的臉上,想要將小鐺臉上的表情看個清楚。

他沒想到小鐺會這麼詢問。

捫心自問一下。

棒梗還真沒有考慮過恨不恨的問題。

有些事情,其實真沒必要說出來。

在棒梗心中,恨賈張氏,恨秦淮茹的人,應該是小鐺,是槐花,而不是他這個從小被賈張氏溺愛,被秦淮茹溺愛的賈家唯一男丁。

賈張氏和秦淮茹或許對不起所有人,但卻對得起棒梗,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小鐺的這個問題。

“你知道李二蛋嗎?哪個從小被你看不起,你說人家是傻蛋的李二蛋,我聽媽說,李二蛋在部隊裡面提幹了,就算人家沒有提幹,回到四合院,最起碼人家頭上不用頂著一個囚犯的名聲活在世上。”

棒梗低下了頭。

小鐺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他。

進來的人就算出去了,也會被人各種看不起,找不到工作,娶不到老婆,這也是棒梗將劉海中那些金銀財寶當做救命稻草的原因,他需要這些黃白之物來供他翻身。

“你想說什麼?”

“我就問你恨不恨奶奶,恨不恨媽。”小鐺看著棒梗,一字一語道:“看樣子,你還沒有明白你為什麼坐牢。”

“因為吃白飯啊,還有什麼原因?”

“你就是這麼認為的?”冷笑了一聲的小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瓜子,“多用你的腦子想想,想想事情的真相,難怪你會中了人家寡婦的算計,花一千塊睡了寡婦兩年的時間。”

“小鐺。”

“別叫我小鐺,我跟你沒有這麼親近,哪個將我跟槐花當做妹妹呵護的哥哥,早已經死去多年了。”

小鐺冰冷的聲音,響徹在了棒梗的耳畔,使得棒梗那顆一直不曾放在親妹妹身上的心,莫名的悲傷了幾分。

觸景生情下,棒梗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十多秒後。

他重新睜開了眼睛,複雜的眼神落在了小鐺的身上,先是搖著頭苦笑了一下,後又朝著小鐺開了口。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無非想跟我說,說我坐牢,就是被奶奶和媽給害的。”

這一次。

輪到小鐺發愣了。

沒想到棒梗竟然知道。

“事情很簡單,我要是好好的繼續待在東北不回京城,也不會發生坐牢的事情,而將我從東北弄回來的人是奶奶,是媽,你的意思,我坐牢的始作俑者就是咱奶奶跟咱媽,你說我應該恨她們,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沒這麼想過。”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真為你感到不值,坐十年,值得嗎?”

棒梗張了張嘴巴,想要為自己解釋一番,怎奈話到嘴邊,他又給嚥了下去。

有些話與其說。

還不如不說的好。

自己做的錯事。

含淚也得將它認下。

昔日因。

今日果。

“或許你不相信,但我真的不知道值得不值得。”

“你都不知道答案,你為什麼不恨?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咱們的哪個媽,軋鋼廠的秦淮茹,已經有了找後老伴的心思!”

說起這件事。

小鐺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從她記事起,記憶最深的事情,就是賈張氏時不時的要捧著賈東旭的遺照警告秦淮茹,說秦淮茹生是賈家人,死是賈家鬼,說秦淮茹現在能進城吃商品糧,是沾了賈家的光,現在又頂了賈家的崗位,成了工人,這都是賈家給秦淮茹的東西,讓秦淮茹無論如何也不能改嫁。

快進棺材了。

想改嫁了。

賈張氏也是一副你想改嫁就改嫁,你不想改嫁就不改嫁的態度。

看的小鐺有些驚愕了。

當著棒梗的面,故意提及這件事,就是想戳戳棒梗的心窩子。

卻沒想到棒梗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順著小鐺的話茬子,說起了香菸的事情。

“小鐺,你回去跟奶奶說一聲,跟媽也說一聲,讓他們儘快再來看我一次,來的時候,帶兩條煙,大前門、三炮臺都可以,這關係到賈家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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