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算計傻柱孩子未果事件。

赫然成了賈家寡婦內鬥的導火索。

秦淮茹再也無法壓制她心裡的怒火,強烈的問候起了賈張氏的八輩祖宗,直言自己的計劃被老虔婆毀掉了。

賈張氏還以為秦淮茹在給她扣帽子,現在的賈家,還有規劃的必要嗎?

就剩下兩個寡婦了。

面對秦淮茹的髒口襲擊,賈張氏用不孝順、不尊敬老人、是白眼狼、對不起賈家等藉口回擊。

見賈張氏還有臉說自己不要臉,秦淮茹氣憤的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我不要臉?我這麼做究竟是為了誰?還不是賈家?我不嫌棄你好吃懶做,我只希望你能不能別拖我後腿?咱賈家……。”

賈張氏立時傻眼。

依著秦淮茹給出的說詞,賈張氏好像真毀掉了秦淮茹的計劃。

這幾天。

秦淮茹一直做著修復跟傻柱家關係的事情,見過傻柱,見過於莉,從傻柱和於莉兩人對她的態度,看出人家根本懶得搭理自己,有不跟秦淮茹來往的意思,秦淮茹沒辦法,泛起了走傻柱孩子的關係,準備打衛國、向紅、建軍他們的主意。

小孩子嘛。

見識少。

純粹的一張白紙。

便於秦淮茹套路。

前腳有了計劃,還沒有實施,就爆出了賈張氏算計傻柱孩子,擅自替傻柱孩子報名下鄉的事情,於莉都來四合院朝著賈張氏拼命了。

氣的秦淮茹渾身哆嗦。

大概是氣憤到極致的緣故。

抽了賈張氏兩巴掌。

賈張氏曉得自己理虧,便老老實實的認領了這兩個耳光。

後舔著臉問秦淮茹,這件事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秦淮茹回了一句,說你跪在傻柱面前給他磕頭,傻柱沒準會回心轉意。

本是隨口瞎咧咧。

賈張氏居然認認真真的考慮起了秦淮茹的提議。

……

透過婁曉娥關係,出現在港島的許大茂,環視著周圍的一切,立時有種窒息的感覺,他被徹底的震驚到了。

無數的高樓,看著就跟菜園子裡面的大蔥似的。

馬路上,全都是小汽車。

許大茂不由得跟腦海中的京城做了一下對比。

感嘆了一句。

雙方真的沒法比較。

京城的路上,到處都是騎著腳踏車的人,很少見到小汽車,即便有,也是那種如軋鋼廠一把手之類的人乘坐著,不像他眼前的港島,好像普普通通的一個家庭,就可以擁有一輛小汽車。

繁華。

這是許大茂對港島的第一印象。

雖然覺得到處都是高樓大廈,但是對比京城,卻少了幾分年代的典雅和底蘊,煙火氣也遠遠比不上京城。

站在原地的許大茂,眼珠子都不帶轉動的。

是因為映入許大茂眼簾的東西,除了小汽車,除了高樓大廈,還有行走在馬路上的那些男男女女。

男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瞪著皮鞋。

這裝扮。

帶勁。

許大茂更多的是關注著那些女性,穿著露小腿、露胳膊的衣服。

認為有點不要臉。

卻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看看對方。

對方的著裝,帶給了許大茂最大限度的衝擊,也讓許大茂泛起幾分淡淡自卑的事情,他來之前,婁小娥已經給他安排了一切,服裝、道具、費用。

因為是前妻的緣故,許大茂覺得自己有點吃軟飯的意思,覺得婁小娥就是在施捨自己,便沒依著婁小娥的安排,穿西裝,打領帶,蹬皮鞋,而是穿著他自認為是最好的衣服,一套乾淨的沒有補丁的中山裝。

隨即便像猴子似的被人圍觀了。

好多人。

都帶著好奇的目光,打量著許大茂,一些鬼佬,估摸著是遊客,拿著相機在拍許大茂,還有鬼佬要跟許大茂合影。

說著許大茂聽不明白的鬼佬語。

事後給了許大茂一點小費。

財不露白的道理。

許大茂懂得,他知道對方給的是美刀,認不得上面的外國字,卻認識數字,加起來差不多能有幾十美刀的樣子。

京城美刀的兌換率。

許大茂知道。

單單剛才被人當猴子觀賞的費用,就頂了許大茂在京城小半年的收入。

他心裡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留下來的慾望。

沒有依著約定去跟婁曉娥派來的人接頭,隨手將自己的證件撕了一個稀巴爛,一頭紮在了茫茫人海中。

當天晚上,許大茂便夜宿在了一家特色店中。

……

“什麼?”

婁曉娥的語氣。

帶著幾分震驚。

面前的人,跟婁曉娥彙報了許大茂的事情,說許大茂並沒有依著約定來跟他會面,但是從入境處卻查到了許大茂的入境記錄。

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婁曉娥,略微考慮了一下,就知道是許大茂的面子在作祟,她跟許大茂好賴也做了三四年的夫妻。

對許大茂也算了解。

好色。

能說會道。

善於鑽營。

沒有跟婁曉娥的人見面,想必許大茂有自己的想法。

離婚了。

又間隔了這麼些年。

昔日的情感早淡了。

婁曉娥也不再是哪個傻白甜,她是見慣了風雨廝殺的商業大佬。

朝著彙報的秘書,揮了揮手,示意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許大茂要是找到秘書,秘書依著婁曉娥的安排去做,不來找秘書,秘書也不用過分糾結這件事。

聽聞婁曉娥這麼說。

秘書的心,才漸漸落了地,他點了點頭,扭身出了婁曉娥的房間。

婁曉娥端著一杯紅酒,邁步來到了三樓的大玻璃面前,遙望著遠處燈火輝煌的市區,嘴裡喃喃了一句。

“許大茂,希望你能給我婁曉娥一個驚喜。”

……

因為於莉中午跟賈張氏拼命的事情。

傻柱專門做了一桌子好菜犒勞於莉。

與之一起的。

還有傻柱的五個孩子。

算是難得的一場家宴。

伸出筷子,給於莉夾了一塊魚肉,剛要開口說話,衛國他們五個孩子,都有樣學樣的給於莉夾了菜。

看著面前堆滿了菜餚的小碗,於莉的心,火辣辣的熱,目光在衛國、妞妞他們五個人身上來回掃過。

眼神中。

泛起了幾分滿意。

這就是她跟傻柱的傑作。

捫心自問一下。

於莉這一輩子最自豪的事情,可不是嫁給了傻柱,而是認為自己生了五個懂事孝順的孩子。

老大堅韌,老二好學,老三勤快,老四活潑,老五可愛。

這也是他中午跑去跟賈張氏拼命的原因。

真不是腦子裡面進了水,要跟賈張氏以命換命,而是要用這種拼命的架勢,儘可能的恫嚇住賈張氏。

“媽,吃飯。”

五個孩子齊聲說道。

於莉端起了面前的飯碗,在孩子們關注的目光中,張開了自己的小嘴,一筷子一筷子的扒拉起了碗裡的飯菜。

“別愣著了,吃啊。”

說話的傻柱。

樂呵呵的給衛國他們幾個孩子夾菜,又偏心的將老閨女妞妞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非要喂妞妞吃飯。

衛國他們也沒有嫉妒。

他們疼妞妞,比傻柱都過分,惱怒自己不能抱著妞妞吃飯,故意用反話朝著於莉告狀。

“媽,你管管我爹,妞妞這麼大了,還抱著妞妞吃飯,傳出去,會被人說閒話的。”

知道家裡誰說了算。

直接找大王就成。

於莉呵呵一樂。

衛國他們嘿嘿一笑。

天倫之樂的一幕,刺疼到了傻柱,看著周圍的一切,傻柱甚至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親了懷中小女兒一口。

五六歲的妞妞,那種軟軟的臉頰,給了傻柱一種異樣,確認了周圍的一切。

腦海中立時想起了上一輩子的那些不好的事情。

因為何大清跑了,傻柱沒有人教育,做事情全憑自己喜好,最終落在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的算計中,對兩人深信不疑,覺得人家是為了自己考慮,讓傻柱給寡婦帶飯,也是為傻柱名聲著想。

辛辛苦苦帶飯,自己都捨不得吃,有時候忘記了親妹妹何雨水,鬧得傻柱媳婦都娶不上,沒辦法了,只能娶了秦淮茹,又被秦淮茹以棒梗不同意為理由,硬生生的拖延了八年,好不容易結婚了,沒幾個月,婁曉娥帶著兒子何曉回來了。

秦淮茹沒急。

易中海著急了。

聾老太太已經被送走了。

傻柱要是跟著婁曉娥跑了,就賈張氏哪個性格,就棒梗哪個脾氣,易中海的養老估摸著只能是拳腳相加式的養老。

開始忽悠傻柱,說什麼秦淮茹是個好女人,你可不能因為婁曉娥年輕、漂亮,又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你就做陳世美的事情,不要了秦淮茹。

這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說棒梗、小鐺、槐花就算不是傻柱的血脈,但傻柱養育了對方這麼長的時間,感情肯定到位了。

三個孩子,傻爸長、傻爸短的喊著傻柱。

叫了賈張氏好幾年的媽。

可不能撇下賈家不管不顧,說婁曉娥有錢傍身,說秦淮茹除了傻柱,在沒有了別的依靠了。

還缺德的讓傻柱不要跟何曉相認。

明明是狗屁不是的話,傻柱卻偏偏信了,辦起了養老大院,自己沒錢,找婁曉娥要,最終氣的婁曉娥帶著何曉去了港島,在沒有回來,一直到傻柱身死道消那一刻。

傻柱記得很清楚,寒冷的夜幕,他捲縮著自己的身軀,腦海中無數次泛起了跟何曉、跟婁曉娥在一塊的天倫之樂的畫面。

直到重生那一刻。

傻柱還想著這一切。

最終因為某些顧忌,傻柱沒跟婁曉娥在一塊,而是娶了於莉,卻由於跟許大茂關係的不錯,許大茂在既然要戴綠帽子就選一頂自己合適、順眼的綠帽子的想法下,傻柱跟婁曉娥有了一夜溫存,婁曉娥生了孩子。

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婁曉娥沒說,也沒說孩子叫什麼名字。

傻柱也不急,終有一天會見到婁曉娥娘倆。

心裡期望著是何曉。

想的入神。

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於莉喊了一聲,都沒有將傻柱喊醒,還是妞妞小嘴在傻柱爸爸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魂飛九天的傻柱,才將自己的神魂迴歸了軀殼,呆滯的目光也變的靈動了。

見大家都看著自己。

發問了一句。

“怎麼了?”

“你女兒見你不搭理她,氣的都不吃飯了。”

“誰讓爹爹不理睬我,我就不吃飯。”

“妞妞,爹錯了,爹向你道歉。”

傻柱朝著懷裡的小丫頭做了一個鬼臉,將小丫頭逗得哈哈大笑。

五六歲的孩子。

前腳還放話要跟傻柱決裂,後腳就又離不開傻柱這個爹了。

“我在想賈家婆子,想著你去鬧一鬧,也好,要不然賈家婆子指不定鬧出什麼么蛾子來。”說了一句的傻柱,把目光望向了老大,“衛國,長子為先,你是咱家的老大,我跟你媽忙餐廳的事情,家裡的事情你就得張羅起來。”

“爹,我會的。”

“有你照顧弟弟妹妹,我跟你媽都放心,四合院的賈家婆子,記住,不管說什麼,都別信,逼急了,找警察叔叔。”

“秦淮茹的話,也不能相信。”

“爹,媽,我知道。”

“你今年十七歲了,過了年就是十八,你的成績,大中專都夠嗆,更何況是大學,你爹我就是一個做飯的廚子,除了做飯,什麼也不會,原本想著你來繼承咱們何家的廚藝,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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