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豔玲跟棒梗的離婚,秦淮茹擔心連累到賈家,她希望棒梗能說實話。一雙目光,審視犯人般的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棒梗見秦淮茹這麼看著自己,微微搖了搖頭,後覺得這不能表達自己的意思,說了一句‘沒有’的話出來。

“真沒有?”

“淮茹,你剛才還說棒梗外面鬼混有孩子的事情,會耽誤棒梗的前途。”逮著機會的賈張氏,趁機反駁了秦淮茹一句,“棒梗都說了沒有,你怎麼還一個勁的問,是不是棒梗說有,你這個當媽的才放心了?”

秦淮茹無視了賈張氏。

她繼續關注著棒梗。

棒梗見狀,只能再重複一遍剛才的答案。

“真沒有。”

“你有沒有打過豔玲,罵過豔玲。”

“淮茹,你這話我老婆子就不喜歡聽了,兩口子過日子,哪有不打架的啊,老話說的好,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才是壞,打架,正常!棒梗身為老爺們,別說罵,就是真打了唐豔玲,她又能怎麼著?”

秦淮茹嚴厲的目光。

凝聚在了棒梗的身上。

讓棒梗有些心虛。

“兩口子拌嘴算不算?我跟她拌過嘴,打人,真沒有,您跟我們在一塊也生活了這麼些年,我們兩口子什麼樣子,您又不是不知道。”

“哎!”秦淮茹嘆息了一聲,看了看在場的那些人,尤其重點看了看賈張氏,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豔玲好端端的突然跟你離婚,媽的意思,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被豔玲看到了,或者你打了豔玲,罵了豔玲,這些行為刺激到了豔玲,才會跟你離婚。經過你講述,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所以豔玲跟你離婚,只能是因為別的事情。”

“什麼事情?純粹吃飽了撐的,就咱們賈家現在的條件,棒梗再娶一個黃花大閨女,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她唐豔玲跟棒梗離婚,還能再嫁給大小夥子啊,誰要?”

“我擔心豔玲是因為傻柱的事情,怨恨了咱們賈家,才會跟棒梗離婚。”

一聽秦淮茹說唐豔玲跟棒梗的離婚。

是因為傻柱。

賈張氏的腦子。

瞬間往這個不好的方向發展。

以為唐豔玲看上了傻柱。

破口大罵了起來。

“好個水性楊花的唐豔玲,她這是要做什麼?嫁給我們棒梗,少她穿了?還是少她吃了?傻柱這個狗東西也不是好人,他扒灰,唐豔玲是他兒媳婦,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是死了,要是沒死,我說什麼也得給他兩個大巴掌,讓他跟唐豔玲鬼混。”

“我真沒有見過你這種給自己孫子腦袋上張羅綠帽子的奶奶。”

“不是你說的嗎?”

“能不能用你的腦子,好好的想想,我是唐豔玲跟傻柱兩人鬼混給棒梗戴綠帽子的意思嗎?我的意思,唐豔玲因為咱們賈家對傻柱的那種冷血的行為,覺得咱們賈家都不是好東西,不想生活在這樣的家庭當中。”

秦淮茹埋怨著賈張氏。

“還戴綠帽子,我說一句您不喜歡聽的話,您是不是有這個綠帽子情節啊,當初我嫁給東旭,你都盯梢小鬼子似的盯梢著我。”

“奶奶,你少說幾句,您要是不喜歡聽,您先出去。”

棒梗的手。

指向了屋門。

逐客令的語氣。

瞬間懟嗆的賈張氏不說話了。

三十幾秒鐘後。

賈張氏喃喃了一句。

“你們說,我聽著。”

“媽。”棒梗看著秦淮茹,“你的意思?”

“媽現在也不能確定豔玲是不是因為傻柱的事情要跟你離婚,如果是,媽擔心她會說一些不好的話出去,到時候咱們賈家。”

後面的話。

雖然沒有說出來。

可在場的賈家人都釋然了秦淮茹言語中的意思。

一個個泛起了愁。

唐豔玲跟易中海不一樣,在某些人眼中,她是賈家人,賈家人說的話,自然是值得可信的。

賈家藉著大操大辦洗白人設的計劃,等於沒有了具體的效果。

白花了錢。

這可不是賈家人想要看到的一幕。

“我去找她。”

棒梗從沙發上站起身子,作勢就要朝著外面走去。

賈張氏一副火上澆油的語氣,還鼓動棒梗將事情鬧大。

“棒梗,聽奶奶的話,找到唐豔玲,可得擺出賈家老爺們的風範來,可不能讓一個女人拿捏住,出了事,有奶奶。”

“你快拉倒吧,傻柱那會兒,你也是這麼說的,出事了,你跑的比誰都快。”

秦淮茹一把將鼓動棒梗朝著唐豔玲動粗的賈張氏拉在了一旁,用殺人的眼神瞪了賈張氏幾眼,扭過頭,做起了棒梗的思想工作。

“別聽你奶奶的話,你也別去找豔玲了,你現在不方便去找她,豔玲這個孩子,我懂,能把協議書留給你,說明她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你跟她說什麼,她都不會回心轉意,還是媽去吧,我是她婆婆,對她也不錯,我探探她的口風,要是不把事情說出去,離婚也就離婚了,反之,給她點錢。”

秦淮茹抓起衣服。

套在了身上。

邁步朝著外面走去。

臨近離開的時候,賈張氏想到了什麼,朝著秦淮茹叮囑了一句。

“淮茹,離婚歸離婚,但是小梗這孩子,說什麼也得留在賈家,這是咱賈家的香火,不能給她。”

秦淮茹沒搭理賈張氏,扭著大屁股的出了賈家,在四合院的門口,攔了一輛麵包計程車,朝著唐豔玲家駛去。

她上面包車那會兒,眼角的餘光好像看到易中海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了馬路牙子上面,目不轉睛的盯著四合院。

揪心唐豔玲的事情,就沒怎麼在乎易中海。

對秦淮茹來說,易中海已經成了過去式,根本不足為患。

經歷了大鬧傻柱靈堂,又被何雨水當眾懟嗆了一頓,易中海的名聲徹底的臭了,一個九十高齡的偽君子,沒什麼可怕的。

寡婦現在的關注點是唐豔玲,是如何透過何雨水與婁曉娥成功的建立關係,就算不能牟取利益,也要化干戈為玉帛,帶著保鏢來給傻柱燒紙的婁曉娥,給了秦淮茹無限大的壓力,擔心婁曉娥會記恨之前的那些事情,清算他們賈家。

都想好了。

把責任推在易中海的頭上。

傻柱死了,易中海沒有了依仗。

依著寡婦的心思,易中海能為賈家貢獻最後一份力量,也是他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

易中海看到了秦淮茹上面包車。

對此。

也只有無奈。

現在的他,體力、能力、精力等方方面面都不足以支撐他找個新的養老人。

看著周圍的人山人海,就彷彿這一切都跟易中海沒有了一絲一毫的關係,她的心,也是涼的。

滿腔的苦楚。

不知道如何闡述。

腦海中突然想起了許大茂跟他說過的一句話。

你易中海算計了一輩子,聰明反被聰明誤,算計好的養老人死在了易中海前面。

傻柱風光大葬,有人給她披麻戴孝,有人給她摔火盆。

反觀易中海。

真正的孤家寡人,連棲身的地方都沒有。

“哎!”

一聲沉重的嘆息。

從易中海嘴裡發出。

諸多情緒都有。

後悔了。

悔不當初。

當初要是不聽聾老太太的話,果斷的抱養一個孩子,現如今易中海也是兒孫環膝的幸福局面,根本不用為了養老而四處奔波,算計了傻柱一輩子,傻柱有親兒子,雖然死的有些可憐,可好賴做到了易中海羨慕的地步,風光大葬,還有人摔盆。

渾濁的雙眼。

流出了眼淚。

旁邊有個紅領巾,見易中海慈眉善眼,卻淚流滿面,以為易中海遇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好心的過來詢問。

“爺爺,你不舒服嗎?”

孩子的母親認出了易中海。

大驚。

走了過來。

拉走了孩子,同時還將易中海做的那些輝煌的往事講述了出來。

“狗子,別跟他說話,記住,今後遇到他,別搭理他,他不是什麼好人,自己沒有孩子,不抱養孩子,卻算計外人給她養老,那個同意給她養老的人死了,為了自己的養老,在養老人的發喪當天大鬧靈堂,說人家是武大郎,中了潘金蓮的毒了,還說寡婦的兒子是西門慶,越老越不是人的玩意,擔心他訛上咱們。”

真正的殺人誅心。

易中海欲哭無淚。

原本傷心流淚的眼睛,更是淚如雨下。

我易中海怎麼落到了這種地步。

……

北山陵園。

號稱貴族墓地。

傻柱死後,便睡在了這裡。

演戲演全套,為了體現賈家對傻柱付出的感恩,賈家不惜花費了一筆鉅款,在北山陵園給傻柱買了一小塊地方。

因為沒有達到預期目的,心裡帶著幾分怨恨,將傻柱骨灰入土為安後,賈家人就躲在了四合院內。

頗有一番眼不見心不煩的態勢。

殊不知。

在秦淮茹坐著麵包車前往唐豔玲家的同時,傻柱的墓碑前面,卻來了二個身著黑衣的人,一個是何雨水,一個是婁曉娥。

算是想到了一塊吧。

在傻柱墓碑前見到對方。

各自笑了笑。

沒說話,卻將透著明白的目光投向了對方,凝視了對方几眼後,將她們的頭撇向了旁邊,聚精會神的看起了黑漆漆的墓碑。

上面寫著傻柱的生辰年月,也有傻柱的照片,最下面的立碑人卻被賈家人故意給遺漏了。

看樣子。

棒梗對給傻柱當兒子,有著十足的牴觸心理。

墓碑下。

有一些燒紙的痕跡。

還有一些祭拜的食物。

婁曉娥發現她似乎輕看了傻柱,本以為沒人來給傻柱暖墓,沒想到還有除她們之外的第三個人來祭奠傻柱。

何雨水跟婁曉娥兩人一前一後的出現在這裡,暖墓的人,不可能是何雨水。

會是誰?

馬華!

婁曉娥急速的搖了搖頭,不可能是馬華,也不可能是劉嵐,暖墓這種事情,只有小輩才能做。

這個人是誰。

看著婁曉娥胡思亂想瞎琢磨的樣子。

何雨水語氣一變,將答案說了出來。

“別猜了,再猜你也猜不到,是唐豔玲。”

“唐豔玲?她是誰?跟傻柱有關係?”

“你能不能別把人往齷蹉了想,唐豔玲是棒梗的媳婦,她跟棒梗的婚事,就是傻柱一手張羅的。”

“賈家人有好人?”

婁曉娥這麼說。

也是有原因的。

從她嫁入四合院起,賈張氏就看不起婁曉娥,拿婁曉娥的出身說事,想方設法的從婁曉娥身上獲取利益,因為許大茂的緣故,最終沒辦法吸血婁曉娥,心裡怨恨,用婁曉娥不能生孩子這件事刺激著婁曉娥,逼著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

許大茂跟秦京茹攪和在一塊的時候,賈張氏幫著遮掩,等四合院所有人都知道的時候,婁曉娥還被矇在鼓裡。

十多年前。

婁曉娥帶著何曉出現在四合院,既有朝著許大茂示威的心思,也有叫板賈家人的想法。

要讓四合院那些說婁曉娥是不下蛋老母雞的人看看。

誰才是絕戶。

何雨水也知道這些過往,對婁曉娥的態度並不陌生,看了看婁曉娥,解釋了一下。

“唐豔玲不是賈家人,她姓唐。”

“她嫁入了賈家啊。”

“不說賈家的事情了,談談你,你怎麼來了?”

“你為什麼來,我就為什麼來。”

“你呀!”

“你哥的事情,我或多或少的瞭解了一些,賈家人不當人,易中海也是混蛋,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當初可是他將你拉扯大的。”

“你覺得有比賈家人迴歸原樣,更能替傻柱出氣的手段嗎?”何雨水的語氣,帶著一絲怨恨,“她們吃傻柱的,喝傻柱的,穿傻柱的,用傻柱的,這些東西,要一分不少的拿回來。”

“你變了。”

“你也變了。”

“有計劃了,通知我一聲。”

“你一個日理萬機的大老闆,居然有時間玩這些小把戲?”

“錢再多,也是數字,對我來說,報復賈家最重要,當初我四合院過著什麼日子,你也知道,我帶著何曉回來,秦淮茹和賈家人真把我當成了生死大敵,還有易中海,擔心我帶走傻柱,方方面面的做著傻柱的思想工作,給我腦袋上扣帽子,說我這個不好,說我那個不對,想想,真他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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