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

不說。

面上能過去。

一旦較真。

誰都沒辦法去猜想它的後果。

就如賈家人給出的‘傻柱不拖累賈家,自我了結’的說法,裡面的漏洞很大。

首先。

傻柱是一個半身不遂的癱子,他如何能從紅星四合院爬到十多公里之外的高架橋下?

這是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紅星四合院距離城南高架橋下,可有好十幾個十字路口,傻柱如何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爬到高架橋下進行自我了結。

第三個原因,傻柱慘死的時候,身上的屎尿將衣服凍成了堅硬的盔甲,賈家人要是對傻柱無微不至的照顧,傻柱的身上如何能有這些屎尿汙物。

所謂的自我了結說法。

純粹就是糊弄人。

一旦較真,賈家人就沒有好下場。

這也是秦淮茹擔心的根結。

她擔心有人看到棒梗遺棄傻柱的畫面,這成了秦淮茹投鼠忌器的忌憚,所以不敢過分的用言語刺激易中海。

怕易中海跟她們賈家魚死網破。

在聽到賈張氏給出賈家可以給易中海養老送終的提議後,秦淮茹心裡長嘆了一下,覺得這是解決目前難題的唯一有效辦法。

易中海是絕戶,之前算計傻柱的出發點,是讓傻柱給他養老,為了讓自己的養老萬無一失,撮合秦淮茹跟傻柱在一塊。

傻柱死翹翹。

易中海的養老便也只能依仗賈家。

這是根本。

沒想到易中海會搖頭。

見易中海否決了賈張氏提出的賈家給易中海養老的提議,秦淮茹便在驚愕,驚愕易中海為什麼會給出不同的答案。

暗道了一句,難道易中海有了別的養老之人。

想了想。

覺得不可能。

除了傻柱,也就賈家人了。

再說了,就易中海這種性格,也不放心別人給他養老啊。

稍微考慮了一下。

覺得有可能是易中海在故意拿捏,心裡想的還是讓賈家人給他養老,故意使出了這種以退為進的手段,想佔據事情的主動權。

嘴巴一張。

說了幾句。

“一大爺,您就別跟我們賈家客氣了,往日裡你對我們賈家不錯,您沒有孩子,一大媽也走了,現在孤零零的一個人,柱子在的時候,柱子給您養老,柱子不在了,就得我們賈家給您養老,什麼都別想,什麼都別問,您該有的一切,我們賈家都會給您置辦。”

說的比唱的好聽。

這話易中海聽著比較熟悉。

認真想了想。

發現了端倪。

不就是當初婁曉娥帶著何曉回來,秦淮茹擔心傻柱帶著家業跑了,讓賈家雞飛蛋打時,她跟傻柱說的那些心機話嗎。

除了將裡面的傻柱變成一大爺,再變了一下相關的修飾,其他的完全一模一樣。

當初傻柱就是因為信了賈家寡婦的話,才落了個身死道消的下場,她易中海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畢竟傻柱慘死的例子,就在易中海面前擺著。

搖了搖頭。

臉上擠出了幾分淡淡的不屑之色。

賈張氏見易中海還擺譜了,氣的嚷嚷了一句。

“易中海,你什麼意思?我們賈家給你養老,這是你身為一大爺的榮幸,是我們賈家給你易中海面子,不想讓你死了都沒有人給你燒紙,別給臉不要臉。”

“媽,你少說幾句。”朝著賈張氏說了幾句的秦淮茹,扭頭朝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我婆婆的話,雖然難聽,但是其中的道理,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您可是我男人東旭的師傅,依著之前的老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一個師傅半個爹,東旭不在了,我們賈家給您養老,合情合理,您呀,別不答應,這件事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您放心大膽的住在這院子裡面,有我們一口吃喝,就有您一口吃喝。誰也趕不走您!”

“秦淮茹。”易中海瞟了一眼秦淮茹,用自嘲的語氣說道:“你這話,當初也跟柱子說過吧,什麼我賈家給你柱子養老,有我秦淮茹在一天,就有你傻柱一天好日子過。”

易中海將話題扯到傻柱身上。

讓院內的氣氛。

瞬間進入了緊張的狀態。

賈家寡婦先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各自,後齊齊將她們的目光彙集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好一番打量。

易中海的話。

破了賈家寡婦的防。

本以為易中海的出發點是養老,但是沒想到易中海的目標是別的,讓秦淮茹頗有一種拳頭擊打在棉花上的錯覺。

那會兒。

心裡盤算著自己的小心思,想借著照顧易中海這件事,來體現賈家的高尚,讓街坊們不再議論某些事情。

當然了。

更加重要的一點。

是透過無微不至照顧易中海這件事,熄滅賈家趕走傻柱,讓傻柱慘死高架橋下的事實。

算是一個自我洗白的方案。

沒想到易中海拒絕了。

這讓賈家寡婦覺得很不可思議。

你怎麼能拒絕啊?

你易中海有什麼資格拒絕這一切?

難道易中海真的找到了別的養老之人?

這種不好的想法,不但浮現在了秦淮茹的心頭,也浮現在了賈張氏的心頭。

“易中海,你別放屁好不好?傻柱是自己離開的四合院,跟我們賈家沒有關係,別硬扯關係。”

賈張氏的聲音。

帶著幾分聲嘶力竭。

彷彿唯有這樣,才能顯示自己的底氣,彰顯賈家的無辜。

“賈張氏,有理不在聲音高,我記得你賈張氏跟傻柱說過這麼一句話,我們賈家一輩子記著你傻柱的恩情,要是棒梗他們不給你養老,我兒媳婦秦淮茹都不會輕饒了棒梗他們,這話說的真好聽,現在卻是赤裸裸的譏諷,你賈張氏在,秦淮茹在,我易中海也在,傻柱卻被你們賈家人趕出家門慘死高架橋下,好人沒好報,是我對不起傻柱,不該撮合傻柱跟你們家秦淮茹啊。”

“易中海,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說我們賈家的錯,我還說這是你易中海的錯哪。”

“所以你承認是你們賈家趕出了傻柱,讓傻柱慘死了?”

“易中海,別放屁,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剛才啊。”

“傻柱是為了不拖累我們賈家,自己爬出去死了,跟我們賈家沒有關係,我說易中海,你為了養老,現在都開始給人扣屎盆子了?”

“不是扣屎盆子,而是說了一些事實。”

“什麼事實,全都是狗屁。”

“你們賈家擔心傻柱再把那些家產要回去,你們給傻柱下藥,卻擔心將傻柱毒死,會讓你們賈家人吃槍子,你們把傻柱弄成了半身不遂,再用言語刺激傻柱,刺激的傻柱自己爬出去了,秦淮茹就是潘金蓮,你賈張氏就是王婆,棒梗就是西門慶。”

“易中海,你丫的別放屁了,我孫子棒梗怎麼就成西門慶了,他是淮茹的兒子,當什麼西門慶。”

秦淮茹心累。

都到這個時候了。

糾結棒梗是不是西門慶,糾結她秦淮茹是不是潘金蓮。

有意思嗎?

沒有!

現在的難題,是想想易中海為什麼要把下藥的帽子扣在賈家人的腦袋上,為什麼這麼篤定賈家人給傻柱下藥了。

傳出去。

會有什麼樣子的後果。

這才是要緊的事情。

朝著賈張氏揮了揮手,將注意力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易中海後,秦淮茹出言道:“一大爺,我不得不佩服您的想象力,居然能想象出我們賈家給傻柱下藥的事情來,您說說,我們怎麼給傻柱下的藥,也好讓我們賈家人開開眼,您要是說的在理,我們賈家人現在就跟您去派出所,反之,您麻溜的閉嘴,好嗎?”

“也就我們賈家人心善,換成別人,誰樂意聽你瞎咧咧。”賈張氏見易中海在笑,催促了一下,“說啊,怎麼回事,說不出來了?”

“我就讓你們賈家人心服口服,你們給傻柱吃了安眠藥,原本傻柱的身體,是有點小小的發虛,他只需要睡一覺就好,但你秦淮茹為了賈家的產業,打著關心傻柱身體的旗號,讓傻柱吃藥,其實你給傻柱的藥裡面,除了治療傷風感冒的藥,還有安眠藥。”

一聽易中海扯鹹淡。

說賈家給傻柱下藥,下的還是安眠藥。

賈張氏第一個急了。

沒想到易中海這麼能信口雌黃。

“易中海,你自己是糊塗車子,你還以為傻柱也是糊塗車子?人家傻柱比你精明,安眠藥是睡覺的藥,感冒藥是治療傷風感冒的藥,傻柱又不是傻子,能認不出來,你就是在瞎說,連瞎話都不會編。”

棒梗三人的臉上。

泛起了不屑的表情。

錯以為賈張氏說的就是真理。

唯有秦淮茹不這麼考慮,易中海之所以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在心裡希望事情如賈張氏說的那樣,但是秦淮茹曉得這就是奢望。

昔日四合院內,易中海將一手道德綁架的套路玩的爐火純青,多少人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秦淮茹也是他的養老棋子,有時候還利用了棒梗他們。

心智可見一般。

她想象的時候,見易中海看著自己,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

“秦淮茹,你也是這麼考慮的?我相信你不會跟你婆婆一樣,這麼沒有腦子,還有你的三個孩子,本以為是聰明人,沒想到個個都是笨蛋。”

“易中海,你說誰笨蛋哪?”

“你們不是笨蛋的話,豈能不知道我的言下之意?有可能就是你們在故意裝糊塗,想借著裝糊塗顯示你們的無能,掩蓋事情的真相。秦淮茹,賈張氏,你們給傻柱喝的安眠藥,被你們提前碾成了粉末,撒在了開水裡面,喂傻柱喝藥的時候,你們將溶解了安眠藥的水,端給了傻柱,傻柱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溶有安眠藥的水,整個人昏沉沉的睡去了。”

“易中海,就算你說的對,我們給傻柱喝了安眠藥,又能怎麼樣?”

“讓傻柱睡覺,這是前提,只有傻柱睡著了,你們才能進行後面的後續,你們先給傻柱蓋上好幾層大棉被,再把屋裡燒的暖暖的,等傻柱睡到汗流浹背的時候,你們再把傻柱身上的被子去掉,用扇子給傻柱降溫,大汗淋漓的傻柱,突然被降溫了,一冷一熱之下,你猜猜傻柱會得病嗎?她所謂的半身不遂,就是這麼來的。”

“你放屁。”

“我放屁?難道傻柱不是被你們賈家人弄死的嗎?”易中海環視著在場的賈家五禽,一字一句道:“這就是傻柱身死道消的秘密,換做之前,或許真讓你們得逞了,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說說,我要是將這件事說出去,你們賈家人會有什麼下場?依著我的猜測,這件事也就你們五個人做的。”

邁動腳步。

朝著賈張氏逼近了一步。

“這主意,是你賈張氏的想的吧?”

賈張氏的臉色。

瞬間變了。

將傻柱趕出家門的主意,還真是賈張氏想出來的,也是賈張氏信誓旦旦說這件事沒有後果。

說傻柱一天到晚的在四合院內罵街,罵賈家人是禽獸,對不起他傻柱,假以時日,會讓周圍的街坊們覺得賈家冷血,會跟賈家不來往。

唯有讓傻柱閉嘴,才能一勞永逸的保住賈家現在的家業。

“你真是棒梗、小鐺、槐花的好奶奶,當初,棒梗小的時候,你親自教棒梗偷東西,滿四合院的偷東西,被人發現了,你還幫著打掩護,說你們賈家窮,說棒梗不是偷,這是棒梗再給街坊們創造做好事情的機會,你們賈家會幫街坊們揚做好事幫扶寡婦的名,現在又攛掇棒梗他們殺人,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傳出去,棒梗、小鐺、槐花三人,都會背上殺人犯的名聲。”

“你說謊,我!”

“賈張氏,你什麼人,我易中海知道,這件事要是你們賈家有理,你肯定要跟我鬧騰,但你沒有,你甚至不知道要說什麼,所以我酌定這件事就是你們賈家人做的。”

大拇指忽的豎了起來。

朝著在場的賈家五禽,挨個比劃了一下。

“傻柱對你們賈家,有恩,要不是傻柱,你們賈家能有現在的好日子,要不是傻柱,棒梗或許活著,但卻不會有現在的好身體,小鐺和槐花會被賈張氏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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